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伴随着一阵忙音,妻子那头挂断了电话。
淫戏继续在这个湖边庄园上演,娇柔性感的东方美妇独战三个强壮白男,这是一场没有胜负,只有共赢的较量,远在家中的我,难道不也是一个受益者吗,妻子被人淫的快感远比自己亲自上阵来的更加强烈,我默许这一切,也沉浸于这一切,这样的事情过去在发生,现在在发生,未来还会继续发生。
结局一:
我和林佳、顾玉还有何广川的故事,已经讲完了,皆大欢喜,圆满结局,但又好像意犹未尽,因为还有一些只属于我们四人的秘密。
是的,还有。
光秃秃的枫树已经在冬雪的消融下逐渐露出嫩芽,空气中还飘散着一些冷气,但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虽然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奥斯汀的这座小镇上,还是会伴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偶尔驶过几辆开着大灯的汽车,小镇的青少年们三三两两刚从派对中散去,又或是刚从镇上那间有些年头的橡木门酒吧坐最后一班公交回来,老人小孩们已睡去,只剩下年轻人们继续享受着这个世界的欢愉。
隐匿在这个幸福小镇一座别墅的地下室内,一场私密的游戏正在进行。
“跪下!”
一个美国大兵迷彩军服的高大男人,正挥舞着手里的藤条,毫不留情的甩向面前的被绑住双手的一对男女。
男人健壮的胳膊将袖口撑起,结实的胸肌也在修身t恤的衬托下显得雄壮无比,他的脚上穿着一双深卡其色高帮军靴,上面还修饰着略显狂野的尖锐铆钉。
一男一女在他的命令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迟疑,脖子上的刻着”枫“和”玉“的铁质狗牌,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那个挂着”枫“字狗牌的男人,弱小的下体被一个金属的平板锁具牢牢禁锢在里面,高大男人手里的藤条似乎更关照他,让他身上已有了数道暗红的鞭痕。
与他并排跪在地上的女人身材十分火辣,最引人注意的是她那对傲人的D杯巨乳,两个乳头上分别夹着一个夹子,夹子之间有一根金属细绳连接着,细绳的中间则被女人咬在檀口中,拉扯着两个娇嫩的乳头。
“啪!”在男女身后,一个穿着爆乳紧身皮衣和包臀皮裙的性感女人挥舞着手中的软皮鞭,一种打人很疼却又不会留下伤痕的神奇刑具,她性感笔直的长腿上包裹着细腻丝滑的黑色丝袜,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的细高跟,除了暴露出在外面的雪白乳沟和一张充满韵味的柔美脸蛋,她的浑身上下都被黑色包裹着。
“啊!”地上跪着的男女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两人额头上开始分泌细小的汗珠。
在这个与世隔绝、静音绝佳的地下室内,我和妻子顾玉,以及广川、林佳,有着另外一层身份。
“谢谢主人的赏赐。”我和妻子跪在地上挺直腰板,异口同声的说道,
话音未落,只听见啪的一声,何广川狠狠地扇了一下妻子的巨乳,原来是顾玉在说话的时候,嘴里的金属细绳掉了下去,挂在两个乳头间来回摇晃着。
“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顾玉连忙向面前的高大男人磕头认错,咻!
耳后传来突然传来鞭子破风的声音,但我们夫妻二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得任由身后的女主人将鞭子再一次狠狠地抽打在屁股和背上。
“顾玉,你真贱啊,在我老公面前挺着大奶子装什么风骚呢!”不要惊讶前妻林佳口中居然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语,来美国这几年,林佳经历了从羞耻到适应的过程,虽然在平时的生活中,她依旧是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的可爱女人,但在这座调教室内,她就是一个合格的女王。
“对不起,妈妈,女儿错了,女儿的贱奶子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爸爸刚才打的对,女儿这就给你们磕头认错。”顾玉和林佳在调教过程中习惯以”妈妈“或”姐姐“相称,顾玉脱口而出妈妈二字,想必也是被林佳话语的严厉和身上的疼痛震慑到了,美丽的俏脸一下又一下磕向地面。
“好了好了,你这么骚浪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今天就是一直磕下去也改变不了你下贱的本性。”
“谢谢妈妈宽恕,女儿一定好好反省。”
何广川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美人的淫戏,走到我面前按下我的头,示意我跪趴在地上,随后,他那将近180斤的健硕身躯便坐在了我的身上,我需要用尽全部力气,才能托起他的重量。
“贱奴,何广川看着顾玉说道,汇报一下吧,过去这一个月,跟Peter那个老色批是怎么鬼混的,何广川夫妻对我们夫妻的每一次调教,有一个固定环节就是审问妻子过去一段时间的性爱记录,妻子每一次陪客户,跟谁做爱,怎么做的,都要事无巨细的如实汇报。
当然广川也只是为了给调教增添一些趣味,顾玉曾经有一次故意漏说了她被一个黑人客户操得上了头,撅着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求着给黑人爸爸舔屁眼吞精的事情,而何广川早就从其他公关经理口中得知此事了,为了惩罚顾玉的不诚实,何广川在她的淫穴和屁眼里塞入跳蛋在地下室关了整整一夜,事后妻子的下面肿了三天才恢复,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在这类事情有所隐瞒。
“XX公司销售部经理、总经理助理,首席骚逼贱货顾玉向广川董事长汇报:3月,贱奴共为公司客户开展公关服务6项、13人,全部完成合同签订。其中白人8人,黑人2人,印裔2人,亚裔1人。”
“时间分布上,1项公关陪护发生在工作时间,5项发生在工作外时间,贱奴本月共有5天夜不归宿,全心全意为公司客户服务。”
“服务内容上,13人均使用过贱奴的骚逼,11人使用过贱奴的骚嘴,7人使用过贱奴的骚屁眼,贱奴利用身体共为客户榨精21次,其中内射11次,口爆吞精4次,菊射5次,乳射1次。服务过程中贱奴共高潮34次。”
“其他方面,与总经理Peter共发生性行为10次,被Peter主人内射3次,菊射2次,口爆吞精5次,乳射0次。贱奴共高潮4次。”
“与家夫方面……”这时林佳踩着高跟鞋向前轻轻挪动了两步,顾玉每月汇报的这个部分都是她最感兴趣的。
“与家夫性生活方面,发生性交……0次,家夫射精次数……5次,其中2次为锁内射精,3次为在主人和妈妈的同意下,贱奴通过手交、足交以及打耳光等方式完成榨精,贱奴在上述为家夫的服务过程中自慰高潮5次。另外,贱奴严格执行主人的要求,控制家夫开锁时间,无人看管必上锁。”
“汇报完毕,请主人提问。”妻子跪坐地上,没有任何迟顿,流利的口头汇报了她的本周情况,其说出的数据与何广川掌握的丝毫不差,看到妻子挺直腰杆,抬头挺胸的样子,我不禁为这个成熟干练的职场女强人暗暗称赞。
“好,跟我掌握的基本一样,你说一下,这周服务过程中,最难忘的经历。”
“回主人,同往月一样,贱奴的服务客户性能力参差不齐,但在贱奴的努力下,有幸取得了所有客户的满意。贱奴本月的服务经历中,最难忘的是与两位印度客户的陪护。”
“总经理Peter让我飞去圣安东尼奥与这位客户签订合同,这两个印度人是亲兄弟,他们公司有一整层楼用作他们二人的办公室,我被他们二人要求脱光衣服站在办公桌上跳中国的传统舞蹈,还被要求给他们唱首中国古典歌《茉莉花》助兴。”
“但我在桌下还没脱完衣服就被他们二人按在沙发上操了,他们两人特别喜欢我的脚,我的两只脚一直被他们含在嘴里,他们身上感觉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我被他们从下午四点一直操到晚上十点,他们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要让我吞掉,哪怕是在地上我也要舔干净,我的胸上和屁股上被他们用马克笔写满了Chineseslut(中国婊子)、indiancockonly(印度鸡巴专用),并在回去的飞机洗手间拍给他们看。”
“除了他们两个,其他客户结束的都很快,花样也很简单。主人,贱奴回答完毕。”
“真下贱!你也配做人,母狗都没你这么不要脸。”林佳忍不住啐道。
“谢谢主人夸奖,贱奴就是一个连母狗都不如的下贱婊子,取悦主人是贱奴的天职,也是贱奴的荣幸。”妻子恭敬地回答道,主人强大的气场让她语气和身体都有些颤抖。
“嗯,不错。”何广川淡淡应道,然后从我跪趴的身上起身,皮靴轻轻踢了一下我的下体,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老子把鞋面舔干净!”
“是主人!”我立马爬向何广川的脚下,虔诚的捧起他的一只皮靴,军绿色的鞋面质地粗糙,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我贪婪的深吸一口,仿佛这就是沁人心脾的香味。
鞋子并不脏,反而十分干净,我轻轻舔过表面,任由粗革摩擦着舌头,这种臣服的快感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即便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愉悦,但心理上的刺激让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