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点头,心中却想:“你是不是把周奇想得太高尚了?”嘴上,那是不敢说出来的。
老婆接着说:“周奇真正想要的,是成为我这样强大、优雅、自信的人。”
我违心地点头:“没错没错。”
老婆又说:“他心中一直存有缺憾。这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最大问题在哪里。而我真正所给他的,是精神层面的成长与肯定。”
我奉承道:“不愧是白老师,我都没想到这么多。”
老婆佯装嗔怒,俯过身,轻轻一拳锤到我胸口上:“还要不要听你老婆继续说了?”
“老婆,我是真心觉得您说得好。请务必继续。”我嬉皮笑脸地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也就继续说下去:“戒指被李正明抢走时,我虽然必须听命于那个李正明,但内心里头,‘要让周奇满意’,那个原初的目标,并没有丢失。这是你的功劳,老公,你在设计催眠指令时,将这原初目标的重要层级,放在了戒指指令之上。所以,问题就变成了:究竟怎样,才能让周奇满意呢?”
“要怎样?”我捧哏道。
“要满足他精神面的成长,要让他变得更自信,更强大。”老婆蛮有把握地说。
“您瞧瞧,说得多好。”
“所以我在李正明抢走戒指的当时,对周奇说,要勇敢。这并不违反催眠指令,反而是你的原初指令,在起作用的结果。”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地点头。
当时这一细节,实在太关键了。
这让我确定,老婆还在正轨之上,这并非是为了周奇。
在我立场看来,只是最初始的催眠设计,还在起效的标志。
只要初始催眠指令还在,老婆再怎么在他人手里辗转易主,始终都还是在我手里。
“所以啊,在最后那晚,我能坐起来回应周奇,也确实是你的催眠指令设计,在起作用。用你的话说,‘没有那么玄乎’。”
我点点头,这可爱的老婆,愿意讲道理的样子,充满了知性光辉,还是很迷人的。
“话又说回来了。”老婆笑道:“戒指两度换主,经历那么复杂的变化,你设计的指令,那个根本目标,为何还是根深蒂固地扎在我心里呢?因为啊,周奇对你老婆的爱慕与憧憬,让我在服从他的那几天里,产生了要同等回报的念头,因此加固了你的原初指令。”
她继续笑道:“你说,这是不是爱情的力量?”
我这才释怀。
这些天来,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受催眠成瘾症”与“催眠成瘾症”两大问题。
现在看来,就像“与周奇的恋爱”,是老婆这场经历必不可缺的一环。
那么,“成瘾症”,亦是我和老婆之间,相互依赖,相互满足的特殊亲密关系之一环。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忙着应付新来旧往的病人,老婆也完成了周奇那边的家教课时。
时光匆匆流过,冲淡了故事,我和老婆一如往常地各自工作,得了空闲便腻在一起做爱,慢慢地,连“周奇”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提起了。
这天晚上,我从另一个学生家里,将老婆接回了家。
她手里提着家长送的礼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穿过前院。
我熄了车子,跟在后头,替她开门。
老婆一言不发地进门,将手里东西放下,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露出紧裹身材的薄衫。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是生了什么闷气,也不好招惹她,只是默默进家,关了门,换上拖鞋。
还没来得及脱外套,老婆突然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
波浪长发淹没了我的脸,火热湿润的口舌吻到我嘴上。
我有些意外,本能反应,让我也抱住了她。
老婆衣衫轻薄,手搭到她臀线上,便摸出了阵阵软弹。
“老公……”她喘息着,两手捧住我脸。
我没有答话,空出手来,脱自己的外套。
老婆则更加麻利,早抢一步,将我外套扒下,扔到地上。
我也热切地回应她,将她衣裙剥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那长裤连同内裤一道,也被她脱至脚踝。
我抬脚踢掉拖鞋,脱了裤子,又伸手将她内衣裤全部扒下扔到一边。
老婆与我赤裸相拥,一对奶子紧紧贴着我胸口,硬硬挺立的乳头,在我皮肤上淫靡地滑动。
“抱我。”老婆满脸飞霞,眼含春色,嘴唇在我耳垂边轻吻,吐气如兰。
我也早就将她横抱起来,一双赤脚,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前进,踢开卧室门,两三步赶到床边,将她扔下。
老婆美艳诱人的肉体在床垫弹了两下,娇呼着,扭动着:“来呀……”
我欣赏她那淫相,也是老毛病犯了,嘴里忍不住取笑她:“怎么,一个多月没被人当成奴隶使唤,有点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