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你那淫荡的小穴还是那么会吸,哦!夹死我了!郝常低吼着猛烈抽插起来,带起淫液四溅。
眼前淫荡的一幕如烈火般刺激着宁雨昔,她无奈闭上双眼,试图隔绝那羞耻的画面。
可啪啪作响的交合声与淫言浪语却如魔音灌耳,钻入她的脑海,勾起她被男人操干的幻象。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夹,相互摩擦,试图缓解下体的骚痒,可那股对肉欲的渴求却愈发强烈,无法稍减。
嗯嗯~~唔额额!不多时,床上传来李香君呜咽的声音,低沉而模糊。
宁雨昔心生疑惑,莫非她嘴里又被塞了什么?
她眼角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偷瞄过去。
床上,郝常架起香君的小腿,粗壮的黑色肉棒深深没入后者的体内,每一次猛烈抽插都带起一阵轻颤,床榻吱吱作响,香君娇小的身躯在黑人身下显得格外脆弱,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被另一男人堵在喉间,李香君的脸被巴克利压在胯下,他的臀部紧紧贴着她的面庞,迫使香君的舌头在他胯间滑动,舔舐着饱满的肉蛋与臀缝。
巴克利爽得眯起双眼,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酥乳大力揉搓着。
随着郝常每一次肉体的撞击,李香君的呜咽声被巴克利的臀部挤压得支离破碎,只能从缝隙中艰难溢出。
她的纤细身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不住扭曲,双腿被架得几乎折叠,臀部高翘,似不堪重负。
眼前的场景却让宁雨昔下体猛地一颤,春潮几乎失控,她再也无法忍受待在这间屋子里。她抱住仅存的矜持,转身冲向门口,夺门而出。
啊,师父哦!!你还啊啊~~呆着快哦哦,快去啊啊!!天,我要来了啊啊!李香君还想叫住宁雨昔,可话未说完,高亢的叫声便从喉间爆发。
她身体猛地绷紧,双腿抽搐,阴道紧紧裹住郝常的肉棒,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
香君,师父都走了,咱们就不管了吧。巴克利挠挠头,目光扫过门口,略带遗憾。
他虽惦念那吃不到的仙子美肉,可眼前的妻子显然更香甜可口。
傻子,我还能不懂吗?你快去,去陪我师父,今晚好处少不了你的!李香君喘息未平,媚眼一横,催促道。
她虽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却仍不忘算计。
巴克利闻言一愣,听话地追了出去,赤裸的身躯在夜色中一闪而逝。
郝常则依依不舍地从李香君身上抽离,肉棒湿漉漉地挂着淫液,带着几分失落:那少夫人,我也……
你去干什么?等巴克利吃上肉了,还能少得了你们汤喝!李香君娇笑一声,双腿一夹,灵活地缠住郝常的腰肢,将他重新拉回。
她的媚眼如丝,春情未退,挑衅道:刚才不是把我当母狗吗?今晚咱们比比看,谁先倒下,谁就是小狗!
哈哈,少夫人总是嘴硬,不过最后也只有求饶的份,看招!郝常低吼一声,腰身一沉,黑色身影再度压上那白皙的娇躯。
啊啊!!淫声浪语再次充斥屋内。
月光如银洒落,勾勒出林府屋舍的轮廓。一道白影趟过屋檐疾驰而过,正是宁雨昔。
她从李香君的屋子里仓皇逃出,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团无形的烈火炙烤。
她不敢停留,身形如燕,径直掠向后院的小树林,来到平日打坐修炼的清水潭畔,她盘膝而坐,默运真气,试图借这清幽之地平复内心的躁动。
然而,她低估了自己的欲望。
脑海中,那淫乱不堪的梦境不请自来——她被林三与巴克利双龙戏凤,而方才李香君的肉体被巴克利与郝常两根肉棒蹂躏的画面,更是如烙印般历历在目。
实景与梦境何其相似,叠加的画面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意识,双腿间隐隐湿润,薄纱下的私处早已泛起潮意。
宁雨昔咬紧下唇,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内心终究抵不过身体的背叛。
右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裙摆之下,指尖隔着薄纱触碰到私处,那里早已湿滑一片,黏腻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的喘息渐渐加重,指尖的动作也愈发急促,隔着薄纱摩擦着敏感的阴蒂。湿意透过布料渗出,大腿根部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
水面如镜,倒映出她此刻不堪的面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星眸蒙上一层水雾,清冷的仙子气质早已被情欲侵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启齿的媚态。
就在宁雨昔情潮渐涌、意乱神迷之际,池塘边的灌木丛突然簌簌作响。
她猛然惊醒,厉声喝道:何人鬼鬼祟祟!纤指一弹,一枚石子破空而出。
哎哟!只听一声痛呼,紧接着扑通水花四溅。一个黑影在池中狼狈扑腾,溅起大片水花。
师、师父饶命!是弟子…那人挣扎着游向岸边,月光下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巴克利。
宁雨昔慌忙拢紧衣衫,面若寒霜:你…你在此作甚?!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
巴克利涉水而来,月光下他的笑容带着几分局促:夜露深重,弟子担心师父受寒。。
宁雨昔冷哼一声,衣袖无风自动。以她臻至化境的修为,又岂会畏惧区区夜寒?这番说辞,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速速退下!她强压着紊乱的气息喝道,生怕再多耽搁片刻,便会重蹈覆辙。
宁师父,何必放不开呢,香君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又何苦呢,回到之前那样不好吗?
说话间,巴克利的一只手悄然搭在了后者的裙摆之上。
我…先前只是对你的考验,你我之间只是简单的肉体关系罢了。宁雨昔声音微颤,却未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
考验?那之前您说要给我生孩子,可还算是考验?眼瞅着宁雨昔哑口无言,巴克利再次一笑。
还是说,宁师傅自认为,和我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巴克利突然逼近,直视者宁雨昔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