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了大概一分多钟,我把妮可的屁股往我身体这边拉出来一点,她趴的更低,脚张的更开,屁眼像在放光,趁此时机,我下决心把肉棒既温柔又恶狠地往前直推到底。
“不要啊…啊…”,妮可张开嘴巴惨叫一声,咬紧牙齿,表情扭曲。
我知道现在假如抽出就前功尽弃,刚开始会稍微不舒服一点,习惯之后快感就会汹涌而上。
我大概停止了几秒钟,让妮可熟悉涨大的肉棒在屁眼中的感觉,然后又再轻轻抽送起来,一开始非常温柔,扶着妮可的屁股,将肉棒抽出来,再抓紧她的屁肉,把肉棒顶进去。
反复数次,妮可似乎逐渐开始习惯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叫声不再那么惨烈,渐渐回复成伊伊噢噢的嗯唉声,我开始大胆了起来。
“噢…噢…啊…啊…啊…不要…给我…噢…噢…噢…好像要裂开。”
妮可又痛又爽的嗯啊着,搞不太懂她的意思,一下子说要、一下子又说不要。
通常遇到女人这种状况,继续插下去就对了。
“妮可你真的很贱嘿,爽成这样,噢干嘛啦。”,小雅边说着边被阿志扛了出去。
阿志已经受不了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从浴室外的房间传来了小雅的浪叫声。
“啊…啊…啊…啊…你干嘛啦干嘛啦,这样干会坏掉啦!”,小雅故意责怪又讨饶地数落着阿志,目的更是要让我们也听到她此刻也像只母狗在被干着。
“噢…嘶…好爽,真的比插前面还爽,变态勒你,这次被你赚到了,要让我爽喔。”
妮可一边抱怨,一边开始享受起来。
干!
这两只母狗,阿志头上绿云罩顶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小雅感觉也不想避讳了。
妮可的男人大概也逃不了戴绿帽的宿命吧,毕竟这两个货色实在太浪了,尤其是妮可,我怀疑谁喂的饱她。
但我比阿志有利的地方在于,我根本不在乎女朋友或是老婆给别人搞,相反的还暗自期待这样的发展。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时那么年轻的时候开始,就有了这种心理与想法。
妮可说的真没错我是变态,哈!
但妮可难道就不是吗?
这两只发浪的母猫不是和我一样吗?
阿志不是吗(他发现小雅给他戴绿帽之后,其实马上也就接受了)?
导游阿姨和萍玉阿姨不是也一样吗?
我看大家都是吧,只是平常装成一副圣人圣女模式,但假如有机会、又保证安全的话,她们每个都是爆发的火山。
我边想边分心,持久不断,妮可也适应了屁眼被肉棒捅的感觉,快感一波一波逼来,开始自己用屁股迎合着我,撞的屁肉声啪啪响,与外面小雅那超像A片般的哭泣叫床声合奏交响,好一片澎湃的钱塘江潮,天崩地裂。
突然小雅高叫“我要来了!用力干…干死我干死我…阿志我叫你干死我,你不干死我我就去找别人干你听到没,干快点…干…干…我要来了要来了…被你干死了啦…啊…”,加上又一声来自黑洞般的“呃…”,那是阿志也射了的声音。
“我要出来了,不然你屁眼会被我干坏。”,我恶狠狠地跟妮可说。
“射进来!你干的我好爽,老公,老公,你以后会不会不让我给别人干。”妮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看来还不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干!你这浪货。”我超兴奋。
“会被你干死啦,小穴分别人干,奶子给大家看,但是屁眼只给你干、屁眼只给你捅,干!我好爽好爽,我快晕死过去了,你再干下去真的会把我干死啦!”妮可哀嚎着。
“干死你这贱货,你朋友给不给我玩?我看到一个干一个。”我顺水推舟。
“随便你干,你爱怎么干她们就怎么干,把我们干翻把我干死。”,妮可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的肉棒在妮可体肉捣搅着,可以感觉到她屁眼的收缩愈来愈强烈,最后妮可眼睛紧闭,感觉整个人快脱肛了,我精门一松腰深深一顶。
“干爆你的屁眼啦!”
我莫名其妙喊出一句,有种抢头香坐沙发的强烈荣耀感,插在妮可屁眼里的肉棒喷出满满的精液。
我缓缓拔出肉棒,妮可的屁眼张开的跟葡萄一样那么大,过了一会儿,浓白色的精液不断流出,还混着一些淡黄色的东西,应该是粪液,妮可瘫倒在浴室地板上。
外面悄静无音,只有房间和浴室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声。
因为那时才五点多,干完大概七点左右,妮可清洗了一下,然后我把她熊抱到床上,又睡了一阵回笼觉。
阿志和小雅还在那里打打闹闹,不到几分钟,声音愈来愈模糊,我们就睡着了,阿志应该也是吧,太累了。
记得从垦丁回来的那个星期,我和阿志应该都呈现O型腿的状态。
干!
真的腿软,大腿根部内侧,还有阴囊连接到屁眼的地方,都又酸又痛,走路一不小心还会拐到脚,根本无法施力。
“还说要看一个干一个,你们这种奥肖年,怎么跟人家玩啊?”妮可挑衅着,见到我和阿志就不断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