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健仁心想原来这家伙就这么一德行啊,耳中传来零星甜美动听的声音:“西方主要有净土、帝国、黑叉国和魔女国!”随即又将各国的形势交待了一番。
零星交待完的时候,这位可爱的马可·波罗先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的旅行见闻,对于曾健仁原本的问题,天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
纪惜惜看出了曾健仁的不耐,盈盈起身道:“马可先生,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
马可·波罗这才发现大家都站着听他吹牛,这才邀众人入座。
待众人坐定,纪惜惜凤目轻转,看着白清清道:“这位应该就是慈航静斋的凌波仙子白清清姑娘吧!”
白清清淡淡一笑,微微点头道:“正是清清,见过浪夫人!”
曾健仁笑道:“什么浪夫人,出嫁从夫,叫大姐才对!”
白清清俏脸登时红了起来,恨恨的瞪了曾健仁一眼,咬牙切齿,哼的一声转过脸去不理他。
纪惜惜闻言凤目大睁,惊讶道:“你竟连清清姑娘也……?”曾健仁笑嘻嘻的道:“清清宝贝打赌输了,就只好嫁给我了!”
白清清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怒道:“你这……这……,哼,专使卑鄙伎俩,还好意思说!”她本想骂他混蛋,但想到刚刚曾健仁的训责,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转而气呼呼的对纪惜惜道:“恕清清先行告退了!”不等众人反应,转身便走。
曾健仁得意地道:“清清宝贝慢点走,小心伤口!”白清清闻言恨不得拔剑冲回去把这家伙给砍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等羞人之事!
无奈提起轻功,飞掠而逝。
马可·波罗喃喃道:“东方竟然有如此多美丽的小姐,比我们净土的女子还要美丽!”
纪惜惜则是奇怪道:“清清姑娘受伤了么?”
曾健仁呵呵笑道:“新妇之痛嘛,大姐你不也有过吗?”纪惜惜大窘,恨不得搬起屁股下的石凳把这满口胡言的混蛋砸死!
马可·波罗见自己不怎么受欢迎了,自觉地起身告退。曾健仁早就嫌这只苍蝇烦,自是乐得送客。
待马可·波罗走后,曾健仁才唠叨道:“我说大姐,你怎么抓了这么一只苍蝇进来啊,也不怕污染环境!”
纪惜惜疑惑道:“什么苍蝇?”
曾健仁解释道:“就是那个什么波罗啊,罗哩叭嗦唧唧歪歪,跟那些嗡嗡嗡的苍蝇没什么两样!”
纪惜惜显是觉得这个比喻很生动,闻言娇笑起来,道:“只是昨天在外闲逛时碰到的,想听他说一说各国风情见闻吧!”忽然问道:“你说你和清清姑娘打赌,不知是如何赌法?”
曾健仁心道这美人真有意思,成熟风骚又高贵典雅,好奇心还特别强烈,忍不住调笑道:“那我们便来赌上一赌吧!输了嘛……”说道此故意拖长了声音,
目光在纪惜惜散发着成熟风情的丰满娇躯上来回扫视。
纪惜惜不屑的轻哼一声,道:“看什么看,要不要大姐我借你个胆子啊?嗯?”
说着那勾魂的凤目妩媚的轻扫曾健仁,有意无意的将那衣襟轻轻拉了一下,衣襟被拉起的那一瞬间,竟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来。
曾健仁给刺激得眼珠子都差点喷了出来,他实在料不到这美艳大姐竟然做出这种动作,大呼吃不消,摇头苦笑道:“大哥呢?怎么这两天就只见大姐你一人?”
纪惜惜露出胜利的笑容,报了这混蛋刚才口没遮拦的一箭之仇,这才没劲的说道:“唉,被人拉出去比武了,那人真讨厌,每次都打输,还每次都要来打!”
曾健仁奇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怎么大哥不把他干掉?”纪惜惜漫不经心的道:“你大哥说着人是个人才嘛,本性也不坏!”忽然又想起来般娇嗔道:“明明是本大姐问你的,怎么变起你问起我来了?说,你们怎么赌的?清清姑娘怎么说也是慈航静斋的精英弟子,怎么可能输给你!你一定用了妖法!”
曾健仁给这位美艳大嫂娇嗔妩媚的风情逗得大晕其浪,虽是不能真个亲热却也别有一番情趣,闻言笑道:“大姐你也太霸道了吧!小弟我的房中绝技怎么能随便透露呢?”
他故意将打赌一事说成房中术,虽然也能解释得通,但却让人不能不联想到那云雨之事。
纪惜惜闻言果然满脸通红,跺足大嗔道:“坏弟弟,竟敢这样欺负你大姐!我一定要去告诉浪郎!让他狠狠地罚你!”
曾健仁也是做贼心虚,闻言立刻举手投降,道:“既是打赌,总要有点彩头吧!不然就没意思了!”
纪惜惜娇媚的咬咬唇,沉吟道:“那好,输的人就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如何?”
曾健仁拍手应承,便将那个谜语问了出来。
谁知这纪惜惜竟然轻而易举的答了出来!
曾健仁大感惊异,难道这位大才女IQ如此之高?
不对呀,一般女人就算知道也难于启齿,就算说出来也必定满脸臊红啊,这才女脸红是脸红,却总有点不对劲!
不等曾健仁思考,纪惜惜便闹着说太简单,不可能就这么赢的,一定还有什么!
这回曾健仁不能不佩服这美艳大嫂了,这都能猜到?
于是又问了两个小球的问题,竟然又被她答对了!
曾健仁大感不服气,没道理啊,中国古代要真有这么聪明的美眉,又怎么会有那么悲惨的一段近代史呢?
难道这个时空的历史完全都变了么?
于是问道:
“大姐你能说出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