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眼睛紧闭,细白长腿无力地蹬了蹬,嫩肉抽搐着连续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粘腻的淫水,眼见是直接潮吹了。
穴壁紧缩着绞紧粗长的性器,穴腔绞得越紧,周嘉月肏弄得越凶狠,整根抽出再重重撞进去,胯下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猛地操干最后几下,才把大股精液射进穴心深处。
云久失神着流泪,舌头被周嘉月含在嘴里勾着舔,被吻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嘉月……”
性器插在穴里没有抽出来,他的腿根处还在发着抖,身体被周嘉月压得死死的,粗糙的大手在臀肉上抚摸着揉弄。
瓷白的脸上被情欲洗涤得艳丽。
“松开好不好,手疼……”
周嘉月亲了亲他半合的眼皮,伸手解开了衣带,手腕上带着浅浅的红印。云久环住他的脖颈,喘息着仰头亲他。
性器很快膨胀着填满穴腔,硕大的龟头粗暴地碾过穴里的敏感点。
龟头往最深处的宫口上戳,深处的宫颈口箍着硕大的龟头。
他插得又狠又重,饱满的龟头肏干着穴里最深处的那张小嘴,终于将那里顶得松动,开出一条小缝来。
龟头狠狠顶进了子宫,阴茎上狰狞的青筋擦过宫腔里的软肉,软肉紧紧咬着插进来的性器,滑腻的淫水失禁一般喷涌,全都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极致的快感让周嘉月头皮发麻。
“阿久,我都射给你,要给我生孩子…”
云久乌发散落一床,摇着头抽泣:“不要…我不要……”
这有些激怒周嘉月,他肏弄宫腔的力度越发大,龟头狠狠顶撞柔软的宫壁,性器上盘亘的青筋被穴肉夹弄吮吸,他不知疲倦地一次次肏开宫口,被顶开无数次的宫口也敞开着,任由龟头在宫腔里肆意搅弄,最后把大股浓精灌进子宫。
云久被醉酒的周嘉月翻来覆去肏了一整晚。
他再次醒过来时天还没亮,周嘉月把他拥在怀里睡得正熟,他缓了一会儿,慢慢坐了起来。
他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红痕,红肿的乳头挺立,稚嫩的小穴被玩得红肿酸痛,穴口翕合着露出里面艳红的嫩肉,精液顺着穴口流下来。
云久跌跌撞撞地下床翻了件衣服披上,他扭头看向床榻,周嘉月的衣服被扯得一塌糊涂,不能穿了。
他翻出来件以往周嘉月落在他这的,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给他穿上。
周嘉月睡得正香,云久随便给他擦了擦,然而看向他身下那沉甸甸的硬物时,他有些犯难了,如果不清理,会被发现吗?
他还发了一会儿呆,这么大的东西,他穴里居然能吃下吗?
周嘉月喝醉了不记事,云久只能祈祷他昨晚喝得足够醉,最好醉到把发生的事全部忘掉。
怀着这个念头,他咬着牙把那根性器擦得干干净净。
昨夜的床单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没办法睡人,周嘉月睡的时候把它扯了,扔在床下。
他把床单藏起来,准备毁尸灭迹。
天不早了,云久去营地里找今晚的巡逻兵把周嘉月带走,但他哪里都难受,没力气走路,只得在营帐口等巡逻的士兵过来。
孙广看见云久时吓了一跳:“先生,您的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病了?”
云久嗓子有些哑,他咳嗽了两声,轻悠悠地嘱咐他:“我是有些病了,昨夜殿下醉酒睡在我哪儿,你把殿下带回他帐子里吧,免得过了病气。”
孙广带着士兵把周嘉月搀走,犹豫地回头看了云久一眼,云久惨白着一张脸,站都站得不太稳:“先生,您喝药没有,我让王大夫给您开服药吧。”
云久静了一会儿,哑着嗓子回答他:“不用,我睡一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