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新的京城的暮春,柳絮纷飞如雪。新落成的悬壶太医院门前,阿桃亲手挂上“医者仁心”的匾额,阳光透过匾额上的金漆,在青砖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阿虎蹲在石阶上擦拭铜制药臼,每一下动作都带着边疆战场上磨砺出的利落;阿明倚着门柱吹奏玉笛,曲调不再是往日的激昂,而是多了几分宁静悠远,引得路过的孩童驻足聆听。“师父们!有人晕倒了!”小药童的惊呼声打破了平静。阿桃转头,只见两名壮汉抬着一名面色青紫的老者匆匆赶来。她快步迎上前,银针刚触到老者腕间,瞳孔瞬间收缩——脉象如游丝,却伴有无规律的震颤,这症状与在边疆遇到的蛊毒截然不同。阿明已摸索到近前,玉笛贴在老者胸口细听:“心脉被某种寒性之物侵蚀,像是”他的手指突然顿在老者脖颈处的暗红色斑点上,“是西域的‘冰蚕蛊’,这东西十年前就该绝迹了。”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开始行动。阿桃调配解药,将从边疆带回的冰魄草与中原的暖阳花配伍;阿虎则守住门口,警惕任何可能的异常;阿明吹奏《驱寒曲》,音波化作暖流缓缓注入老者体内。当第一剂汤药喂下,老者吐出一团蠕动的白色丝线,危机暂时解除。围观的百姓爆出惊叹,而三人却陷入沉思——绝迹的蛊虫重现,是否预示着新的阴谋?入夜,悬壶太医院的灯火依旧明亮。阿桃在烛光下整理医案,突然现近月来接诊的疑难杂症中,竟有七例与西域巫术有关。她翻开从玄阴司巢穴缴获的古籍,泛黄的纸页间,“西域巫蛊教”几个字让她心头一震。阿虎凑过来看,铠甲上的暗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在边疆时,我曾听牧民说过,巫蛊教擅长操控奇虫异草,他们的祭司能让死人行走”“不仅如此。”阿明的盲杖点在地图上的丝绸之路,“医仙谷古籍记载,巫蛊教曾妄图用‘千虫噬心阵’颠覆中原王朝,后来被医仙和武林盟联手剿灭。但”他的手指滑向地图角落的一片荒漠,“传说他们的圣物‘幽冥虫母’至今下落不明。”玉笛符文突然亮起,映得他的脸色格外凝重,“我在救治老者时,分明感觉到他体内残留着虫母的气息。”危机尚未明朗,新的挑战却接踵而至。宫中传来消息,几位皇子陆续出现嗜睡症,沉睡时呼吸微弱,唤之不醒。太医院众太医束手无策,皇帝再次下诏请悬壶居入宫。踏入熟悉的宫殿,阿桃望着龙榻上昏睡的皇子,取出银针却迟迟未落——这次的脉象太过诡异,似有若无间,竟带着某种韵律。“是音律入蛊。”阿明突然开口,玉笛横在唇边吹奏起一段试探的曲调。当音符飘至皇子枕边,昏睡之人的手指竟随着节奏微微颤动。“果然!”阿桃翻开从玄阴司得来的乐谱,“巫蛊教有一种‘镇魂曲’,能将蛊虫藏在音律中,一旦中招,除非奏出破解之调,否则永远无法醒来。”她与阿明对视一眼,开始合奏——一个吹奏破解之曲,一个以银针刺激穴位。悠扬的笛声与清脆的银针震动声交织,皇子们的睫毛终于颤动。当最后一位皇子苏醒,皇帝激动得热泪盈眶,要重重赏赐。阿明却婉拒道:“陛下,草民等所求,不过是能继续钻研医术,守护百姓安康。若陛下允许,恳请开放皇家藏书阁中关于西域巫术的典籍,让我们能知己知彼。”获得珍贵典籍后,三人进入了近乎痴迷的研究状态。阿桃在药房里日夜调配解药,将中原草药与西域奇物结合,创造出“冰火双生丹”;阿虎则带着弟子们研究蛊虫的习性,改良悬壶居的防身术,使其能克制巫术攻击;阿明更了不得,他将玉笛与古籍中的音律之术融合,创造出能探测蛊虫方位的“听音辨蛊法”。这日,阿桃在解剖蛊虫尸体时,突然现其体内残留着某种植物纤维。她翻遍典籍,终于在一本西域游记中找到记载——“噬魂藤,生长在大漠深处的祭坛,其汁液能强化蛊虫百倍。”她将现告知同伴,阿明立刻道:“这噬魂藤恐怕与幽冥虫母有关。若巫蛊教得到它,后果不堪设想。”三人当机立断,决定前往西域。临行前,阿桃将新研制的药品分给太医院的弟子;阿虎训练出一支“医武队”,既能治病又能防身;阿明则将研究所得写成手册,供后人参考。站在太医院门口,望着弟子们期待的目光,阿桃握紧药箱:“悬壶济世的路没有尽头,我们此去,是为了探寻真相,更是为了守护更多人的安康。”马蹄声渐远,杏黄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悬壶居的三位弟子,带着在无数次生死考验中淬炼出的医术与心智,又一次踏上征程。他们知道,前方等待的或许是更危险的敌人,或许是更难解的病症,但无论如何,那颗悬壶济世的心,永远不会改变。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追求更高医术境界的道路上,继续书写新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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