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色眯眯的——哼~哈,别、别以为~啊!别弄那里!!——”
床单被她一股股往外喷的淫液濡湿了大片,还有那幅因许多淫液喷在脸上而显得无比让人怜爱的俊美面容,
他这时候的不知所措搞得她才是强迫的罪魁祸一样。
“我,我也不想这样,谁叫你这样舔的。”她完全被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所诱惑了,全然没有了失忆之前的抵抗力,
突然觉得和龙上床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了。
话音未落,阴皋又被挤进一根两根属于龙修长而坚硬的手指,这次龙的动作相较初次娴熟很多,
等她在数次潮吹绝顶后回神时,龙的那根粗大而稍弯的欲根已经往里挤进一小半了。
“要不换别的方式吧,感觉跟你初次体验会特别~痛~?”
她感觉命令术的时效快过了,试图挣脱他沉重的桎梏和亲密接触带来的情热,可是身体的快感再次背叛了她,抗拒显得像调情一样绵软无力,龙涎的催情功效明显起效了。
“那还真期待你接下来哭泣不已的求饶声呢。”他坏心眼的又掐了一把雪白高耸的双峰上的乳尖。
阴皋处撑得鼓胀起来,炽热硕长的阳具借着刚才潮吹的湿滑一贯而入。
强烈的酸胀和快感让她猛然僵直,形状狰狞的龟头整个陷入湿濡肉缝,穴口被迫绷成性器的形状,
边缘翻出一小圈被欺负得充血红的粉润嫩肉,甬道生涩紧致的难以抽动,也遏制不住龙初尝情欲后挺腰冲撞的欲望。
他凭着一股蛮劲的横冲直撞给予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囊袋将隐秘的臀沟处拍打的一片通红,插的她全身痉挛不已,高潮连连。
想拼命说服自己那么容易潮吹只不过是大量龙涎的催情效果罢了,但在她彻底沉沦于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一切借口都显得苍白无力。
快感如同汹涌的暗流,搅得芙罗拉神智天翻地覆,几乎要再次沉沦。
然而,就在这意乱情迷的边缘,她娇艳而神色茫然的脸庞,猝不及防地撞进了西蒙那双宛如干萎玫瑰般褪去了疯狂,只剩下深沉痛楚与病态渴求的眼眸里。
似乎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直白而不带半分羞怯地凝视着她。
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带着毁灭与占有欲的深切渴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烙印在眼底最深处的灰烬里。
这眼神……
一股强烈到几乎窒息的熟悉感汹涌袭来,将芙罗拉从无尽欲海中捞起,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出细波。
醒来后的所有诡异细节——似是而非的温馨小屋、显得相当虚假的记忆、他故作亲昵的姿态、串联出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比想象还要久的多。
“呼。。。”在灵与肉的死死纠缠之中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一场近乎割裂的往事:
过去那冰冷的雨夜,废弃的蚀刻地堡垒。
夜巨人焦急的声音刺破黑暗:「芙罗拉,你真的跟他…结下了血契?!」,他雄浑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自己疲惫不堪,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喘息,声音嘶哑:
「铁甲圣骑…快把我们逼上绝路了…不利用血契在混生蚀刻地的特殊共鸣…制造混乱…我们早就在隘口…被捅成筛子了…」
一个高大却狼狈的身影冲破雨幕赶到,浑身浴血,看到她们劫后余生的惨状,尤其是芙罗拉手腕上刚刚成型的、散着不祥红光的血契符文时,
「……对不起…」
年轻的龙裔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几不可察地颤抖着,那双总是带着点倨傲的眼睛此刻死死盯着那枚血契符文,眉头紧蹙,眼尾迅泛红,
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哐哐砸下泪来。
他没能及时赶到,没能阻止她定下这终身的枷锁。
芙罗拉强撑着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向他调皮地眨了下眼:
「不用那么自责啦。。。。。。咳。。。本来我们都没想到他们能追踪到这里。。。。。。好在这次,还算有惊无险。。。。。。顶多——」
她晃了晃手腕,那红光刺痛了西蒙的眼,「就是我可能要当半辈子的召唤物了。」
她试图用一个轻松的玩笑化解西蒙的内疚痛苦,但初生的爱恋难以一言蔽之,徘徊不去。
——血契是终生的誓言,真希望那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