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鸡巴!我要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插到最里面!插到子宫里去了啊啊啊!”
“用力……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
阿尔托莉雅疯狂地呻吟着,那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欲火,更是把她身下的贞德也一起点燃了。
由于处在三人的最下方,贞德能够将两人身体的重量,一同感受的清清楚楚。
吴铭每次巨大而又有力的冲击,不仅仅是撞在阿尔托莉雅身上,也是深深的撞在了贞德的花心之上。
早已经陷入了发情状态的贞德,更是在内心中不断的妄想着,如果吴铭的鸡巴,真的插入了她的身体,让她切身享受到那冲击力带来的快感的时候,会有怎样无与伦比的感受?
这种炽热的欲望,让贞德几乎是跟阿尔托莉雅和吴铭两人的身体,纠缠着扭在了一起。
而吴铭这时候的双手也没闲着,他两只巨大的手,猛地伸进了阿尔托莉雅和贞德两人交叠的胸前,那两对硕大的、相互挤压着的奶子中间,肆意的玩弄着这上天赐给男人最完美的两对恩物!
“主人……主人的手伸进来了……好热……好烫……好痒!好舒服!!!”
“主人……主人的手伸进来了……好热……好烫……好痒!好舒服!!!”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道或是温婉或是放荡的声音同时响起。
两名在吴铭的玩弄之下,都达到了敏感的极致的少女,这时候都是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极为贴近的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散发出的无限的欲情,眼神都几乎痴了。
两个都带着神圣气氛的少女女体,在吴铭壮硕的身体下方纠缠磨蹭着,强烈的对比感带来了无比放荡的淫靡气氛。
“噫……啊呃呃呃呃!!!”
就在贞德几乎要沉迷在这样的欲望中时,忽然之间,吴铭似乎是插得阿尔托莉雅的小穴有些腻了。
因此他忽然拔了出来,猛地肏进了就在下方的,早已经敏感到了极致,正在欲望的作用之下轻轻地开合着,流出了点点淫水的蜜穴中央!
贞德甚至都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吴铭那根巨大的鸡巴就这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之中。
那根雄性的象征,就是这样不打招呼地,直接破开了她那处女膜的防护,强硬地进入了她那无数年来都没有任何男人,甚至她自己的手指都没有触碰过的,少女最为珍贵的地方!
可是让贞德自己都有些意外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一点都没有感到痛苦,就像是她之前,曾经无数次被那根大鸡巴插进去过一样。
她的身体,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根大鸡巴的插入,在它进来的时候,她的小穴,竟然是自发地卷动起来,以最为热烈的方式,欢迎着男人对于她的征服!
“进来了!进来了啊!主人的鸡巴进来了啊!!!”
这个时候,贞德的脑海之中,意识之中,甚至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那根巨大的男性鸡巴插进去所带来的快感所冲破了!
她也是终于明白了之前阿尔托莉雅,为什么能够露出那种放荡的表情?为什么能够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语?
这种感觉,她现在终于能够感同身受了!
“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啊!”
“什么特异点!什么人理!什么任务都不重要了啊!”
“只要主人的鸡巴能够一直插进贞德的身体里,什么都不重要了啊啊啊!”
在狂乱的性爱快感之中,贞德双目迷离地,重复着之前阿尔托莉雅故意念出来的淫荡的词汇。
这种在自己最心爱的人面前暴露自己本性,甚至还有一个自己信赖的前辈看着的羞耻感,更是让贞德内心那燥热的快感几乎要燃烧了起来,将她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主人……吴铭主人……更用力一点吧!肏死你的性奴贞德吧!贞德什么都可以为主人做的!”
“下面!下面要记住主人的形状了!下面要被主人肏坏了!贞德要变成主人的鸡巴母猪了啊啊啊!!!”
一边放浪地呻吟着,贞德一边略显青涩地摇晃着臀部,迎接吴铭的大鸡巴,对她那嫩穴的侵入。
幼嫩淡粉的少女蜜穴,极为紧致地包裹住了吴铭的那根巨大的鸡巴,就像是不舍得放它离开一样。
在吴铭的身体之下,两个几乎接近赤裸的少女身体,随着吴铭的不断地抽插而甜蜜的颤抖着,蜜处溢出大股晶莹爱液不说,身体在侍奉之中,也是越来越炽热!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正趴在贞德身上的阿尔托莉雅,却是猛地身体一摆,猛地将吴铭从她身体之上震了下来,正在享受着贞德那柔嫩小穴的吴铭,也是被阿尔托莉雅推得一个晃荡不得不站了起来,从贞德的小穴里,将鸡巴拔了出来。
“诶诶诶诶诶????”
猛然之间,正在享受着的那根巨大的鸡巴忽然抽离了自己的身体,让贞德不由发出了无数可爱的疑惑音调,声音中甚至还带上了哭腔。
“阿尔托莉雅前辈……为什么……”
甚至在说话的时候,贞德那具娇嫩而又淫荡的女体还在不断的在地上扭动着,似乎是在诱惑着男人再一次的插入!
“贞德妹妹,现在还不行哦……”
可是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却是无情地说道:“你可不能忘记正事了……我们是来帮主人补魔,缓解身体之中圣杯碎片和魔力回路的负担的……”
“可是我们现在……”
“这样都仅仅是小道啦……”
阿尔托莉雅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裙甲,露出了自己小腹上的淫纹,一脸淫媚地说道。
“只有像这样,在身体上刻下属于主人的淫纹,跟主人建立起实质上的魔力连同关系,才能更好地帮助主人哦……”
“你要是不跟主人定下契约,可就品尝不到主人最后射精的精液了哦!”
“签!我签!我什么契约都签!”
在这最后的迷乱情欲、只差一步就能高潮的关头,贞德的脑子里哪里还能够去思考别的东西?
更别说在这里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她极为信赖的前辈,一个是她最为关怀的爱人,言语听上去也有一定的道理。
所以贞德根本就没有任何疑问,只是疯狂地渴求着男人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