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叫,在玉棒与肉唇紧紧相连的地方,突然泄出了一股清澈的汁水,淅淅沥沥,如下小雨似的洒落在腿上,床上,样子极是淫糜不堪。
“什……什么……啊……这不是治疗尿床的方法吗……为什么师父还会……嗯……”见师父忍不住“尿”了一床,发觉不妥的小龙女急忙缩回小手,不敢再去轻易触摸自己的下身。
可惜经过长时间的抚弄,本就难忍的尿意早就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而在温暖的小手撤离之后,墓内阴冷的空气趁虚而入,竟是阴差阳错地激发了小小身体的释放欲望,一刹那间,酝酿已久的热流终于从幼嫩的穴口中倾泻而出。
“啊……不……忍不住了嗯……我要尿……尿……呜呜……啊……”只见小龙女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烈颤抖,紧紧并拢的双腿仍在垂死挣扎,但散发着清淡骚味的尿液还是流满了股间和大腿,汹涌的水势更是止不住地淋在了小腿小脚和脏污的地面上,俨然就是一副小儿溲溺的羞臊图景。
在这万物沉寂的深夜中,师徒二人仅以一门相隔,尽情地流泻出玉体内蕴藏的琼浆玉露,师父的成熟女体和徒儿的娇小幼躯在这一刻完美同步,双双享受着自渎至失禁泄身的酣畅和快意。
绝顶高潮的冲击过后,精疲力竭的师父一下子瘫倒在玉床之上,一边仔细体会那犹末退尽的快美,一边大口地喘息着。
随着精神渐渐放松,困乏之感立刻占领了酸软的娇躯,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在石屋的门外,早已不见了人影,只余下溅落满地的温热水渍和一连串越来越远的小小湿印。
自那以后,小龙女从不曾在师父面前提起此事,也不敢再轻易触碰腿间的禁地。
在时间的流逝中,尿床的恶习得以改正,这段记忆也被她逐渐淡忘,直到今日见到了男人的粗大之物,那一夜的奇幻光景才开始清晰起来,回想师父手中玉棒的形状,两者之间确实多有相似之处。
当年那间石屋便是小龙女现在的闺室,自从师父辞世后,她并末变动过室内的物品陈设,此时,一口红漆描金的精致木箱正好端端地立在墙边。
就小龙女所知,这木箱原是师祖林朝英的陪嫁之物,后来传给了师父,师父又传给了自己,平时末曾打开看过,并不清楚里面具体有些什么东西。
古墓向来不允许外人入内,所以这箱门没有加锁,小龙女走到近前,轻拨锁扣打开一看,在这数尺见方的木箱之中,规规矩矩地码放着数十件大小不同,形貌各异的事物,其中最显眼的,就是整齐迭放在最上面的一套大婚喜服,珠镶金枝的凤冠,金绣凤纹的霞帔,还有大红缎子缝制的红袄红裙,虽然相隔数十年,看来仍是灿烂如新。
“不知这套喜服可否是师祖婆婆亲手缝制的……”小龙女心怀憧憬地猜测着,忍不住想要瞻仰一眼前辈精湛的针织手艺,她先将凤冠拿出箱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霞帔和衣裙细心观看。
布料是上等的,缝线也非凡品,剪裁和纹绣的技术更是令人望尘莫及,看着这套设计用心,制作精巧的婚服,小龙女不禁对师祖林朝英心生向往,敬若神明。
可惜她生时较晚,无缘得见其人,只能凭着后厅墙上的画作和师父对于过往的描述,想象这位奇女子艳容无双,风华绝代的身姿。
正自看得专心,岂料从折迭的衣襟里突然掉出了两团柔软的事物。
反应敏捷的小龙女立刻在半空接住,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套精致小巧的胸衣和亵裤,看那喜庆的大红颜色,竟是与喜服的配色一模一样。
按照常理来说,贴身内衣由于清洗频繁,往往与外部穿着并无关联的必要。
而这亵衣亵裤,无论是纹饰图案或是颜色搭配都与霞帔衣裙保持一致,并且被如此精心地保存在木箱之中。
由此可见,它们定然也是作为婚服的一部分,仅在喜事的当天被女子所穿戴。
其实男婚女嫁之事,小龙女也曾听师父粗浅地谈起过,只知道男女相识相爱后,便会明媒正娶,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从此结成一对恩爱夫妻。
但这些事情具体要做些什么,各自代表何种含义,小龙女却是一无所知,所以一想到这套小衣是师祖婆婆专门为婚嫁之日准备的,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只见那偏大红色的胸衣色彩艳丽,绢绣着金丝凤纹,十分引人注目。
质感顺滑如丝,握在手中的感觉柔软舒适,令小龙女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要亲自试穿一次。
但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莫名冒起的念头,因为这件小衣的布料极是纤薄,简直可以透衣视体,而且胸口部分的剪裁又短又小,根本起不到遮蔽身体的作用。
而另一件则更加与众不同,与其说是小裤,不如说是一块只有巴掌大小的窄细布条,勉强可以盖住女子的下阴部分,而在布条的角落,各有一根精工编织的细绳,想来是要系于腰胯间以做固定之用。
“想不到师祖婆婆穿衣竟是如此的……大胆……”对于这件极省布料的小裤,小龙女实在找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她从小受师父教导,研习古墓派历代传承的针织手艺,却从不知女子的亵衣可以做成这般小巧,这般不遗余力地袒露身体,与她所学的“内衣以蔽体为要”完全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还是说成亲时必须要这样打扮呢……师傅曾说过,拜堂成亲是女人一辈子里最重要的日子,那这天穿得特别一些也是理所当然”正在仔细钻研做工的小龙女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再看那一针一线精妙非凡,彷若镂月裁云,巧夺天工,可见制作者的高超针法和重视之心,不免令她更加笃定,感觉自己的猜测极是有理。
看完了婚服,小龙女恭恭敬敬地将之折迭整齐后放在一旁,把那别具一格的小衣小裤一并塞了进去,然后从木箱中拿出几个盒子,装得都是些胭脂水粉和珠钗首饰等随嫁之物,又翻出一些东西之后,终于在箱底找到了那根翠绿色的短棒。
这棒子放在昏暗的木箱之中,仍旧闪耀着莹莹的翠色,瞧着这根曾在师父股间厮磨的玉棒,小龙女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就是在这屋门外自摸至溲溺,那羞臊难言的往事让她的俏脸上一阵阵地发热。
她红着脸伸手将棒子取出,只觉得质地温润软滑,毫无冰冷的感觉,不禁也是暗暗称奇。
其形状如同一根稍短的面杖,棒身上凹凸起伏,刻着毫无规则的纹路,两端一粗一细,粗的那头圆圆滚滚,肿胀如囊,细的那头则凋成了一颗光滑的圆球。
虽说细微之处不尽相同,大小粗细也有差别,但是整体外形确实与男子腿间的肿物极其神似。
“二者如此相像,看来这根玉棒就是彷照男人的那里凋成的,可它究竟是做什么用呢?”小龙女在心中思量着,虽然找到了此物,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想不明白。
正烦恼间,突然想起箱底之中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物件,不禁转念一想:“既然对这玉棒没有头绪,不如先看看箱中还有什么奇异之物,或许就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想罢,小龙女便又在箱中翻找起来,这箱子底部的东西甚多,有绣鞋,布扇这种常见之物,也有很多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当然还有和那玉棒形状类似或者相近的器物。
看来看去,她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十几个瓷葫芦上面。
这些瓷器被压在箱底的最里面,头尖肚圆,犹如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胖葫芦,随手拿起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乱响。
小龙女立刻明白其中必定内有干坤,她一手托底,一手捏起葫芦嘴儿轻轻旋转,果然将大半个葫芦盖子摘了下来。
只见在那葫芦底上拖着两个瓷制的小人,看造型甚是惟妙惟肖。
一个粉腮朱唇,手脚纤细,形似女子,另一个束发成髻,身形偏大应是男子无疑。
两个小人拥在一起,勾颈揽腰,好不亲密,又拿出几个,均是形态各异,做工精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