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为了知道原因就无视禁足令出来见朕?就不能禁足结束再来?”
“皇上,不是臣妾要抗旨啊,皇上,如果一个月后,皇上您气消了,事情也过去久远了。
那么如果有什么事,都不好调查了。
这样责打下人,肯定是那些下人犯了什么事。
到时候都没法对峙。
还有,臣妾也怕二十板子下来,那些小宫女们,受不住活不到一个月后啊。”
曹琴默对着皇上行礼一个蹲礼说:“求皇上明示!”
皇上这时候都有点气消了,他对着苏培盛比划了一下。
苏培盛立刻嘴替,说了事情经过。
曹琴默心里冷笑。
听完后,曹琴默说:“皇上,臣妾敢用自己这条命保证,不但我自己没有说过,就是我启祥宫归我管的下人,也没有一个人说过关于永寿宫的一个字!
皇上,我和我的所有下人,要和举报我的人对峙。
我们何时、何地,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当时是否有人在场,没人在场也可以,说说穿什么衣服也行。
而且,皇上,我敢保证,您一定是被骗了。有人欺上,对您说了谎话。
永寿宫的事已经出来七八天了,最热闹的时候都过去了。
如果没人提,估计也就够宫人们议论个三两天,就成过眼云烟了。
怎么如今偏又把这事扯出来,还按在了臣妾身上?”
皇上:“你说什么?七八天?”
曹琴默一听,就知道是苏培盛的问题。
曹琴默:“皇上,大约八天还是九天,宫里就有一些传言,都是不利永寿宫的。
在五、六天前吧,是流言传播最严重的两天。
最近三两天,流言几乎要过去了。
皇上,这都是小事。可这样的小事,还是后宫的事都把皇上给瞒住了,这对皇上来说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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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了苏培盛一眼。
皇上:“行了,你回去吧。那些人的板子先记下,你也不用禁足了。”
曹琴默:“是皇上。皇上,臣妾的事是小事。
但是,只请皇上调查的时候,如果再有类似的,请皇上一定要当面问臣妾。
我就怕别人冤枉的。”
说罢离开了养心殿。
皇上看着苏培盛:“说吧,只问你一次。”
苏培盛怎么也没想到曹琴默能来这一出啊。
后宫女人,皇上要禁足,不都乖乖地老老实实地禁足吗?
怎么曹琴默胆子这么大,就敢抗旨呢。
苏培盛的冷汗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脖领子那一块给湿透了。
苏培盛权衡了一下利弊,这次他肯定惹皇上雷点了,这是犯忌讳的大事。
所以,苏培盛选择实话实说。
“皇上,奴才和永寿宫的姑姑崔槿汐是同乡。
所以,在流言最开始的时候,奴才想着一点流言就不要打扰皇上了,
毕竟皇上每天政务那样忙。
所以就、、、后来看流言没有停歇的意思。
所以,对皇上禀报的时候,因为崔槿汐的关系,就在言语上偏帮了永寿宫。
至于贤妃娘娘那里、、、”
苏培盛觉得嘴里干涩的厉害,可他不得不说实话。
虽然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不会死,但这时候这个不会死的可能就在他要老实说实话。
或者哪怕死,可怎么个死法那也是有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