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指了指她呼之欲出的乳沟。
“哦,昨天带回家的,没来得及让你看。”老婆说:“感觉今天应该再穿在身上,那就穿了。”
我想起昨天老婆被周奇下达的指令,她今天确实应当穿着这套兔女郎装。只是老婆到现在还未意识到这条指令的存在。
“今天……怎么样?”我忍住把老婆抱起扔上床的欲望,干着嗓子问。
“还能怎样,和昨天一样呗。”老婆说着,向后屈起小腿,弯腰去脱靴子。
“咦,这里面怎么……粘粘乎乎的。”老婆有些抗拒说道。
我仔细一看,股股白浊,被老婆的黑丝足踩着,有些甚至溢到足趾边上,将老婆的丝脚与透明靴体粘在一块。
从外面细看进去,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什么。
“可能是……嗯……”我心说周奇这射出的量也太大了些,正思考要怎么帮他打掩护,老婆却不以为意地说:“算了,没关系。”
说着,脱下两只靴子,丝足带着有些干涸的精液,踩在地板上,又在我面前将兔女郎装和连裤黑丝袜一齐脱下,扔到一边:“一会洗了就是了。”
我注意到,老婆现在是全裸的。
“你的内衣呢?”我肉棒已经硬挺了起来。
“内衣?”老婆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歪头想了想:“穿这套衣服,不能穿内衣的吧。”
我有些好笑,便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呢?”
“唔……”老婆想了想:“有些凉,你先让我穿好睡衣。”说罢,从衣架拿起睡衣穿上,光足扱上拖鞋,便往餐厅走:“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白肖肖。”我叫了她的名字,老婆便停下来,扭头朝我微笑:“怎么了?一直在等我回家对吧?心疼你老婆了?”
“嗯。”我从后面抱住她,嗅她长发里的清香:“特别想你回来。”
“哎。”老婆回手摸摸我的头发:“那就先给你过过瘾吧,说完那些,再吃饭也来得及。”说着,她在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了。
“谢谢老婆。”我赶紧嬉皮笑脸地坐下。
“我准备好了。”老婆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怔了怔神,本已经坐正了的身体,突然从椅子里窜起来,快速脱掉睡衣,全裸地在我面前跪下,双手交叠扶地,一头叩在手背上,腰部下塌,屁股高高耸起,头磕在那一动不动: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空气凝固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婆这全裸土下座的耻辱姿势,肉棒差一点拱破裤子。
“呃,起来说话吧。”
“是,主人。”老婆恭敬地回话,然后起身,跪立在我腿前。
我注意到,老婆重新开始用“是”来回应她的指令。
“这是怎么了,周奇那小子又对你玩什么新花招了?”我好奇地问。
“是,回主人的话。”老婆说:“周奇没有对白奴下达指令。”
“白奴?”我抬了抬眼皮,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欣奴”这个自称。
“是。奴隶人妻白肖肖,在催眠待命状态时,只能以‘白奴’来自称。这是主人的命令。”老婆跪着,挺着两团大奶子,大大方方地和我对视。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感受到一丝诡异:“你,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小孩们害怕的老师,成熟人妻,今天傍晚,是一直对那孩子这样全裸跪着说话,以‘白奴’自称吗?”
“是。”老婆理所当然地回答。
“行吧。”我越发好奇了。
周奇那小子真是人面兽心,一旦拥有对美女人妻的绝对控制权,前两天小小绅士般的行为,说到底也只是试探而已。
今天,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别跪着了,膝盖多难受,坐到椅子上。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了,从见到周奇开始说。”我命令。
“是。”老婆听话起身,裸着身体在椅子上坐好,挺胸收腹,两手端正地摆在腿上。
老婆今天也是很快就接到了周奇。他还是和前两天一样,第一个冲出学校来见他的白老师,只是这次,后面跟着同学。
“同学?”我皱了皱眉。
周奇显然不想搭理后面的同学们,他朝老婆展示了手指上的戒指,朝她递手,老婆便自然地牵住,拉着她往停车位走。
这时就听见有人在背后说:“哟,不愧是个少爷,放学都有美女来接。”
老婆回头一瞧,正是为首的同学说的。
她狠狠地瞪了那孩子一眼,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