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儿见谢朗反抱她,高兴极了,她较刚才抱得更紧,更结实。
谢朗慢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
这是,他发觉她的可爱动人。于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使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背上、腰上以及丰富的肥臀上,冲动的抚摸起来。
她被他摸得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呻吟,整个娇躯,软软倒在他粗壮结实的臂弯里。
后来,谢朗索性把她抱到床上去,一面尽情的热吻,一面又抚摸起来。
这也实在不能怪他,只要不是“六点半”的男人,都会这么做的!
于是,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肚兜的带子,瞬时,一对隆的肉,便整个浇在谢朗的手掌里。
五指不断的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安玉儿,好像“打摆子”似的,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发出“依呀!依呀!”的声音。
这时,谢朗的神智膛渐的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一面疯狂的吻着,五指也逐渐下。
就在他刚触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时,她突然惊叫了一声:“啊……谢大侠……你不能这样呀!”
“安姑娘,哇呀!你刚才不是要我陪礼吗?我现在陪个大礼给你。”
“人家只要你亲我一下而已!”
“畦呀!你的下一步,就是这样,不违令。”
“晤……”
于是,她又阖上眼睛,任由谢朗轻柔慢抚。
谢朗的手指已按在小猫咪身上活动起来,不知不觉中,衩裤也飞走了。
只见粉红色花瓣微开,中间殷红赤贝肉微现,中央处凹陷留下一个小圆孔,上端则一个花生米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既可爱且诱人,哇呀!
真是养眼已极!
欲火高涨的谢朗,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的小公鸡,已开始昂首长呜报晓。于是,迅速脱下裤子,让它飞出笼舍。
接着,他手指向下探到火山口,然后磨擦着那粒花生米,这时,安玉儿颤颤抖抖,继而扭动,很有节奏。
紧跟着,像梦吃似的问道:“晤……怎么……这样的呢?……”谢朗咬着她的耳根,温柔他说道:“安姑娘,哇呀!怎么样?”
“我觉得全身痒麻麻的。”
“哇呀!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由轻薄。
过了一会,火山口开始熔岩,越是摸探熔岩也就越流越多,弄得谢朗一手湿漉黏腻的。
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了长矛,惊异的问道:“啊!这支龟头,怎么这么粗大?”
“安姑娘!哇呀!难道你已经……不然……”
“胡说!我还是个处女,”安玉儿恼怒娇叱道:“我曾见过我弟弟尿尿,所以……”
“哇呀!你弟弟几岁啦?”
“十一岁。”
谢朗不禁苦笑不己:“哇呀!小孩子的玩意儿,怎能跟大人比?”
“我怕!”
“哇呀!我慢慢来好了。”
就这样,谢朗的长矛伸进去很慢,真是很温柔的一丁一点的塞进去,在插进时,还在幽口进进出出的拨开很久,挑逗得滞得沁出大量的废水才尽根。
只见她毗牙裂嘴,浑身一阵哆嗦。
两条大腿一伸,像杀不断的鸡在抖。
同时,一双眼睛,也流下两滴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乐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唷……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谢朗并未因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
安玉儿见谢朗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咬着牙根忍受,井想借题发挥。
“咯咯……朗哥哥……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停好吗……”
“哇呀!安姑娘……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哇呀!现在不能停呀……一停就坏了……甜心。”
谢朗一面回答哄着她,一面继续大车拼(努力)工作。
安玉儿听他这么一说,婉转娇啼的道:“啊……太痛了呀……叫我怎么说呢?”
于是,谢朗使劲地擦着他的乳头,进步笑脸他说:“哇呀!没有关系,现在请你稍为忍耐一点吧!哇呀!安姑娘,再过一会儿,就会苦尽甘来啦!”
“晤……阿呀……晤……”
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