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所有女人通用的词语,也是所有女人通用的遮羞布,彷佛她们说了这句话骂了男人后的所作所为就不那么害臊了一般。
她皱着眉跟拎脏抹布一样拎着我的鸡巴,刚一靠近高挺的鼻子就抽了抽,似乎对着着散发着浓郁男女混杂体液气味的鸡巴极其反感。
然而她还是强忍着不适给我舔弄了起来,无比生疏。
我的鸡巴在她嘴中突然硬气她都忘了怎么应付,连忙吐了出来咳嗽了起来。
“还是像刚刚那样吧!”
我温柔的帮她抚了抚后背后贼心依旧不死,又契而不舍的把硬起来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像刚刚她给范晓军打电话时一样,只让她浅尝辄止的含一含鬼头。
她倒也没再说什么,也没呛到,可真应了老太太吃冰棒这个动作,含一口就吐出来然后再含一口。
一个女市委书记半跪着给男人含鸡巴怎么都是那个男人的荣幸,可经过林若溪和秦婉如精湛口活服务过的我真不怎么能习惯东方筱的动作,更何况这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鸡巴反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在逗它,一直都是若即若离的沾一下就跑,它反而先软了下来。
“唉,先睡吧。”
我放弃了这个想法,连着两发我倒不是太累,不过心劲也没多强了。
东方筱没说什么话起身去洗澡了。
我本想收拾收拾床单,发现她小小的身体里水分倒是不少,床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摊一摊的。
等她洗完澡后说明了情况,也不穿衣服跟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我刚把灯熄灭,东方筱的娇躯就靠到了我的怀里,语气居然带着一点委屈:
“这么多年来就没有男人敢让给他们舔那东西,我是真的不习惯了。除了林老二那混蛋,就你个小东西敢这么欺负我。”
这,这,这何止连下一城,敌人的首都中心都近在眼前了呀!
我搂了搂她,笑道:“好了,我没有说什么。你真当我色中恶魔了。我不是想着明天周日,东方姐姐得去上班吗?”
“啐,你这个木头也是焉了心的坏。林若溪上辈子有多倒楣才遇到那样的老爹,和这样的你。”
东方筱轻啐了一声。
黑暗里我们都很难看到彼此的脸,可这样搂着闲聊的温馨竟让我又想起了我和林若溪。
“那刚刚是谁说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人?”
“喜欢归喜欢,喜欢就不能说你坏了?”
“那东方姐姐是喜欢我的坏喽?”
“切,就你这呆子还装流氓。也就我不知怎么的老是一直想你,要不然,哼哼。”
“哼哼什么,真是的,没了你我还有我家若溪呢!”
“呵呵,林若溪会给你舔那玩意吗?”
“怎么不会啊,若溪最喜欢吃鸡巴了,经常早上我还没醒她就给我早安咬了。”
“呸,恶心。”
“嘿嘿,东方姐姐别急呀,我会慢慢的重新教你的。”“滚,惹急了我到林若溪面前告状去。”“那你就要做好同归于尽我发疯的准备喽。”
“切,你和林若溪感情这么深吗?”
“嗯,我遇到了她才知道了活着的意义。”
“年轻真好。”
“你年轻时不也是有林二爷吗?”
“可是我现在没有了呀。”
“你以后有我了。”
“去去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小东西以后这种话你少说,年少总爱空许诺,而今应悔率轻言。”“东方姐姐。”
“嗯?”
“你对我为什么那么好?”
“你有问过你家林若溪这个问题吗?”
“问过,她说因为我是齐小年,她是林若溪。”
“真好的女孩子,比她那死鬼老爹有担当多了。”
……
“怎么小东西怕了,开始叫我东方姐姐,不作死的喊我筱儿了?”我把东方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筱儿,筱奴,筱儿筱奴确实很好听,但是不是我的。东方姐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