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到最后。。
闫肃常年锻炼的腰背线条实在很漂亮。
宽阔的肩胛骨肌理均匀,到腰处骤然收窄,薄韧的腰身中间,有一道性感的腰线,到裤腰处戛然而止。
某人审视的视线直接就变了味儿,甚至有股冲动,生出想把腰线看完整的绮思。
“行了,转过来吧。”杨今予歪心思指挥。
闫肃便转过身。
窄窄的腰腹平坦紧实,漂亮的腹肌线条晃得人眼皮都烫起来。
看够了,杨今予咳了一声,别开眼:“别秀了。”
闫肃套上T恤凑过来,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人鼻尖发痒,他哄道:“真没罚,别担心了,嗯?”
杨今予哼哼一声:“没揍你的话,骂你了?”
闫肃顿了一瞬,才模棱两可的回答:“算是吧。”
闫父和世伯们的离开,让两个人都从中获得一丝轻松。没人管了,闫肃不用再遵循门禁,守着晚饭点回家了——
杨今予便自作主张,暗戳戳给两个人下单了同款睡衣,还换了同款的牙刷和拖鞋,就等快递到了给闫肃一个惊喜。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就如同当时送闫肃脚链一般,总喜欢暗自控制着细微的小物件,从中获得不为人知的满足。
好像只要这些东西充斥在目之所及处,就能一直强调与对方的关系,像想象中的「家」一样。
杨今予甚至生出病态的想法,觉得受伤真好。。
因为他有点喜欢看闫肃因为他喊疼,而露出心疼的眼神。
闫肃越忧心,他越能从中产生怪异的喜悦。
他贪婪汲取着闫肃的难过,那种难过似乎自动转化成了某种证明,隐秘地藏在细致入微的关切里。
他偏激的享受着闫肃对他这样。
这样不好,但他深陷其中。
似乎这样,他才能更加的感受到被爱。
有一天,趁闫肃还没到,杨今予单脚跳到鼓房。
他咬开手上缠得厚重纱布,把绑着木板的左脚放在踩鑔上,想试试这烦人的骨折到底好了没有。
接着心一横,脚上铆劲发力踩了一下!
霎时间,一阵钻心的疼从脚底返上来,激了一背冷汗。
。。还是不行啊。
他咬咬牙,无限惆怅焦灼,眼看逼近的排练日。
而此时,花哥也来电话,替livehouse那边问排练进度。杨今予含糊圆了过去,说再等两周。
挂了电话,杨今予埋头抓了抓头发,感到举步维艰。
甚至有一秒钟在想:“乐队这个状态。。要不干脆别演了吧,等下次机会。”
这个念头又瞬间被他压下去,心里有个声音叫他多喝点骨头汤,再试试。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周以后——
当一头短发背着贝斯琴包的女孩出现在家门口时,杨今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干什么?傻啦。”曹知知还是那个曹知知,笑起来会露出两枚甜甜的梨涡。
“你。。”杨今予反应了一会儿。
曹知知直接要推门进来,喊着:“热死啦,快放我进去吹空调!”
杨今予单脚跳开,让出玄关。
曹知知轻车熟路换鞋,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杨今予:“你头发。。”
曹知知撩了一下头发,将脸颊两侧掖到耳后:“剪了,好看吗?我觉得我脸型更适合短发。”
杨今予哑然。
好看是好看的,但就是。。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