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宁雨昔就醒了。
奇怪,我为何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宁雨昔低声呢喃,连忙起身走向窗边。
夜风轻拂,凉意顺着窗棂吹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清冷,稍稍压下了她内心的燥热。
自从上次认同巴克利与李香君的婚事后,宁雨昔便刻意不再与巴克利单独见面。
她并不认为自己与巴克利的肉体关系有何不妥,然而,每当面对香君那似有似无的微笑,她总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不自在。
于是她主动疏远了巴克利,不再与他私下接触。
可不知怎的,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
起初,只是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渐渐地,连白日里打坐修心时,思绪也开始飘忽不定,难以凝聚。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淫乱不堪的画面——与男人缠绵悱恻,身体紧紧相贴,汗水交融。
最初,那个男人还是她日思夜想的林三,他的身影熟悉而温暖,带着久别重逢的柔情。
可不知从何时起,那身影渐渐模糊,居然变成了巴克利!
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敏感深处,龟头研磨着花心,青筋摩擦着腔肉,让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不住颤抖,呻吟声如泣如诉,羞耻与欢愉交织。
而今夜,她的梦境竟演变到了如此荒唐的地步——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林三与巴克利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肉棒轮番侵入她的身体,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冲击与迷乱。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梦中那股炽热的饱胀感,仿佛现实中也留下了痕迹。
出去走一走吧,或许是最近太闲了。宁雨昔自嘲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身影闪出了屋门。
自中了莫托之眼的邪术后,她的心性已然扭曲。
那些曾经视为禁忌的男欢女爱,如今在她眼中竟成了寻常之事。
正是这份扭曲的认知,让她与巴克利开启了这段孽缘。
即便宁雨昔自认为与巴克利的关系仅止于肉体,但性爱与情感本就难以分割,身体的愉悦与记忆却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内心。
与巴克利的肉体交融早已在宁雨昔的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世人常说,通往女子芳心最近的路,便是那云雨巫山处。此言虽粗鄙,却道尽了情欲与真心的纠葛。
宁雨昔梦中那些旖旎缠绵的场景,正是她身体渴求雨露滋润的明证。
更令人心惊的是,梦中林三的容颜竟渐渐被巴克利取代——这昭示着那个男子在她心中的分量与日俱增。
而最末时,梦中林三那句日后我若再离去,便让他代我相伴的呓语,何尝不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写照?
只是骄傲如她,又怎肯承认这份已然变质的真心?
夜色沉沉,宁雨昔心烦意乱,刻意避开巡夜的侍女,在林府中漫无目的地游走。
谁知信步之间,眼前墙头竟探出几枝红杏,在这三月时节开得娇艳欲滴,着实令人称奇。
真是…她轻声自语,不知不觉竟走到这里来了。整个林府,唯有李香君的院中栽着红杏。
此刻的她,最不愿见的就是李香君和巴克利二人。
她不是没想过找香君谈谈,但此刻夜深人静,想必那小两口早已安歇。
正欲转身离去,耳边却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声响——似女子压抑的呜咽,又夹杂着低沉的调笑。
这是……从香君院里传来的?宁雨昔黛眉微蹙,迟疑片刻,终究按捺不住好奇。
足尖轻点,身姿如燕般掠过围墙,悄然落在李香君闺房外。
那声响愈发清晰:男子放肆的调笑,女子急促的喘息,交织成一片暧昧的氛围。
宁雨昔心跳骤然加速,缓步靠近窗棂,纤指轻抬,小心翼翼地戳破一角窗纸,屏息凝神向内窥去。
屋内灯光摇曳,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宁雨昔微微眯眼,试图看清屋内的景象,视线先被一道高大的身影吸引,只见一个白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太师椅上,他浑身赤裸,坚实的肌肉上满是汗珠,胯间粗壮的肉棒硬挺如铁,马眼处渗出一丝黏液,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是巴克利,那女人的声音应该是…
只见巴克利的目光低垂,带着淫笑似乎在注视着什么。
宁雨昔屏住呼吸,顺着他的视线移开小洞的角度,缓缓向下探去。
地板上,一幕淫靡而荒唐的场景映入眼帘——李香君跪伏在地,姿势卑微如牲畜。
她身上裹着一套紧身的黑色皮革装,皮带从胸前交叉勒紧,将她纤细的腰肢束得更加纤薄,双乳被皮带挤压得微微溢出,乳肉白腻,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眼罩蒙住,遮去了平日清纯的神采,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口球,嘴角因用力而微微变形,涎水顺着下巴流淌。
李香君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皮革装的开裆设计暴露了她下身的私密处。
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赫然塞在她的阴道中,随着她微弱的挣扎微微颤动。
她的膝盖在地上挪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臀肉被皮带勒得紧实,每一次动作都让那白嫩的肌肤微微抖动,透着一种屈辱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