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快来救我!我们一起打倒心妍这个变态!”
若溪最先看见了我,急匆匆的喊了起来。
她是故意的吗?
她城府得有多深才能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假装没发生过?
她那么高的情商怎么会体谅不到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的我?
她到底是多饥渴心有多大会喊我拉入战团?
她就不知道她的男人一直以来在防什么吗?
可我脑海中每闪过一个问题就往她走近一步,就像我被她伤的越多就在恒林跌的越深一般。
我刚走到她们身边,在公司里唯唯诺诺婢女一般的马心妍霸气侧漏的直接拉过我狠狠的亲了上来。
然后被我一把推开。
操他妈,脸上全是精液浓重的腥臭味,死胖子最近上火了吧!
“哈哈哈,就小年还帮你。老娘今天也要像死胖子一样,操你们两个!”
马心妍已经得意忘形到如此地步,可若溪浑然不觉冒犯,笑的更大声了。
滚尼玛的!
我对马心妍的火气终于压制不住了,一把把她从若溪身上推下来,可就算滔天的怒火在这种场景下都只是邪火,更何况还有春药这个火把。
我把马心妍压在身下并没有像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般拳拳冲着脑门去,而是化身成了武松棒打潘金莲,眼神被这房间内最大的乳房吸引了过去,手掌凝成虎爪狠狠的抓上软绵绵的大乳,恨不得把它掐爆。
“哼哼,让你再欺负我!”
找回了场子的若溪无比开心,都忘了她是总裁马心妍是她的秘书,她可以想把马心妍摆成什么花样就摆成什么花样。
她握住双头龙的一截,好奇宝宝般的使用着她在马心妍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同样是黝黑色的粗长棍体破开穴肉,每次带出些许淫液。
“嘤咛!”
“嘤咛!”
马心妍的呻吟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刻意,这个女人是很会演戏,可终究没有到达最高境界,不上不下的道行以至于她如今所有的表现与反应在我看来都是演戏。
但我没想到我家大宝贝那么没出息,握着一截双头龙操马心妍竟把自己操出感觉来了!
我哭笑不得的从马心妍身上翻下,看着若溪那依然美若天仙闭月羞花的脸蛋上诱人的红晕,什么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唾沫不断往喉咙里咽……
“我家大宝贝什么都是香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是我和若溪亲完后的心里话,至于是不是骗自己那么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看着若溪那春意泛滥到有如洪水的媚眼,胯下小蛇终于榨尽了肾里最后的残余补剂站立了起来。
“娘子,我们回房吧,让小生好好伺候你一场!”
我挑起若溪的下巴,鼻中呼出的热气打在了她清丽绝俗的脸蛋上。
她娇嫩白皙的肌肤已然桃红泛滥,别说我主动求欢了,她没主动推倒我都令我诧异了,我根本不担心她会拒绝我。
可她竟真的摇了摇头!
“小年,我们就在这好不好~”她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祈求,眼神也可怜巴巴的带着希翼和讨好,换个场合她要我的心我都会自己挖出来送到她手里,但这一刻我只想拒绝。
“呲溜!”
抢过我回答的是口水呲溜的声音,我的行动依然迟缓的没有跟上我的想法,所以若溪像是得到了默许一般,俯身含住我已经硬气的鸡巴,认真的舔着,还有模有样的用刚学的技巧小手不断挑弄着我干瘪瘪的精囊。
解放了的马心妍也不跳脱了,可她丝毫没有眼力劲的挤了过来,伸出舌头硬生生的插了进来,而醋精转世的林若溪此时居然往外避了一些,容许马心妍将脸挤进来,二女同时舔弄我这任何一人都能吃下的小鸡巴。
她们两极为有默契的一人舔一阵,好姐妹吃同一根一根香蕉都不洗皮。
哦,对了,两个人刚刚已经配合过一次了,所以我算是坐享其成吗!
马心妍的功底确实强,和周雅有的一拼,每次她把我的鸡巴含住,舌头明明在棍身打转,马眼都能感受到挑逗。
相比之下若溪所谓的熟络便相形见绌,但我更贪恋她的温暖湿润,就像游子无论发达与落寞,只会希望回归他唯一的老家。
“嘻嘻,好了。别舔了,要是把小年舔射了那你可就没得用了。”
马心妍叫住了又要含住鸡巴的若溪,她这句话换个场合倒没什么关系,可和已经把圆圆都操落马下正在依然不显疲态的操着替补周雅的胖子相比,怎么都觉得是一种鄙夷。
若溪没有理她,这反而让我更加悲伤。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彻底失去过理智,哪怕喝了那么多夹杂催情药的酒,哪怕敏感的她一直受着莫大的刺激与众人的挑逗,她都没有失去理智。
“嗯~大宝贝好想念老公的鸡巴~亲亲好老公操我~”若溪用行动表明了她的爱意,独属于我的爱意,尽管这个场合让我膈应不止,尽管我不止一次的领略到女人还有一个名字叫善变。
心是捉摸不定的,但鸡巴是真切的。
那熟悉的紧致甬道让漂泊的游子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乡,哪怕在外面闯荡了一身伤痕,回到了家乡便身心俱安了。
别说我的鸡巴其实是中国男人的平均尺寸,我敢保证就连风神那小鸡巴操若溪的美妙嫩穴时都会觉得紧。
周雅那高超的口技又如何,若溪哪怕什么都不会,仅凭身体便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是老天爷偏心不公的表现,每一个男人都能从这紧嫩的白虎小穴中领略到只属于自己的绝世快感。
更何况,若溪如今经验也不匮乏了。
她像是要讨好我一般,不让我出任何力便主动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