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庸不当一回事,只道她饿极了自然要吃的,便去上朝了。
梁梦梅也是过一会儿便去看一眼,她更不愿意女儿嫁给皇家,女儿的亲事她这个娘是有打算的。
可到傍晚时,躺在床榻上的沈含玉只是出着一口气,连嘴唇都已经白了,遮月看着都要吓晕了过去。
怕别人去告诉沈伯庸,沈伯庸还是不当一回事,她亦看得出她家侯爷对新来的南不疑有些别样的情绪,让南不疑去说上几句话,兴许侯爷就心软了。
这时沈含玉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心惊胆战地守在院子里听着差遣,沈云歌亦随大家站成一排,一双英气的眉眼无半点紧张,只淡淡地垂着眼皮。
遮月惊慌地急步出来,径直冲到沈云歌面前,拉着沈云歌的手道:“不疑,你去劝说侯爷,你去,说不定侯爷立马就能过来答应了小姐呢!”
遮月跟了沈含玉五年了,她是真的心疼她的。
那日沈云歌依稀听到了什么七皇子昭王只知吃喝玩乐,贪淫好色。不过是一个白白浪费皇家富贵的蠹虫,倒是与沈含玉这样的傲慢霸道,不可一世的人是天生一对。
那个王爷后院已经有了九房姬妾,沈含玉嫁过去倒有趣了,以她的心性,真皮还不得气死。
沈云歌应了遮月转身去通报沈伯庸。
沈伯庸在侯府除了晚上上床睡觉回屋,其他时间都在书房或者后花园练武。
沈云歌一路来到后花园找到沈伯庸。
仲秋的草木香尤其沁人心脾,花园的味道是沈云歌记忆深处的甜。
当年,她和母亲常常在这里看沈伯庸练功。
沈云歌神色有半分游离地走到沈伯庸面前。练功的还是那个人,但在她心里,他已经不是她的爹。
沈伯庸看到眉宇略沉的沈云歌走来,倏地将挥在空中的长矛收住,划空的“霍霍”声戛然而止。
沈伯庸向前,语气温和,“不疑,可是有事?”
沈云歌不抬眼皮看他,淡漠道:“侯爷,遮月说小姐她嘴唇白,可能快没气了。”
“……”沈伯庸眉头一皱,重重一声叹,没再说话便大步向沈含玉的院子去了。
沈云歌步履不紧不慢地往回走,一出后花园便迎上面色泛青的梁梦梅。
梁梦梅没说话只直直不善地盯着沈云歌。一旁那周老货却像一个地府里的孟婆,幽森着一张脸,一双眼睛直直地对沈云歌道:“小蹄子,得个机会就往侯爷眼前钻,趁这太阳昏昏的,你预在这花园里使什么狐媚子手段勾扯侯爷?”
沈云歌听到老嘴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只觉着犯恶心,一双锋锐亮的眸子不由地冲着她一瞪。
老货被瞪得一愣,她在这院子里没有几个人这样瞪她,除了侯爷和十多年前那个小妮子这样瞪过她,就连夫人和小姐都从来都从来没有过,她这卑贱的一个奴婢怎么敢的。
定是仗着侯爷与她承诺了什么,她才这样放肆的。
一旁梁梦梅与周老货的想法不谋而合,看着沈云歌的眼神越冷,皮笑肉不笑地道:“别以为有侯爷撑腰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若你不识相,你会在这世上消失得连个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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