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立嫡立长,其他人没有与咱们庆儿抗衡的由头,他北静王穆元英是不会放弃这个筹码的。”
“咱们庆儿虽说已经是太子,可那穆元英到现在依旧贼心不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咱们家有什么事被他抓住把柄,连累了太子,那郭家所有人今后还有什么富贵荣耀可言。”
“马上就是皇上的甲子大寿,皇上特赦所有儿子回京为他祝寿,这是一个机会,你们可要懂的轻重缓急。”
郭家三个男人都耷拉着眼听着。
这时郭定彪又道:“姐姐,你放心,这事我自有主张,到时候只要那穆元英进京,弟弟我定不能叫他再回炎州去。”
这时太子穆元庆从皇上那里过来,三人起身向太子行礼。
“母后这里只论甥舅,两位舅舅请起。”太子虚扶郭家父子三人。
随后几人又进去话题,郭定华道:“说起那穆元湛,只可惜咱们晚了一步,若不然沈伯庸家的女儿就做了太子的女人。如今让穆元湛娶了沈伯庸的女儿,他又与大皇子北静王从小要好,就怕他在皇上耳边替大皇子吹风,又暗下为大皇子拉拢沈伯庸。”
只见太子穆元庆淡淡一笑,“大舅舅无需多虑,修远他不会的。”
兄弟二人一脸疑惑,郭清漪又道“你二人也不用多问,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二人便不好再多问,此刻的郭秉文依旧沉浸在他得不到美人的痛苦中,耷拉着脑袋根本听不进其他人说什么。
……
穆元湛从皇宫出来没有先回别苑而是去了北城最着名的妓馆春花楼。
春花楼招牌是卖艺不卖身的妓馆,只提供女妓为男人表演表演技艺供男人们消遣。
这里头有一个极其多才又弱柳扶风的姑娘叫怜若,弹得一把好琴又懂得诗词,只要穆元湛一来,她便定是服侍穆元湛的。
穆元湛进了往日一贯去的雅间里,很快怜若娉娉婷婷地走来,进门便是一个柔美的浅笑向穆元湛行了礼,声音极柔唤了一声:“王爷。”
穆元湛亦是俊脸一笑:“怜若姑娘几日不见又平添三分动人。”
怜若柔媚一笑。
“好久不听姑娘抚琴,本王甚是想念,今儿特地过来与姑娘一会。”穆元湛抬手做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坐。”
怜若转身将门关上,迈着轻盈摇曳的步子往里头去了。
穆元湛是夜幕才回别苑的。
沈云歌今日一起床时,就有一个太医来为她看了腿,说是没伤着骨头,只是因为常常用腿过度导致瘀血不散,只要好好养些日子,不要过度走路便会好了。
走的时候又给沈云歌留下好几个小瓶子,都是祛瘀消肿的外敷药。
过了一会儿又是昨日那个男侍云起过来为沈云歌送饭,还又提醒她不用做什么,要给为大宝做什么,吩咐他,他会安排人做,只要沈云歌喂喂大宝吃饭,陪陪大宝就行。
于是沈云歌这一整日只喂了大宝几顿饭,小家伙每顿都吃得风卷残云,只是还是卧着,也不飞,沈云歌检查了也没有任何外伤。
直到傍晚,她才左思右想。
说大宝病了,要她来照顾,可大宝却吃喝一点没有问题。也只用她喂大宝吃个饭而已,这件事它任谁都是可以做。
又结合一早那个太医为自己看腿一事,沈云歌才意会到,让她来,难不成只是为了让她养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