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爽吗?”刘师傅意味深长地问了我一声。
而我呢,在面对他的提问,脑子嗡地一声就彻底炸开,心口涌上了一股无法言语的酸楚。
我知道我现在不该在意这些,而是专注享受3P的快乐。可是,她是我老婆啊……
但她现在却又同时在被两个男人使用……怎么说呢。那一刻,后知后觉的我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一边颤抖着抽插,一边向着刘师傅痛苦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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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眼睛被藏在内裤里,看不到她的眼神与睫毛,但她的嘴巴却始终吞吐着他人的肉棒。
我就这样,一边听着她诱人的呻吟,一边在她的身体里,一寸一寸奋力耕耘。
我想插入她的最深处,我想抹去其他男人的痕迹,我想将她的一切重新夺回,可每一下又好像在提醒我,我抹不掉。
“舒服吗……白老师”
刘师傅抽出肉棒。可能是他喝了药的缘故,狰狞的肉棒胀的更大。
“啊啊……嗯……舒服……啊啊……”
“那这样呢?”刘师傅的动作极具羞辱,扶着肉棒拍打妻子的脸。
“好坏……啊啊……别跑……让我舔……”
迷迷糊糊中的妻子,大抵是把刘师傅的鸡巴当成了玩具,享受被我抽插的同时,卖力的伸着舌头,一寸一寸舔着其他男人的阳具。
看她的模样就是知道,她比先前更动情了。
所以说,这就是3P吗?
是啊,这就是3P。后来的事,我有些恍惚了,麻木了。
我只记得后来我射了,射在了妻子的身上,而她根本不在意,反而呻吟的更欢乐。
而射完以后呢,我就疲软地站在了一旁,迷茫地看着刘师傅接替我,继续和妻子做爱。
当然,说是迷茫,其实看他们做爱没几分钟以后,我就又硬了,然后我就继续加入他们,转而换成妻子舔我的肉棒,直到刘师傅再次射精。
所以说,我和刘师傅就这样,你换我,我换你,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在这个淫乱的过程中,其实还有个插曲,那就是刘师傅的射精的问题。
他说,喝了那“药”会降低精子的存活性,不大容易会怀孕,所以想直接内射了。
但是我不同意。因为理智告诉我妻子才吃了紧急避孕药,短期不能再吃第二次。
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偷偷内射呢。因为妻子的骚穴很早很早就被我们操出了白浆与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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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陈先生。”
小区停车场里,我和刘师傅坐在车里。
他朝我递来一支烟,笑着说,“现在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有些话题,聊起来应该不会觉得羞耻了吧?”
“嗯。”我点上烟,点了点头。
“怎么样,刚才那会,什么感觉?和你以前意淫的时候,差的多吗?”
“差不多吧。”
我低着头,“不过有些地方,心里头还是挺难受的。”
“嗯?比如呢?”刘师傅笑着问。
“比如……”
我舔了舔嘴唇,“比如看到她完全不排斥给你口……然后不排斥你给她口的时候,额……还是有些难受的。还有大概就是我射完以后,看你们两个单独做的时候吧……哎,反正很多地方,都挺难受的。”
“嗯,正常正常。不难受的话你反而不正常。”
刘师傅也点了根烟,“后面3P的时候这种难受的感觉会不会好一些?”
“3P的时候……”
我吸了口烟,“呼,怎么说呢……那时候我在操她,可看到她手里还握着你的鸡巴,额,伸着舌头在舔的时候,心里头也感觉怪怪的。哎,虽然其实也很爽吧……”
“嗯,正常正常。你这些都正常。挺好的。”
刘师傅吸了口烟,“其实陈先生,你发现没发现,其实只有今天,才算你第一次玩淫妻?或者说,下定决心第一次玩淫妻。”
“额……什么意思?”
“你看,以往白老师和别人做的时候,你甚至都不知道,或者说也无法阻止。就像她和齐老板呀,或者是和王硕、方总。”
刘师傅笑着说,“但是你看,这一次你是完全主导的,而且是顺利实施的。”
“有区别吗……”
“有啊,这就是绿帽和淫妻的区别。”
刘师傅笑着说,“比起被白老师偷偷戴绿帽,这会你是不是没那么难受呢?是不是做完反而还有有一种特别满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