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足,飞身掠到了平台上,低头查看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
纤小的身子刚刚落地,她忽然看见这男人的双目是睁开的,正冲着她愉快地眨眼呢!
“中计!”
她心慌意乱的跳了起来,想要重新跃到屋顶上去。可惜她才离地半尺时,一只大手已握住了她的左足。
“放开我!”
少女娇声惊呼,右足向下斜踢,居然点向对方的肘部穴道,同时又有三点寒星从袖中射出。
即使在忙乱之中,她的招数仍然有章有法、颇具威力。
但是对手的武功,显然远在她之上,那只大手只不过轻轻一挥,已把她的右足一起抓住,再拉着她的人从从容容的躲开了暗器。
然后一张笑嘻嘻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你到底放不放手?”
少女的脸红了,她已经感觉到,那只手不大老实,尤其是该死的大么指,正抵在自己左足足心上瘙痒,搔得她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就恭送姑娘离去!”
任东杰微笑着打量着她。
这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清秀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粉嫩的双颊上有一对浅浅的酒窝,眉目之间隐含羞意,两片薄唇紧紧地抿着,这使她越发显得娇小可爱。
此刻,她的整个身子就好似竹枝一样被“举”在半空,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如果说刚才的她像是一只飞翔的小鸟,那么现在这只小鸟已经落入了猎人的掌握。
听了任东杰的话,这少女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不服气的神色,咬着嘴唇道:“如果我不肯回答呢?”
任东杰叹了口气道:“那我只好一直等下去了,等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
少女的眼珠转了转,满不在乎的道:“要是你的手不怕累,那就耐心的等着吧,反正我不急着回家。”
任东杰微笑道:“哦?你真的不着急么?”
他的笑容在阳光下看来,显得又亲切又温柔,可是那双发亮的眼睛中,却好像有诡秘的光芒在闪动。
少女正感到有点儿不安,突然之间,她只觉得双足一凉,一对小靴子竟被迅速的脱掉了,纤小白皙的脚掌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这双赤足又落入了任中杰的大手里。
“你不急,我也不急呀!”
他笑得十分开心,低下头仔细地欣赏这少女的美足,一边欣赏,一还边啧啧称赞道:“皮滑肉嫩,造型精巧。不错,真不错,哈哈……”在这轻薄得意的笑声中,他的指尖骚动得更加厉害了。
“你这坏蛋!你……你想干什么?”
少女惊慌地扭动着娇躯,十根春葱般的足趾蜷曲成一团,可是这点儿微弱的挣扎,又怎能阻挡对方意图不轨的手指呢?
很快地,她的足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恣意地、放肆地侵占了。
“好,好!我说啦!快……快停手!”
她忍不住喊了出来:“你要问什么问题,我说就是了。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任东杰点了点头,道:“这才是乖女孩……我问你,刚才你为什么藏在我的房外?是谁叫你来窥视我的?”嘴里问话,手上可也没闲着,食中二指轻轻的点到了她的足心“涌泉穴”上。
少女浑身一震,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的热气漾开,然后沿着小腿、大腿上的筋脉一路传了上来,下肢立刻变得又酥又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发颤。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是……是鬼脸书生叫我去的。”
她忽然发现自己已开始喘息,整只足掌似乎都要被那股热气融化了,最要命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似十分渴望、十分留恋他的抚摸和骚扰,恨不得那可恶的手指,能永远不停地在自己的足心上划动。
就在这少女有些春心荡漾时,任东杰却偏偏停住了手,沈吟着道:“鬼脸书生?那是谁呀?江湖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长得什么样子?”
少女翘起足尖,大胆地拨弄着任东杰的手背,眨着眼睛说:“既然叫鬼脸书生,当然长着一张跟鬼一样难看的脸啦!这还用的着问吗?真是苯到家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你来窥视我?其目的何在?”
任东杰装作没看见她的渴求,平静的问:“你又是他的什么人?芳名怎么称呼?”
“我?你就叫我侍芸好了!”
少女巧笑嫣然,甜甜的说:“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只不过要我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每天向他汇报一次。其他的都没对我说。”
任东杰思忖了片刻,沈声道:“他在哪里?”
侍芸脸上的春情不见了,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不,绝不能!”
任东杰的手又开始动了,他慢慢地卷高侍芸的裤管,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露了出来。
当他轻柔熟练的施展出挑弄的指法时,这青春少女的全身都沈沦在忘情的舒适里了。
“我……我不说……不说……”
侍芸的娇躯软绵绵的倒了下来,瘫在了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道:“如果说了出来,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任东杰叹了口气,忽然将靴子套回了侍芸的足上,然后松手放开了她。
侍芸的脚总算踏上了实地,可她的心却像是飘飞到了云雾中,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