嘿嘿,无香可偷,只好老老实实的来挑逗老婆了!
言静显是对刻下的局势十分担忧,轻柔的抓过曾健仁那只作怪的大手,用两只手牢牢的捧在怀里不让他乱动,对云清道:“坐下说话吧!”云清感激地看了言静一眼,略显蹒跚的起身走向言静对面的座位,想到多年的苦功毁之于一旦又被曾健仁戏耍得如此狼狈,心中颓丧之极,不由强烈的思念起自己的故乡来,儿时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记忆中家乡的天空是那么碧蓝,家乡的草原是那么宽广,家乡的水是那么清甜,家乡亲友的笑脸是那么温暖……
“云清这个名字看来已不适合你了,相信你应该另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吧!”
言静以她惯有的幽雅而缓慢的语调问道。
云清惊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深吸了口气稳定一下情绪,才略显木然的说道:“我本名芭黛儿,是大草原上金狼部落大酋长的女儿,六岁时被使者选中送往圣京学习,翌年便受命潜入中原,至今已有二十三年。”
靳冰云眸中冷光一闪而过,沉吟道:“金狼部落,突厥族最强大的部落。你们如此年幼便被送出来,难道没有任何控制你们的手段吗?”芭黛儿眼中闪过惧色,迅速的瞥了曾健仁一眼,颓然道:“我们的父母兄弟族人全在蒙原,若是背叛,不仅族人不会放过我们,连家人也会被赶出部落,在大草原上自生自灭。”
曾健仁瞪眼向靳冰云道:“冰云宝贝,你到底是哪边的啊?像你这么问法,人家想说也不敢说了啊!快过来,让我打你的屁股,以示惩罚!”言静轻叹一声,柔柔的拍了拍怀中曾健仁的大手,又问巴黛儿道:“既是如此,教我等又如何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呢?”
芭黛儿凄然道:“圣帝苦心谋划了三十年的颠覆计划,如今因他无故失踪功亏一篑,忽必烈大汗虽勇武盖世,却也势必难以阻止蒙原百族离心的局面,大草原乱象已在眉睫,更何况慈航静斋五百年前所预言的圣主恰于此时现世……”说到此处忽然住口。
言静点头道:“看来你对蒙赤行已失去了信心,而且只要你能将这个消息带回到族里,一旦蒙原大乱,你们突厥族也能先一步掌握主动,如此一来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大功于你的部族。即使忽必烈有心问罪,也势必不敢在本已如履薄冰的情势下向兵强马壮的突厥族要人,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芭黛儿显是被说中了心事,闻言脸色转白,惊惶的偷看了曾健仁一眼,生怕他得知自己的目的后反悔,因为曾健仁怎么看怎么都不似言而有信的人。
言静自是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安慰道:“只要芭黛儿公主坦诚以对,慈航静斋必不会留难于你,你且放心。不知芭黛儿小姐师从何人?”芭黛儿闻言稍安,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师父便是忽必烈的安达赵德言。”
靳冰云心中一动,问道:“常闻赵德言精擅易容换面之术,芭黛儿公主想来必定也精于此道吧?”
芭黛儿疑惑道:“不错,不过你没可能发现的!”靳冰云淡淡一笑道:“你方才情急之下暴露了真正的实力,以你如今的修为,身体绝不会衰老至三十岁女人的面像的!”
芭黛儿这才恍然,不过若非曾健仁,她又岂会这么稀里糊涂的暴露出这么多破绽。
曾健仁听到靳冰云的话登时来劲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点普通的妞儿竟然是个公主,还TM化了装的?
不知道她卸了装会是什么样儿?
在公主的大奶子上穿环,那滋味一定不同一般啊!
想到这里,不由心痒痒的坐立不安起来。
芭黛儿忽然发现了增健仁的变化,惊惶的看了靳冰云一眼,垂下头去,面色骤然苍白无比,连朱唇也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不住颤抖起来。
“芭黛儿公主方才说蒙赤行谋划了三十年,不知他谋划的是什么?”言静一边安抚急色的曾健仁一边问道。
芭黛儿犹豫再三,忽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牙道:“详尽的计划并不是我所能知道的,即便同为内应,互相之间也素不相知,只是由赵师的使者持信物互相联络。我只知三十年前,有一位神秘人拜访过圣帝,自那以后,圣帝便开始在各族中秘密的物色人选送至圣京学习。依如今情况看来,那神秘人当是藏密方面的大人物,蒙藏大概自那时起便开始合作了,而且着手培养一批极为精锐的人物,而放在表面让你们看到的只是为了混淆视听,为的便是能于今次约斗后,趁你们心神松懈之时合两大宗师之力一举歼灭静斋精锐,并将傀儡扶上斋主之位,同时发动潜伏于齐楚两国的势力,配合蒙原回藏大军将中原江山尽踏蹄下!原本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可惜……”
言静长叹一声,若非冰云及时发现对方阴谋,慈航静斋恐怕已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又若非圣主适时将世,慈航静斋此时恐怕便是四面楚歌的境地。
夫君大人一番肆意妄为,竟让蒙原藏密阵脚大乱,无意中为慈航静斋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而不至于陷入绝境。
想到这里,言静紧紧的握了一下夫君的坏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曾健仁只对美人有兴趣,什么江山社稷在他眼里全是狗屁,对芭黛儿说的话有听没有懂,此时更是被言静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为什么自己满脑子想给这个异族大咪咪公主上乳环,自己的老婆大人还要这么感激的看着自己呢?
言静略作思考,便挥手解开了芭黛儿身上的禁制,说道:“芭黛儿公主一路顺风!”
芭黛儿大喜,刚想出门,曾健仁忽然喊道:“慢着!”芭黛儿闻声忽然感觉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艰难的转过头来。
言静满目幽怨的看着曾健仁道:“夫君,人家答应过芭黛儿公主放她走呢!”
曾健仁嘿然道:“放,当然放!夫妻本为一体,我的乖老婆好静姐答应的便是我曾健仁答应的!不过嘛……”
言靳二女皆好奇的看着他,芭黛儿一颗心儿更是七上八下,瞪大眼看着曾健仁。
曾健仁掏出一枚戒指状的银环,看着芭黛儿硕大的胸部嘿嘿笑道:“你看我好不容易弄来了这些宝贝,总要找人来试验一下效果嘛!”
言静疑惑的问道:“刚刚不是骗冰云试过了吗?”
曾健仁瞟了噘嘴看天的靳冰云一眼,道:“静姐,怎么能用骗这个字呢?为夫的只不过是善意的和冰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嘛!”言静欲言又止,摇摇头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靳冰云也跟着出门,在走出门口转身时对曾健仁轻哼了一声,让曾健仁心痒不已。
曾健仁先是跑道门口关好门,这才转到芭黛儿面前,晃动着银环道:“怎么样?穿上它你就可以走了!”
芭黛儿对刚才靳冰云戴上手镯后的中邪般癫颤的情形印象尤深,虽然这银环款式古朴典雅,戒面花纹精致华贵,若是没有靳冰云的前车之鉴,她定然也会心动不已,可是……
曾健仁沉下脸皱眉道:“你可以选择不穿的,不过你也应知那后果的了!”芭黛儿并没注意到曾健仁一直用的是穿而非戴,一咬牙伸出手来,却闭目不敢去看,心中暗道你小子以后千万不要落到我的手里!
曾健仁见芭黛儿伸出手来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误会了自己的手上的东西了,邪笑道:“你以为这是戒指吗?”这回倒把芭黛儿弄呆了,这不是戒指是什么?
看到芭黛儿疑惑的呆看着自己,曾健仁少有的耐心解释道:“这个东西叫做乳环!是穿在乳头上的饰物,就像穿耳环一样,放心,不痛的!嘿嘿嘿嘿……”
看着芭黛儿的呆呆的眼神随着自己的话语逐渐变成水汪汪的畏缩,曾健仁忽然发现这女人受惊吓的表情还真可爱!
曾健仁有过上次教训,这次先打了一下预防针,狠声警告道:“这次可别胡乱动手哦!你要再伤了我一根毛,就算慈航静斋的长老们都来求情,你也别想回去了!”
芭黛儿果然为曾健仁的威胁所慑,脸上逐渐露出屈服的神色,只是闪烁的眼神显示着她的内心还在挣扎不已。
这回曾健仁倒没有步步紧逼,诱惑道:“啧啧,你被送出来这么多年,很久没见过父母兄弟了吧?是不是很怀念自己房间里的那张床啊?”芭黛儿明知这恶魔是在引诱自己落入他的圈套,却也毫无办法,想到家乡的温暖,她无奈的选择了妥协。
“看来你同意了?真乖!”曾健仁淫光闪闪的双眼透出兴奋的光芒,这可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做这个,自然是兴致勃勃。
“放心,我会让你感觉很舒服的!下面,自己解开衣服!”
芭黛儿面上露出羞耻的神色,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但又无奈的松开。
慢慢的抬起手,犹豫再三,心中一发狠,双手猛然扯开胸前衣物,闭上双眼把翘脸撇向一边。
那一对雪白肥硕的嫩乳骤然失去束缚,羞耻的弹跳出来,荡起层层晃眼的波动。
“哇……”曾健仁盯着眼前一对丰盈水嫩的乳房,两点诱人的猩红肉蒂正在羞涩的颤抖,完美的丰乳似受不了空气中的凉意正在慢慢的改变着形状,乳头一点点地挺了起来,挑逗着曾健仁的神经,不知不觉中曾健仁呆呆的张大了嘴,垂涎三尺。
芭黛儿努力的想要装出无所谓的表情,可是蔓延至脖颈处的红霞将她心中的羞涩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