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宁顿时听得“咯咯”直笑,俯身凑到他唇上,红唇轻轻一印,又来到他耳边,带着调侃的语调道:“怎的,你吃醋啦?”
朱贺不愿在心爱的美人儿面前,显露他的真实心意,便否认道:“当然没有。”
“哦,真的没有吗?”
秦雨宁笑吟吟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那你为何说,只想到了我与陆中铭亲嘴的情景,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早就被陆中铭脱光光地抱上了床,在床塌上还被他……任意操弄……”
话音刚落,秦雨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本宫不过逗你几句,你居然硬成这样。敢情……你好的是这一口……”
朱贺脸色已涨得通红一片,被剑姬抓了个正着,令他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但胯下的肉棒确实硬得发疼,仿佛要破裤而出。
朱贺喘着粗气道:“剑姬,给我吧!”
秦雨宁“咯咯”笑道:“男人都这幅德性,虽然我已答应你的追求,但目前的你仍在我的观察考核之中,什么时候给你是由我来决定的,在这之前你就先忍着吧。”
朱贺听得脸色一阵发苦,“剑姬,你该知道,男人现在这个样子,会有多么难受,要不……要不你就帮我弄出来,就一次!”
面对朱贺的苦苦哀求,本来不愿这么快与他有亲密举动的秦雨宁,终于勉为其难地应下。
若非她也是已有多日未受到男性的滋润,加上隔着薄薄长裙,抵在她大腿处的阳根实在热得发烫,令她有点春潮涌动,她还真不会在接受朱贺追求的第二天,就答应给他弄出来。
“好吧,只此一次,本宫就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可否不用手呢?”
秦雨宁瞪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
朱贺却是涨红着脸,道:“剑姬误会了,我想要的是不用手,而是用剑姬的双脚……”
秦雨宁立时想到昨夜,眼前这男人褪去她脚上的绣鞋,握住她的双足,又摸又揉的,俏脸不由升起一团红云,啐了一口。
却是从他身上离开,坐到朱贺的正对面,同时纤手伸到裙下,轻轻将足上的小巧绣鞋脱下,一对包裹在洁白袜子的秀美玉足,顿时从绣鞋解放出来。
随后秦雨宁弯下身子,手法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
瞄了一眼,秦雨宁掩嘴轻笑道:“想不到我们银花岛的朱贺先生一把年纪,男人的本钱却出乎意料的份量十足。”
只见朱贺的胯间,一根不算长,但却长得非常粗壮的黝黑肉棒,在秦雨宁面前弹了出来。
一股浓烈的腥气立时迎面扑来,紫红色的龟头十分硕大,棒身青筋暴满,秦雨宁嘴上是在调笑,但对着眼前这根圆润粗壮的肉棒,仍不禁感到芳心微热。
朱贺心中涌起男人的自豪感,道:“自我三十三岁那年初遇剑姬,在剑姬面前立下誓言后,我朱贺说到做到,再也没有与任何一个女人来往。因比起剑姬,世间一切美女皆成过眼云烟。这十七年来我修身养性,本钱自然是份量十足。”
秦雨宁自然有渠道,能分辨出朱贺嘴里说的确是实话。
否则她也不会在决意一脚踢开陆中铭后,便火速接纳了朱贺。
她妩媚地白了朱贺一眼,“算你啦,今夜本宫便破例一回,满足你的愿望。”
说完,她重新坐了回去,修长的美腿从裙下向前伸去,包裹着白袜的玉足足尖,轻轻地贴上朱贺硬挺的肉棒,随后温柔地揉搓起来。
“哈……”
朱贺舒爽地呵了几口气,随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剑姬的一对玉足,左右紧贴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揉搓着。
早在多年以前,朱贺便对剑姬裙下这对若隐若现的小脚,极是念想了。
但无奈剑姬不肯接受他,朱贺只能在想像中猜测剑姬的玉足,究竟是长什么样。
剑姬虽与陆中铭在一起有两年之久,但两人一直没有完婚,这让朱贺看到了一线希望。
因此昨日他前来,便抱着这一丝希望,试探性地向剑姬发起追求。
当从剑姬嘴中听到她接受的回答时,朱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一刻,他内心的狂喜与兴奋,简直无以言表。
他当场将剑姬搂在怀里,并吻上了剑姬的红唇。
后者热烈地回应着,让朱贺的信心得到极大的提升。
于是他颤抖着双手,试探性地褪下了剑姬的绣鞋,将她的玉足拿在手中把玩时,后者只是白了他一眼,便任他施为。
终于得偿所愿,把玩到了剑姬的玉足,朱贺当时兴奋得无以言表。
女子的双足乃是她们最为着重的禁地之一,非最亲密之人不能触碰。
看着当时的剑姬与陆中铭出双入对,朱贺只要一想到陆中铭可随意玩弄剑姬这对美丽的玉足,朱贺内心的痛苦失落无人能知,而今他也终于得到这大陆中无数男人艳羡的待遇。
剑姬的玉足,瘦,小,尖,弯。
朱贺年轻时,曾有过数也数不清的美女,也曾把玩过无数双女子的小脚。
却从未见过一双像剑姬这样的玉足,精致玲珑得如上等的美玉。
她平日里大概时常穿着白色薄袜,这对玉足也被保养得极为柔嫩。
看着自己胯下这根粗黑的大棒,在剑姬柔嫩的玉足中进进出出,那种舒爽感,当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舒服吗?”
秦雨宁一脸妩媚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