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是本地口音,听起来岁数应该比自己要大。邱洁心中一惊,挪了挪身子藏入屋子背面的阴影之中。
“我日咧,说好的叁次啊!耍我?”苏眸像是生怕附近人听不见,扯着嗓子喊起来。
“洗澡都被你看了,还不能抵一次?”
邱洁心里一紧,伸手捂住了嘴巴。
苏眸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偷窥了?他们口中讨价还价说的“两次叁次”指的难道是……?
“你装鸡巴傻呐?还是当老子傻鸡巴?这儿所有人洗澡老子都看过了,咋?她们怎么没跑来让老子抵房钱?现在是你没钱交,不是老子硬要玩你。”
“……呜呜呜……”女人突然哭出声来。
“哭?哭你妈啊!你还是走吧,找房搬家吧!这楼里也该换换人了。”
“不不……别赶我走!叁次!一个月叁次,这总可以了吧?”
“说好了?”苏眸气呼呼地问。
“嗯。”
“不反悔?”
“……不反悔。”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
“这还差不多。”
“必须戴套。”女人声音拔高。
“来吧!”苏眸说得如此直截了当,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羞愧。
“今天不行,你知道我那个来了,还在流血呢!”
“日尼玛……那便宜你一次,给老子吹出来。”苏眸说得像是自己吃了大亏似的。
“嗯?”女人一听,愣住了,邱洁同样也愣住了。
“反悔也行,今天就搬走,老子不在乎!”
“我……那你戴套吧。”
“滚!用嘴吹戴个鸡巴套?!”
邱洁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眼角滑下一滴泪水,顺着脸颊往下爬。
她早就知道苏南的爸爸是个大流氓,从她十五岁给苏南当家教的一开始就知道了。
他不光偷窥女厕所,还会找机会在她们身上很亲切地拍拍摸摸,邱洁自然也没能幸免,豆腐没少被他吃,便宜没少被他占。
但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苏眸已经流氓到了这个地步,她实在忍不住替苏南感到难过。
苏南高中住校之前,苏眸的行为还是相当克制的,没想到儿子不在身边,经过这些年,他已变得让人不敢认了。
邱洁断定,听苏眸的口气,这肯定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了。
这幢苏南从小生活的房子,俨然就变成了他发泄性欲的乐园。
苏眸敢这么做是有底气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缺钱,除了早年先的积蓄,苏南平日里会按季孝敬他不少钱,逢年过节给的还会更多。
仅靠这些钱,让他在这个小镇上舒舒服服地度完余生已是绰绰有余。
所以他不在乎旅店收益,房租收的比别家便宜一半都不止。
但新客入住要经过他的同意,像面试一样。
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自然更容易获得他的青睐,而且新住户竟然都在老住户的影响之下,为了低廉的租金默许了苏眸猥琐行为,这也成了此地的一项潜规则,人尽皆知。
最年来,镇上发展迅猛,附近还建起了不少加工厂,外来打工的人更多了。
流入的人一多,就推着地价房价蹭蹭地往上涨,但是苏家旅店的租金却始终比同行低一半,导致这里的房间炙手可热,一户难求。
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把人往外撵。
邱洁万万没想到,他已经做到了以房租换取性服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