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手臂被擒,玉臀被控,花腔媚肉一阵抽搐,酸胀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宁雨昔纵使万般无奈,也只得屈服于淫威之下。
四肢跪地撑起身子,臀部高翘,歪歪扭扭地一步一步爬上岸。
巴克利亦步亦趋,边走边插,推着享誉京师的仙姿美妇朝前爬去,宁雨昔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远处一望,宛如一匹被驯服的胭脂牝马,淫靡而妖艳。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自持仙门的宁仙子,撅着屁股被男人骑了几步,她已两腿发软,酸胀与酥麻从花心蔓延至全身。
只听她呜咽一声,腰肢猛地抽搐两下,四肢再也撑不住了。
娇躯瘫软地趴在地上不住抽搐。
一股白浊混浆淌出玉户,如泉涌般溢满两人胯间。
在这种羞耻折磨下,宁雨昔再一次高潮了。
怎么不走了?
师父,我想了想这还是太冷,不如咱们回你的院子去可好!
巴克利俯下身,舌尖舔舐着仙子后背的香汗,咸涩中混着她独有的兰花幽韵。
不,不要……回去……求你了。一想到自己要以这淫靡的模样被骑回院子,宁雨昔连连娇声讨饶。
怎么不要呢,师父,是不是当着别人面艹你,你会更爽!
巴克利整个人压到宁雨昔娇躯上,胸膛紧贴她的裸背,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锁住。
胯下一下一下地向下砸。
不是嗯嗯你不要乱说呜呜,放开我我啊啊!
那你下面这么多水,以后咱们做爱让那些下人观摩怎么样,那些侍卫背地里早就想干你千百遍了,让他们瞧瞧自家主母的淫荡样子,以后谁表现好了赏他个骑马的机会!
巴克利用力挺动下身,腰臀如桩机般猛冲,誓要把宁仙子的宫口砸穿。
没,没有,呜呜……你不要啊啊好爽啊……快,快放开我……啊啊大力点~~巴克利描述的场景深深刺激着宁雨昔。
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冲击刺激得她娇躯瘫软,下垂的子宫隐隐有张开花心的趋势,腔穴嫩肉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紧紧裹住来犯的肉棒,带来极致的快感。
还说没有,是嫌弃艹你的人不够多吧!
巴克利被点燃了最深处的暴虐之火,他随手抓起刚解下的丝带,猛地套在宁雨昔纤细的颈子上,狠狠一拽。
丝带勒紧她的玉颈,呜呜!!宁雨昔何曾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一时之间窒息感让呼吸急促而艰难。
血液涌上头部,带来一阵眩晕与刺痛。
剧烈的冲击让宁雨昔如中箭天鹅般伸长玉颈,红唇轻颤着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瞧瞧你这下贱的牝犬,装什么清高,天生就是挨弄的浪货!巴克利还觉不过瘾,他猛地拽起宁雨昔的上半身,胯下却牢牢压住她的下身。
美人被迫仰身,柔软的腰肢被反拉成一道新月般的弧线,胸前双峰高耸挺起,乳尖红肿如樱,臀部翘得更高,恰如一匹烈马被缰绳强行勒停。
呜呜…哦~~嗯嗯!!!窒息的压迫让宁雨昔不觉翻起白眼,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在草地上。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窒息的折磨竟化作无尽的快意,让其每寸肌肤都在快感中战栗,她的意识如坠深渊,犹自沉醉在这半死半生的销魂中。
二人都已无暇言语,全部沉浸在最原始的肉欲之中,草地上响彻着野兽般的低吼,混着肉体碰撞的湿腻声响。
啊啊~~嗯嘶哈啊!!巴克利身体猛然一抖,粗硬的顶端狠狠撞入腔穴深处,炽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滚烫的汁液如狂潮般冲刷而下。
啊啊哦哦!!!精流冲刷腔穴的快感让宁雨昔高潮骤至,娇啼声如雌兽悲鸣,刺耳而柔媚。
她的蜜穴痉挛紧缩死死裹住阳具,花宫迎接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直至灌满让她平滑的小腹鼓起一个诡异的小丘。
随着娇躯一阵颤抖,浑浊的水流从羞处喷射而出,淫水与尿液交融淌下地面,羞耻的极致与快感的顶峰融为一体。
巴克利松开丝带,随着肉棒抽出,带出一股混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流。
他喘着粗气躺在宁雨昔身旁,一时不见宁雨昔有动静,扭头看去,只见美人嘴角涎液横流,意识完全迷失。
宁仙子曾面对千军万马不改颜色,如今却在男人的淫辱下高潮失禁,竟直接晕了过去。
她的娇躯瘫软在草地上,湿发散乱,鹅颈上红痕刺目,臀肉红肿不堪,腿间浊液淌流,宛如一朵被蹂躏殆尽的白莲,淫靡而凄艳。
巴克利见状也不唤醒她,咧嘴一笑,躺在她身旁沉沉睡去。
夜风吹过,将池边的欢愉气息渐渐吹散,却吹不掉这淫荡的记忆。
草地上,两具交缠的肉体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散发着浓烈的肉欲余香。
唯有月色见证了这场荒唐的欢宴…
不对!
此时在地上酣睡的二人皆未察觉,池边的树丛中,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这一幕。
暗影中的身影长叹一口气,眼中复杂的情绪交织,仿佛要将这淫靡的画面刻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