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人忽地停下了,他俯下身子张开嘴巴,我下意识地伸出自己比他纤长许多的舌尖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肉棒叩击着我的深处,脑髓深处被征服的快感霸占一切。
于是我就这样高潮了,没能等到主人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插进我的身体,用那硕大粗热的龟冠吻着我脆弱敏感的宫颈射出他最宝贵的精液,我就在快感之中迷失地去了。
但是还好,现在的主人已经理解我有多么淫荡,他没有在意已经高潮痉挛的我,反而是翻手让我像是未能开化的犬类一样匍匐在他的面前,双手紧紧的捏揉着我的臀瓣,把已经淋满了我爱液的肉棒一鼓作气差劲了那个因为高潮而微张着嘴巴喘息的淫穴里。
我伸着舌头,意识已经飞到了天外,我只觉得这样的快感简直让我的肺腑都在痉挛,这本应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但是此刻的我只觉得这样简直美不堪言。
在快感之中不断喘息欢笑着的我,在此刻淫荡地撑着酥软发抖地身体,随着主人的抽插将我的淫穴肉臀送了上去,肉棒一遍遍的开阔着我的肉壁嫩褶,将我的一切都美美地品尝着,我也甘愿如此成为他的奴仆,就这样作为泄欲的工具被他使用。
缩在一起的穴肉被肉棒粗暴扯撞开来碾着敏感点直撞深处让人酥麻的快感,简直是让我成瘾的蜜毒。
到了最后,主人终于不再满足只是抓着我的臀瓣,而是牵起我那支撑着脑袋以不至于彻底趴下的双手,像是做着最后的宣泄一般冲击着我脆弱到了极致的理智和痉挛个不停的穴肉。
于是,终于是在主人的一声粗喘之下,我感受到了数不尽的热流汩汩的灌进了我的身体,灌进了这个在他不经意间就已经只能因为他的肉棒变成雌性的身体里。
我如此如梦似幻的高潮中瘫痪着,趴在主人的床上讲他的被褥弄得一塌糊涂。
主人粗重地呼吸着,轻轻地躺在我的身边,将我搂在了他的怀里,让我的额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让我颤抖着的身子慢慢地平静下去。
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于我都在想,先前激烈的性爱到底是不是我淫荡的意识为我已经淫乱到了极致的身体脑部描绘出的画卷。
如果是那样,我真的会在欣喜中难过下去。
“才只是早上就让你这么累了,抱歉悦。”
主人拉过那个已经濡满了我和他爱液的薄被,轻轻地盖在了我们的身上。
我伸出微微抖着的手,轻轻环过他的有力的腰腹,在他的背上搂住了他的身子,把脸颊埋在了他的怀里。
“好……好舒服……主人。”
主人轻笑着,揉着我的发丝,告诉我如果真的想要变成他私有的性爱玩具的话,就好好休息,保养着自己的身体来为每天回家的他处理性欲。
我红着脸,在混沌的脑海中清醒过来,轻声问回答了他的话,吻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根大家伙……以后就交给我来安慰吧……”
或许……在主人面前,不管我有没有迎来欲潮的侵袭,我都会像这样……像一个发情的雌兽一般渴求着主人肉体上的安抚,以及极小概率能让我怀上子嗣的种子。
假若可以的话……真想一整天都这样贪求着把身体全部交给主人的快感。
“那个……我忽然……想以后在家里都只穿内衣了……”
我轻声嘟囔着,也不知道主人听到了没有。
至于这个想法的原因……当然是为了只要主人在家里,就能随时诱惑着主人,再和他一起坠入欲河的网罗里一起缠绵。
而且……穿的那样暴露的话,我说不定也会一直发情的吧……说不定主人每次回来都能看到在他的房间里的,用着他交给我来清洗的衣物来自慰的我……
啊啊……还是好想要,只是一次中出的话……不管怎么样淫穴的深处都会很快再次瘙痒。
但是主人今天……还要去村子里照看病人……
我闭着眼睛,呼吸着主人身上那安稳又让人发情的味道,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在摩擦中休憩。
期望……已经被主人射在里面的精液不要流出来……
“还是要好好穿衣服的。”
主人无奈地揉着我的脑袋,发丝在他的掌心里被摩挲着,我看着眼前遮着视野的根根发丝与他的手掌,双腿立刻环在了主人的腰际。
精灵的身体毕竟比人类更加优越,也更能适应环境……虽然还没有过上多长的时间,但我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好了再次与主人缠绵的准备。
不如趁着主人现在还在家……再做上一次好了……虽然是被主人按在身下欺辱的那一个,但是只要能因为主人而沉溺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我不介意在与主人的缠绵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如果之后的日子也是这样的就好了……
在欢愉之后让人无法抵抗的慵懒之中,我只觉得浑身都在绵软着,没有力气去抵抗,或者是做一些除了象征性慰劳他的动作了,只想依偎在他的怀里,好好享受一番这样让人难以言说的余韵。
“先去吃饭吧。”
主人戏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尖,拍了几番我那已经绞在了他腰间的小腿,轻声地说着。
我只是……不想放过和他一起缠绵的时间而已……毕竟现在的主人白天的时间几乎全都在村子里了。
恩人他有告诉过我,说村子里有很多人生了同一种病,但是没有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东西。想必……这段时间他也一定是很累的吧。
“嗯,先吃饭。”
我用双手环着他的肩背,额头抵在他的身前嗅着那让人心安的气味,真的像是被驯化的雌性一样绵柔地说着。
我是不讨厌这样啦……但是一想到自己方才放荡到被恩人用肉棒驯服的模样,脸颊就会因为那些羞耻心变得烧热,不管自己究竟和恩人做了多少次都会这样……
而且……我还是有些舍不得现在就与恩人去吃早饭,往日的时候,吃完早饭,也就代表着恩人去村子里照看病人了呢……
“啊——”
我叉上一瓣果肉,站起身将手中的叉子递在了恩人的面前。
我看着恩人张开嘴巴,将那一瓣果肉轻轻咬下咀嚼的样子,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上。
这些事情并不奇怪,已经成为了我和恩人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