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没有触碰到最近肌体厮磨、愈渐熟悉的拉环,被一层光滑质地挡住了去路。
“……啊、哇啊啊!!”
她悚然一惊,这才醒悟到,自己不是脱得光溜溜,站在学生宿舍的浴室里,而是穿着严丝合缝的紧身衣,坐在高楼大厦的天台顶。
并且,这番习惯性触摸臀间的动作,已经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在场另一人的眼内。
“唔,看来好好地‘带着’了。不,应该说‘戴着’呢。”
“……呜!不是的!我,平时、一般……不会……呜呜呜!”
仅在炎夏语中成立的谐音梗,出了相泽铃的理解能力。
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受到,白师父笑容中,耐人寻味的戏谑色彩。
无地自容地呜鸣了几声,她几乎想要跳下天台落荒而逃。反正一身装备齐全,滑翔翼一直有在保养,也就和平常执行任务一般无二。
不,等一等。
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很大。
以她现在的状态,若贸然动异能,恐怕会让人看到,一长条湿漉漉的珠串,在半空中诡异地飘行……
(……怎、怎怎么办!)
(太丢脸了!不想活了!)
(变态!死变态!)
少女一旦急,内心深处强行扭转为“白先生”的称呼,立即回复了耳熟能详的“变态”两字。
叫得如此熟练,如此自然,或许谈不上尊敬,亲密之意却出远甚。
(这个……变态……)
她忽地明白了过来。
如果有一天,两人的关系能够再进一步……
自己抱着对方背脊,缠着对方的腰杆,忘情喊出的称呼,想必不是“白先生”,也不会是和“濯”字有关的一系列爱称。
而只可能是,这声简简单单的“变态”罢了。
跃然脑海的桃色画面,令相泽铃的心跳更快更急,亦为贫乏的小胸膛注入了勇气。
她抬起螓,现变态先生正安静地望着自己,面上没有一丝急躁不耐。仿佛若她没有反应,还会一直这般默默等待下去。
“所以,你原先是打算,一个人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把它偷偷拽出来么?”
对方微笑着道。
“……不是。”
女飞贼的目光左右游移了一阵,最终凝为一束,直直迎向了对面的男子。
“我本来……本来就准备,请你帮忙。请你,帮我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