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掰任由我粗大的肉棒滑溜顺利地进进出出,我欣赏着小恩腰身连延丰臀的滑俐曲线,肉棒连连深插到底,撞得她不自禁地震颤不已。
“哼,什么肉棒,是老公的大懒叫,小恩有这么喜欢被干啊?”我语气不屑地诱导。
“嗯啊……喜欢,喜欢被大懒叫老公……喔……干……啊啊……”小恩没忘记昨晚被干爽说的话。
“干恁娘母狗恩,干。”我故意多讲几次,要让她习惯被这样称呼。
“啊……好爽……我是,我是母狗恩……啊……好麻……”小恩被干得直喊爽。
“谁是母狗恩啊?”她爽到发麻鸡掰收不紧,搞得我越干越没劲,把手指放在嘴里舔湿以后就往她的屁眼插。
“啊──”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小恩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尖叫。
“蛤?怎么啦?”我假好心问她,食指和中指已经插进一节手指。
“不要……我,后面……啊啊……”小恩趴在床上被我狗干,同时感受鸡掰和屁眼被异物插入的酥麻及敏感。
“嗯?你说啊。”我仍然装作没事,龟头却直抵鸡掰深端,大概压得她子宫又痛又麻的,手指更是破纪录地插进到第二节。
“啊──我说、我说,啊……许伦恩是母狗恩,喔啊……喜欢,被大懒叫干……”小恩爽得毫无矜持,说出自己的名字跟母狗连结,音调婉转又高亢地大声叫床。
“把话说完啊,干。”小恩的屁眼紧箍着我的手指,不过我还是很犯贱地往鸡掰的方向抠压。
“啊啊……干我鸡掰,大懒叫干许伦恩的鸡掰,啊……好爽啊……不要挖……”
小恩边唉边讲,讲到最后一个字特别高音,我听不清是不要“挖”还是不要“啊”,但可以确认的是,两穴同插让小恩混淆被抽插的快感,屁眼里明显的异物感反而有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加上子宫口被撞击与屁眼被扩张的疼痛,顿时让她从头彻尾爽到身体轻的像要升天了。
我的手指感受到屁眼里的肉壁被隔壁自己的肉棒推挤,甚至好像可以摸出抽插时的龟头形状。
“啊啊……挖……鸡掰爽死了……喔啊……第一次……啊嘶……啊啊啊……又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小恩激动地大喊。
“爽齁?看不出来许伦恩这么欠干啊。”恋爱往往可以改变一个人,做爱更可以作贱一个人,才会让半年前一派清纯的小恩现在变成我胯下的淫荡母狗。
“啊啊啊……拱……挖……啊啊……许伦恩……干……喔啊……”小恩语焉不详地高声淫叫。
感觉她马上又要高潮,我故意停止抽插肉棒,心想来实验玩个对照组。
把她的屁眼当作鸡掰练习金手指,明知道挖不出淫水,微弯的半截手指还是在超紧的屁眼里快速抠弄。
“呃……啊……老公,不要……”小恩嘴上压抑地哀求,屁股却蠢动地往我身上靠。
“蛤?不要挖还是不要停啊?母狗恩。”我意思意思顶撞试探,就激得她像被电到般惊叫。
“啊……呃啊……不要停,不要停……嗯啊啊……”
“嗯?”我挑衅似地闷声回应,表示我还不够满意她的回答。
“不要停,继续用老公的大懒叫干母狗恩的鸡掰……呃啊……真的好爽喔……”小恩为了想爽,已经可以说出不知羞耻的淫话。
“哈哈哈,母狗恩就是欠干,这么喜欢被懒叫干。”我缓缓加快下半身的摆动,鸡掰随之发出“滋喞滋喞”的丰沛淫水声。
“哈啊……啊……干、干许伦恩……鸡掰好爽……喔嘶……啊啊啊……”她大口哈气,全然享受地放声淫叫。
“喔,干、干,哪里爽啊?”我刻意测试她的能耐用力冲撞,手指在屁眼里仿照压着G点一般抠弄,同时感受隔壁龟头来回撑胀。
“啊啊……都好爽,好……好会干……噫啊啊啊……”小恩忍受不了,连声高音淫叫直到高潮,接着腿一软,向前趴倒在床上。
我心里暗骂:“干,又高潮了,林北还没爽够咧。”
“老婆,还好吗?”我故作温柔地呼唤。
“嗯……脑拱……尼真的好强喔。”小恩还喘着气,用嗲到不行的语调娇声回应。
“嘿嘿。”我本想回温昨晚拍的影片,拿起手机才想起没电了,只得得意地躺靠枕头,抽起事后烟。
小恩顺从地靠着我的胸膛喘息,昨晚的酒气已经消失,散发着女人特有的体香混合淋漓汗水和微腥的精液味道。
“你真的好色喔。”小恩稍稍回神后,手指绕着我的奶头抚弄,有如赖床般耽溺在高潮后的舒爽感觉。
“嘿嘿,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色呀。”想当初小恩第二次约会就被我灌醉带去开房间,那时就知道又入手一只好玩物,早晚跟我前面的女友一样,让我糟蹋到没有利用价值为止。
“齁唷,你都欺负我。”小恩娇嗔轻打我。
“因为我爱你呀,才会对你做这么多很色的事,而且看你很舒服的样子,我也会很兴奋。”最后这句话倒是所言不假。
“真的吗?人家都没有这样过,而且……而且,你比人家以前的男友还要……唉唷,人家不会讲啦。”小恩害羞又急促的语气欲言又止。
“还要怎样?你说呀。”我轻声温柔地哄她继续说下去。
“就是……都没有你这么大又一直硬,好像做几次都不够。”她装作无辜,好像忘了自己在床上饥渴的模样。
“哈哈哈,我就容易硬啊,会打炮的男人才叫男人啊,不然怎么把女人干得乖乖的,而且看到你我就想要,我还要对你做更多很色的事。”
跟马子讲话,不时要掺几句男人聚在一起聊天会说的“真心话”,就算听起来再垃圾,她听久了就算没被同化也会听懂你喜欢听的话,往后沟通才不会有“代沟”。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人前一副大言不惭,在马子面前就变成缩头乌龟说话处处顾忌的家伙,如果连对马子都还要演个形象,那交往有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才是男人的胸襟。
“什么事?”小恩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地小声发问。
“就像今天这样呀,嘿嘿嘿。”我没把话说破,是想测试小恩自知到什么程度。
玩过这么多女人的心得之一就是不要轻易把话说死,多留点让对方犹豫的时间,半推半就加上适时花言巧语,最终往往都能让女人心甘情愿地任你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