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抠弄的速度瞬间加快了起来,和我心中那要焚尽一切的邪火蔓延速度一般。
东方筱娇媚都可以滴出水的俏脸此时“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她手中轻薄的手机好像大砖头一般,她得用全身的劲才能握住。
我开始不停的刺激她的g点,又刮又抠又摁这小小的凸起,让她紧窄的蜜穴洞口大开好泄出桃花源中的汹涌浪潮。
东方筱终究坚持不住我永不停歇的持续进攻,体内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她在按摩床上娇躯反弓起来,翘臀高高的抬离了床面,雪白的脖颈拉到了最长,整个娇躯如同紧绷的弓,经过我的手射出了一股股有力的晶莹淫液。
“姓陆的就是下来捞钱的,没必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范省长……呀啊啊啊,嗯,啊……,我,我没事,小谢刚刚帮我扭了过来……这下好多了…”真的是难为了东方筱,都潮吹了还没法专心享受这极致的快感,还得和范晓军虚以委蛇,还得拖小谢秘书背锅,甚至还不能大声呻吟。
她的娇躯重重的落回按摩床后剧烈的起伏起来,我不知道是她本身身体这么敏感,还是她也享受着和一个常务副省长通话时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和比自己小一辈的男人偷情。
说实话我此时鸡巴硬的都发疼了,可我还是忍住了直接翻身上马。
这种高傲的母马或许会因为寂寞偶尔挑选两个顺眼的骑士,可要是想彻底降服她们及时有粗大的马鞭都很困难。
但是寂寞久了的女人不止身体会寂寞,心灵也会。
我做不到能从身体上降服需求颇高的烈马,可我已经知晓怎么传递柔情到她们那干涸的内心!
我轻手轻脚的俯身贴近了还在抽动的小蜜穴,脸凑了上去温柔的帮她舔舐着斑驳的阴户。
我开始在心里告诉我自己我怜惜东方筱,怜惜她的寂寞,怜惜她刚结婚就丧偶当了十几年寡妇的空虚,怜惜她因为官场前途而不得不洁身自好的忍耐,怜惜她一个娇俏小女子柔弱的香肩要一直挑起可以压块无数男人的重任……
我不怎么懂爱情,已经更不懂女人。
可我看过很多心理学着作,我知晓人和人的心是可以相通的,媒介可以是眼神,可以是话语,但最好的还是动作。
不是我自夸,我的鸡巴是没胖子王小雨甚至李天赐的大,但是我敢保证林若溪在和他们做爱时是在享受他们的鸡巴,和我做爱时是在享受我的心。
秦婉如亦是如此,上周在她办公室时我只是怜惜她加班太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把她搂在了怀里,后来做爱时一直带着这份怜惜的爱意,她比以往都更加兴奋和乖巧,也没那么多俏皮的毒舌,像个小女生般尽情的感受着男人的爱意,尽管我射了两次才让她高潮,可她脸上的幸福满足感是怎么都伪装不出来的!
我开始催眠我自己,我喜欢东方筱,我心疼这个女人,我要爱护她呵护她。
说实话在今晚之前我都做好了要因为杀狗而和狗主人翻脸的准备,可如今莫名其妙的发展到这种程度,我甚至想胆大包天的pua这个位高权重有着无限未来的女人,我没痴心妄想到能像林二爷一般在她身体乃至心灵上都留下永久的烙印,但灵机一动的我发现我完全可以让这个女人成为我的助力!
要是失败了就拿这当一场露水姻缘好了,我还有什么吃亏的吗?
我已经听不到心中某个脆弱的东西破碎的声音,继续无限温柔的爱抚着东方筱的娇躯,像是国画大师把感情都倾注在笔下一般,我不住催眠着自己往自己的嘴和手上倾注无限柔情,从东方筱的小穴舔到了毫无异味的秀气小脚,又从下舔了上去,舔过平坦的小腹,温柔的亲吻挺拔的乳峰,最后半压在她身上,温柔的看着东方筱的俏脸。
我好像成功了,东方筱的脸上不仅有着情欲的潮红,更有着似水的温柔,而且她好像不敢和我对视,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两眼便又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的低下了头颅,恰无声息的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嘴唇极尽温柔的亲吻着她棉花般柔软的嘴唇,舌头却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像是宣布攻城掠地成功后一般插上了战旗!
东方筱的唇舌太笨拙了,比一开始的林若溪都要笨拙,有几次都咬到了我的舌头。
然而我此时吻技比胖子也不遑多让,也顾不上口腔中的丝丝血腥味,就是贪婪的允吸着东方筱的津液,舌头穷追不舍的欺压她的小香舌。
她像丧失在我的温柔攻势中一样,但我仍然保持着绝对的理智。
我没等她推开我,就主动分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唇舌,给她喘息并抽空给范晓军回话的机会。
三番五次之后,我再想主动抬头起身时,却感到了她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揽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表现出对我的亲吻的依依不舍。
这个女人不会林二爷消失后这十几年都没和人接过吻吧!
我又想到了和她无比相像的林若溪,林若溪肯定不可能守身如玉十几年吧。
不,我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无比悲哀的发现如果我没出现,胖子就不会出现在林若溪的世界里,林若溪又怎么会被打开性欲的大门。
或许真如秦婉如所说的那样,她会和风神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实在压抑不住性欲后找两个顺眼的炮友打打野食……
我收拢起内心的内疚自责,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
我看着如同一汪春水瘫软在按摩床上的东方筱,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进攻。
我没狂妄自大到觉得现在让东方筱沉浸在我的柔情里就是成功了。
就算我一直温柔的对她,假装把真心都掏出来完成这一夜的旖旎,这个女人事后也会凭藉超凡的心智从这虚幻的温柔乡中走出。
我已经成功的用我的温柔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些记忆,那么接下里便该刚柔并济的再在她身体里留下一些刚的记忆。
毕竟,她和我家那位还是很像的!
我站在她头部的位置,当着她的面脱下了内裤,扶着不算特别长但气势汹汹的鸡巴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在她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戳了戳她的嘴!
“天涯省你也知道,除了亚龙和海城都是县级市,省委委员大多都在省直机关内,你这样不好。”
东方筱还思路清晰的维持着和范晓军的通话。
我每次都卡着说话的间隙戳两下,她每次都没有张嘴,可每次都没有扭过头去。
所以啊,女人何必这么自欺欺人呢?
终于在她发表完一串长长的见解后,我戳了进去,或者说这个女人所谓的矜持被我磨了干净。
她看向我的眼神无比幽怨,像是在埋怨像是在后悔,可确确实实开始了小口小口的嗦弄,像老太太吃冰棒一般。
如同刚刚我们卡着间隙接吻一样,她给我嗦一会就吐出来和范晓军聊两句,头几次还得我主动插进去,后几次她说完自己的话后就主动含了进去。
饶是她口技比吻技还差,几乎只会嗦个鬼头,她又是侧躺在床上姿势极为僵硬,可我很清楚她和我一样荷尔蒙都快分泌爆了,我们两人都沉浸在这诡异所思的刺激氛围中。
直到范晓军最后闷闷不乐的挂断了电话,她才扔掉了手机扶着床坐了起来,玩味的看着我:“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幸好我转变了策略,我要是继续温情下去等到明天也听不到能从这个女人口中说出“小年我爱你”这五个字。
我没有回答她,真情实意的表现出欲火攻心精虫上脑的状态,在她的惊呼中把轻盈的她一把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