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林若溪的工装裙够长,也不虞有走光的风险。
可我此时看着怀里娇羞的林若溪,却不想放弃这个调戏她的理由,心中愈发邪恶暴戾。
“嗯嗯,怪我怪我,都怪我不好,让大宝贝光着屁股去开股东大会。万一大宝贝被风一吹,又湿湿哒哒连裙子都黏黏糊糊了怎么办?”
我坏笑着调戏着林若溪,放在她阴户外面的手也动了起来,一根食指直接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
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讨厌——小年——你个罪魁祸首还笑人家,我咬死你——”林若溪翻了个身子正面朝着我,如同一只凶狠的小奶猫一样扑来。
咬死我?
我到现在还应付不了这种情况那我不如去卖烧烤好了!
我直接按住了她然后对准她嘟起的樱唇,粗暴的吻了起来。
当她自己搭着我的肩膀维持稳定时,我的双手也开始不断游走肆虐起来,先是飞速的急抠了几下她城门大开的淫靡小穴,然后开始熟练的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把她上门也敞开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早上我亲手帮她穿上的胸罩,抓住她一只雪乳恶狠狠的捏起来。
“唔!唔!唔!”
多处敏感要害先后遭到侵害的林若溪连呼救的小嘴都被我死死堵住,但更像被她自己牢牢锁住一样。
我明明只有两只手却玩的不亦乐乎,打屁股,抠小逼,捏乳头这些简单却有效的花招轮番上阵,把凶狠的小奶猫迅速调教的瘫软如一滩烂泥一般,掐脸殷红,娇躯微颤。
“小年,你把门反锁上嘛——”林若溪迷离着翦水双瞳对我微微呼气道。
“锁门?为什么要锁门?哦,某人是不是以为我要对她做坏事了呀!”
我看着衣衫不整的林若溪继续坏笑道。
老子不想锁门,她身上还有一件衬衫一件裙子呢,昨天都赤裸着在窗前一字马时不知道她有没有想着检查门是不是反锁的!
“坏蛋!你就是这么感谢人家给你的惊喜的嘛——”林若溪不依不饶的在我胸前锤了两记小拳拳,嘴上撒着娇。
但是她这反应,所不锁门好像对她没什么影响吧!
我一把抓住了林若溪的小拳头,紧紧握着,看着她动情的说道:“若溪,谢谢你。
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我很感激你给我的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但是…”我顿了一下,看着同样满怀爱意看着我的林若溪,一字一顿的说道:“相比于让别人知道我是恒林副总裁,我更想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林若溪呆住了,她此时居然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害羞,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小年,我,我们。你,我爱。你爱。你,你。你想和我结婚吗?”“想!”我斩钉截铁的说出这个字,上一句话或许有不真诚的成分,但是这句我绝对是发自肺腑掏出了真心:“我不仅想和你结婚,更想和你生一堆可爱的小宝宝。
到时你在家带着孩子,我在公司给你处理事务。每天下班后,你和宝宝们比赛谁先扑进我的怀里,谁就是大宝宝。我想这幅画面想到发疯了的想。”“小,小年——哇!啊啊啊啊!”林若溪瞬间眼圈潮红了起来,她听完后竟扑到我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她哭的如此撕心裂肺,让我竟也深受感染。
如公主一样的她如今有着无数让所有女人都羡慕的资本,可绝大多数平凡普通的女性都有着她无论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幸福家庭和童年吧!
我能理解到她对一个美满家庭的向往,更能理解她对这种平易的简单的却对她来说艰难无比的幸福的渴望。
可,她哭的这么伤心,恐怕还有内疚的成分吧!
我不知道秦婉如能不能猜到她怎么会突然改主意要给我价值几十亿的4。2%的股份,我震惊之后瞬间便想明白了这是她对我的愧疚和补偿。
她在感情方面确实是个傻子,觉得出轨对不起我后便要更卖力的补偿我,掏心窝的对我好,甚至她给我的东西越多,就越能让她的心安吧。
她的哭声持续了好久,不断的柔软我满是爱意的心,却也让心外的一层黑色躯壳更加坚硬。
某些方面我的确是要不争,可某些方面我必须得主动出击了,就算为了我也梦寐以求的温馨场面,我也必须狠下心来。
我一只手不断拍打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另外一只手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马心妍发了一句话:“来林总办公室!”
“大宝贝终于不哭了呢!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呀!所以才哭的那么伤心,那好,我走,唉,太难过了——”我轻轻拍着已经停止哭泣的林若溪,嘴上却变了画风,也不温柔安抚了,继续开始调戏刺激她。
“你,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耍坏——”林若溪的声音有点沙哑,平日里充满灵气的双眸哭的红肿的跟着兔子一样,委屈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贴近她的俏脸,从眼睛吻起,一点一点舔舐她脸上的泪痕,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最后落在了她最渴求爱抚和蹂躏的樱唇。
这次的吻相比上次温柔的多,我仍然在手空闲之后抓住了她的一只大乳兔,力道同样轻柔。
胖子验证了林若溪喜欢粗暴又怎么样?
每一个男人都能粗暴的对待林若溪让她得到身体上的刺激后生理高潮,可是哪一个男人能像我一样让她温柔下来?
如今的林若溪在我怀里温顺的如同乖巧的兔子,我的吻技和手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这个人,目前仍然掌握绝对优势的齐小年!
“呐,我的衬衫都被若溪哭花了呢——大宝贝你说要怎么补偿我呀——”我刻意拉长着声音,搞得痞里痞气的。
我一直都过于轻视了我的地位,哪怕今天她要补偿我4。2%甚至加上4。5%的股份后我都充满了危机感。
而我没想到一个小黄毛的聊天记录竟突然打醒了我,让我再次心死失望之后负负得正的醒悟了过来。
“那齐总要让小女子怎么赔偿你嘛——小女子家境贫寒,连内衣都穿不起了——”林若溪此时压抑着笑意故作可怜兮兮的陪我入戏,眼神中全是欢快。
呵,这才对嘛。
我一直理解错了我爱的是林若溪,林若溪爱的是我这句话的含义了。
我爱的是林若溪这个人,不管贫穷富有,端庄放浪,优雅淫媚都爱她,反之林若溪也是如此。
我对她倾注满腔爱意的结果就是我温柔她返之我以温柔,我邪痞她也会俏皮的配合我。
“那就罚小女子给齐二老爷亲亲嘴好不好——”我坏笑着拉着林若溪的手放到了我的胯间。
林若溪娇媚的白了我一眼,继续配合我演戏:“可齐二老爷现在还睡着呢!”
我故作悲哀的叹了口气:“唉!都怪一个淫荡的小民女,欺辱我的二弟,把它欺负的口吐白沫还不放过。”
可仍然把林若溪一点一点微微用力的往下按,接着说道:
“那就罚你这个家境贫寒衣衫褴褛的小女子把齐二老爷舔醒,好不好——”“噗嗤,德行——”林若溪还破了功,羞恼的锤了下我的大腿,但还是老实的蹲跪在地上,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了我如同死蛇一般绵软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