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已经为村民解了一天毒的她又累又暗爽,忍不住娇柔的身子一歪,抱着怀中继续咬着她的雪乳的小男孩一起侧躺在床上。
望着怀里吸着自己雪乳的男孩,月清疏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抬手撩了撩被汗湿的鬓发,一边伸手拍了拍小男孩胖乎乎的屁股问道:“怎样?现在可以跟姐姐说了吧?”
“嗯,我……我叫子秋……我以前一直住在一座高塔里面。就在白天的时候,突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头大鸟,把我抓了出来,后来……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姐姐你救了我?”自称为子秋的男孩双臂穿过月清疏的腋下,将她莹圆的雪乳托架起来,一边枕在月清疏的怀里吸她的雪乳,断断续续地说道。
“子秋……嗯,那你的父母呢?我要把你送到什么地方去找他们?”又被子秋大口吸吮乳珠,月清疏舒服地娇哼了一声,眯起眼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已经不记得爹娘的样子了,只记得,娘会像你这样给我喂奶,一边唱好听的歌……”子秋说着,吐出那只已经被咬得沾满口水和牙印的乳尖,又红着脸指着月清疏另一只白嫩的雪乳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这边这只,也可以吸吗?”
“嗯。”月清疏露出窃喜的表情,自己捧起另一边的雪乳送到子秋嘴边,子秋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大力吸吮起来。
“哦哦哦……”被子秋换边咬着乳珠,月清疏爽得得双眼半眯,昂起头张开嘴巴发出快活的闷哼。
侧卧于床的她舒展手臂,一把搂紧怀里吸奶的子秋,同时一条穿着白色丝袜的饱满大腿已经忍不住抬起缠在了子秋又瘦又小的身子上,子秋被挤得整个人和她紧贴在了一起,满眼满鼻满嘴都是她柔软的肌肤和诱人的体香,他也忍不住发出那种不知道是窒息还是舒服的哼声。
月清疏见状咯咯笑着,又伸手抓住子秋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光滑的白丝美腿上轻轻蹭着,一边用暧昧的声音贴在子秋的耳边小声道:“来,也摸一摸姐姐的腿,软不软,滑不滑?”
“放心吧,你是个好孩子,可以先住在明庶门。之后姐姐会帮你留意你父母的下落的,这段日子里,姐姐每天都可以像你母亲那样给你喂奶……嗯……想咬哪一只都可以哦……”月清疏一边发出阵阵娇媚的轻哼,一边故意将雪乳压扁在子秋胖乎乎的脸蛋上,把他的脸憋得通红。
窗外繁星几点,屋子里,小男孩和大姐姐滚在一张床上,男孩的小手沿着大姐姐的大腿和屁股来回摸着,一边抓着大姐姐的雪乳又咬又舔,同时伴随着男孩用力的吸吮声和大姐姐不时响起的娇笑,让漆黑的室内变得春意盎然。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闪现在明庶门的屋檐之上,此时万籁俱寂,只剩这身材高挑的黑影独立于夜空下,她的出现伴随着骇人的魔族威压,连四周的黑暗都为之一滞。
“神子果然在这里!”身材高挑的黑影抬起头来,冷冽的目光在漆黑的院落中扫视,夜风吹拂过她披散在身后的银色长发,昏暗的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左耳到脑后上斜挂着一枚黑金凤翅发冠——那些曾不幸见识过魔界最恐怖的一面的人都知道,这正是传说中天魔众的身份标志。
黑影轻轻一晃,已经俏立于月清疏房间窗外,透过半掩的窗口,能看到月清疏背对着窗户侧躺在床上,一条白丝美腿似乎正搭在被她紧搂在怀中的物体上面:“神子的浓烈气息……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白丝……没错,今天出手阻拦我们的就是这骚货!”瞧见从月清疏裙底露出的被包裹在白丝下的大半美臀,仇人相见,黑影的眼里顿时杀气腾腾,伸手就朝室内的月清疏的屁股抓去。
然而不等黑影的手穿过窗户,只听身后劲风呼啸,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将黑影的手牢牢捉住。
那来袭的黑影显然极为惊讶,万难想到竟能有人能悄无声息地反偷袭自己,她“咦”地惊呼一声,纤腰急拧扭身侧蹬,脚上高跟皮靴足有三寸长短的锋利靴跟就如同出鞘的匕首,直刺身后偷袭者。
黑影做梦也想不到,对方的身法竟更加迅捷,不等她锋利的靴跟刺到,对方将身一侧,堪堪让那如同匕首的靴跟擦着对方脸颊落空,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让她那条来不及收回、包裹在紧身黑纱下的饱满大腿被迫高抬到半空。
由于手腕被捉,同时侧踢出的腿也被对方掌握,那深夜潜入的黑影已经失去重心,就在这时,轻而易举捉住她的那人用力一推,“砰”的一声将她推撞在月清疏屋外的墙壁上。
由于上身被对方死死按住,那黑影包裹在黑金铠甲下的丰满胸部已经被迫压扁在墙上,只能靠着单腿支撑身体的她还不得不保持着将那条饱满大腿几乎抬得笔直朝天打开的姿势动弹不得,这让她包裹在紧身黑纱下的诱人部位完全展现在制服她的对方的眼前。
黯淡的月光照在黑影被死死按在墙上的白皙的脸颊上,映出的是她满脸的屈辱之色。
“你——”轻而易举将黑影制住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跟着月清疏回到明庶门的修吾,他打量着被自己按在墙上的银发女人,皱眉说道:“你也是昔日追随魁予玄女叛逃魔界的神将?”
“不错,我正是追随魁予大人的天魔众之首——幽涟!”被修吾按在墙上、被迫朝天一字马站立的银发女人紧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就在这时,被按在墙上的她忽然一弹手指,一道轰响的音浪迎面冲击向近在咫尺的修吾。
“轰——”这不啻于九霄惊雷的炸响令搂着子秋昏昏睡去的月清疏瞬间惊醒过来,还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抬起身体扭头看向窗外。
窗外正爆发出一阵紫色和绿色交错的耀眼光芒,伴随着如同金戈交击的铿鸣声,两道光芒忽明忽暗,似乎有什么人正在窗外的院落中激烈交手。
“啊?怎么回事?”月清疏刚想起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搂住子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滑到了仍在昏睡的子秋两腿间,而子秋两腿间一条硬邦邦的滚烫东西正隔着裤子歪斜着顶在她白嫩的手掌心里。
“呀!”月清疏忽然觉察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手掌和子秋的裤子都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指尖更是黏黏的、散发出一阵新鲜的雄性气息,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从子秋的两腿间飞快抽出手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这才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早就发育了……可惜,真是浪费了呢!”
不过眼下室外战况激烈,月清疏也顾不得搞清楚究竟是自己丧心病狂主动出手玩弄还是孩子的子秋,还是子秋偷偷将处男精液喷射在了她的手心里这种小事。
她身形如电,翻身跃出窗外,看向正在院子里激战的双方。
只见原本漆黑的院子里,此时一名穿着明庶门青色服装的男人正双手疾舞,无数绿色的劲气化成的飞剑正随着他的剑指所向,从四面八方呼啸着刺向对面的敌人。
而在他的对面,则是一名全身裹着黑色紧身半透明薄纱,左肩斜披着一件血红色半面裙,只有肩膀和高耸的双乳前披挂着黑金铠甲的银发高挑美女,她双手反弹一张散发着浓郁魔气的琵琶,随着她纤纤十指每次拨动,就向四周爆散出一圈圈的紫色音浪。
音浪和气剑激烈撞击在一起,每一下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波。
“难怪这不起眼的地方竟敢私藏神子,”那反弹琵琶的妖娆银发魔女幽涟面露警觉之色,她画着血红色眼妆的美目一转,盯着对面操纵剑气纵横挥舞的修吾说道:“原来还有神将在此!”
修吾更不打话,欺身向前,剑指更不停歇,密集的飞舞剑雨铺天盖地刺向已经将音浪在自己周围凝聚成圈护体的幽涟。
幽涟微微皱眉,双手十指飞拨琵琶,眉心上的金色月轮额饰隐隐颤抖着,似乎已经被修吾的攻击逼得用尽全力,爆炸的劲风将她身上的红色半面裙吹得高高飘起,她那被性感的黑金色铠甲包裹的美胸和屁股全都暴露了出来,那些半透明的黑纱被吹得紧贴身子,更是将这个曾经是神界天女的魔女曼妙玲珑的曲线和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展现得一览无余。
“没用的,魁予大人已经告诉我了,丢失了春滋剑之后,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天魔众的对手!”尽管被修吾逼得全力施展,但是幽涟似乎对凝聚在自己周围的护体音圈极为放心,她画着血红眼妆的美目一挑,轻蔑地嘲讽道:“而且丢了剑,你也无法返回神界复命,我劝你还是乖乖把那个骚货床上的神子交出来,免得——”
月清疏闻言,心思缜密的她立刻明白眼前的魔女多半和白天试图抓走子秋的巨鹰有关,她可不愿意让可爱的子秋落在这个穿着淫荡骚浪贴身黑纱的魔女手中,于是从原本的藏身处挺身而出,拔剑上前相助修吾。
“我来帮你!”月清疏不等两人反应过来,长剑出鞘,闪电般连刺向幽涟周围凝聚的音圈。
她的长剑每次触及那一层淡紫色的光圈,剑尖上都爆溅开炫目的火花。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白丝骚母狗!”突然遭到偷袭,幽涟先是一惊,随后看清出手的是月清疏之后,立刻狂笑起来,“怎么,白天没吃够男人的肉棒吗?连才几岁的小孩都不放过。”
月清疏手上长剑如同流水般连绵不绝,可嘴上也没肯饶过对方:“总比深夜不请自来偷男人的好得多吧?除了这个木头,这偌大明庶门里也就爷爷和子秋两个男人,子秋这孩子刚刚偷射在我手上,你总不会是看上我爷爷了吧?他老人家腰不好,你倒时候记得骑上去主动点。”
神将修吾和魔女幽涟本来打得难解难分,可半路突然杀出一个月清疏,原本平衡的局势顿时大乱,只见修吾的气剑与月清疏的长剑两面夹攻,原本仗着琵琶音浪护体的幽涟不敢轻敌,忙撤身出圈,双手连弹琵琶,将一道道汹涌的音浪朝着两人分别打去。
修吾双手捏咒,无数藤蔓将他护在中间,那连绵的音浪根本无法伤及他分毫。
另一边的月清疏则索性直接迎上前去,与幽涟近身缠斗起来,长剑荡开绵延不绝的音浪的同时,下盘一黑一白两条丝袜美腿更不停歇,好似出水黑蛇,恰如离云白鹤,你来我往,每次美腿交并,都发出砰砰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