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以意御物”就是这种功能。
“以意御物”练成后,下一步步是“颤功”。
所谓“颤功”,就是那话儿放在女人骚幽里,只要一运气,话儿就会颤抖不已,这种功夫练成,于淫荡的女人,都受不了。
“地仙”陆异与普济禅师知道他今后所面临的敌人。是“玄亥观”的艳女,除了超绝的武功,还要有高绝的房中术。
也是阿彬有恩于南宫玉之前,这才获得同意练习慕容世家不外传之秘。
其实,慕容家也藏有一份私心,那就是想借腹传嗣,使慕容世家香烟不致中断。
因此,南宫玉与小姗就变成阿彬练功的炉灶。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男性复仇”在阿彬苦练之下,短短三个月内,终于练成。
值得一提的是,南宫玉与小姗居然双双“蓝田种玉’,慕容家更是既欢喜,又感慨。
所胃,‘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阿彬离开了“万柳谷”,一路往银川而来,刚好救下魏青云一命。
“刀婆”冷哼一声道:“你小子这一身武功,如果真的闯荡江湖两年,应该早就名气响当当,而你这狄彬名字却在武林中,没没无闻,可见你说的不是实话了。”
阿彬笑道:“哇操!果是十分简单,我受教了。”
瞧他这份口气,好像说的是别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金刀婆婆”的满脸怒意,被他这么一回答,倒弄得一时发作不了。
阿彬忽然笑了一笑道:“哇操!我本来就是无名小卒,怎么样,都无所谓,倒是你老人家的口气,定是武林之中,大有来头的人,哇操!以你老这等赫赫威名,怎会跟这一班蠢贼们也动上了手呢?”
别看他什么事都有点装傻,这几句话可真刻薄到了家。
把个“刀婆”气得脸都绿了!
怒叫一声,骂道:“老娘的事,你管得着吗?”
阿彬似是一楞道:“是……是……哇操!我是丫头拿钥匙,当家不主事,喏!喏!这就二度告辞!”
拍拍马腹,马儿举蹄又走。
阿彬这份神情,只看得那一伙人,暗暗偷笑。
连坐在第一辆车上的白发者翁也面含笑容,暗暗点头。
“金刀婆婆”可下不了台了。
她恼羞成怒之下,陡然扬鞭策马,扑向阿彬。
“啪!”长鞭电闪,击向阿彬右臂。
阿彬神态从容的策马缓行,长鞭击来,他头都没有回。
但是,那匹胯下的枣红骏马,却在“刀婆”鞭梢将要碰到主人右臂的一瞬时,陡地凌空一跃,恰巧让开了长鞭。
马上的阿彬,却被它这一跳,弄得自马背上弹起丈许多高。
不过,他身形下落之际,却依然不差分毫的坐在原处。
这一手应变之力,看得第一辆车中的驾车老人脱口笑道:“好一手‘凌空跌坐,神功……”
也许,这位驾车老人的”凌空跌坐”四字,惊动了仙姑,只见那低垂的车帘一掀,探出仙姑娇艳的面容。
“孟大哥,你在说什么?”
原来这白发老人姓盂,闻言笑道:“老奴发现这位老弟所施展的功夫,很像昔日那位享有‘地仙’之号的‘白发仙童’陆异的‘凌空跌坐’神功……”
仙姑目光,已然在阿彬的身上转动了半晌,笑道:“孟大哥可是没有看错吗?”
孟老人笑道:“老奴与陆兄是老朋友了,他的武功,自是不会看错的了。”
这时,“刀婆”已弃去手中长鞭,拔出肩头刀,腾身下了白驹,怪叫道:“小子,你下马来让老娘砍你三刀!…阿彬直到此时才回过头来笑道:“哇操!老人家又是跟我说话吗?”
“刀婆”狞笑道:“除了你还有谁?滚下马来吧……”
阿彬看来很听话哪!“刀婆”叫他下马,他果真就下了马。
双足一落地,就抱拳笑道:“哇操!老人家,我已经遵命下马。”
“刀婆”可真拿他有些设法。
狠狠地瞪了瞪眼,一舞那把泼风金刀,吼道:“小子,看在你什么都听话的份上,过来挨老娘三刀吧!”
阿彬笑道:“哇操!老人家,你那把刀锋利不锋利?”
“刀婆”大笑道:“小子,你猜猜看!”
阿彬摇头道:“哇操!大概很钝。”
他这句话答得大大出人意料。
“刀婆”呆了一呆道:“老娘的金刀,削铁如泥,你敢认为它钝?”
阿彬答道:“哇操!老人家别动怒,我认为它钝,也是有道理。”
话声一落,那驾车的孟老人笑了,向着“刀婆”裂嘴道:“五姑娘,这孩子在这儿等着回你一句呢!”
“金刀婆婆”云五姑岂有听不出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