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袭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灯笼一个人往黛玉这边来。
黛玉晚来无法入睡,拿了一本书有意无意地看着,香兰已经睡下,只有紫鹃在边上剪着灯花。就听外面有人问道:“林姑娘歇息了吗?”
紫鹃一听对黛玉说:“小姐好像是袭人姐姐的声音。”
黛玉道:“这么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
紫鹃出去一会儿功夫就和袭人一起走了进来。
“林姑娘还没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
袭人说道。
黛玉见只有袭人一个人就说:“这么黑你巴巴跑来可有什么事吗?”
袭人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宝玉今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这里。”
袭人说话无心,黛玉听了如何受得住,霎时气红了面颊。
厉声道:“你巴巴地跑来原来是找你的宝二爷的,感情我深更半夜屋里藏着个男人呢,我知你是宝二爷的人呢,可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呢?”
说到最后已是气喘吁吁,大声咳嗽起来。
袭人一听,知是黛玉误解,但一时半会又怎说的清,又见黛玉如此模样,急得一下跪了下来,指天发誓说:“我心里……要有那种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
说完流下泪来。
这边紫鹃给黛玉抹胸捶背,又扶黛玉躺倒床上,她怕黛玉再受气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宝二爷今天一天都没来这里……”
黛玉听了气道:“紫鹃你解释什么,只教花姑娘屋里搜搜才说得清呢。”
说完又是一阵气喘。
袭人听了哭起来,想到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黛玉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于是起身出门往回走。
袭人一路呜呜咽咽的,只觉得千般委屈无处诉说。
回到屋里一看只见床上卧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宝玉。
心虽然放了下来,可心里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胸站在那里无声地凝噎。
袭人本待不理宝玉自去睡觉,可见宝玉衣裳未除,被未盖,且又一身酒气,心下不舍,于是出去绞了手巾来到床边弯腰为他擦脸。
擦得几下见宝玉仍自未醒,便坐在床边,看了宝玉的一张俊脸发起呆来。
袭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觉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胸前隔着肚兜摸着一对酥胸,立时被唬得一下跳将起来,只见宝玉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袭人道:“你……你醒着……”
宝玉没说话,坐起身来一把拉了袭人的一只手,轻轻用力,袭人便倒下半躺在宝玉的怀里,袭人挣了一挣没有挣脱。
“娘子,告诉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小亲亲惹哭。”
宝玉一手在袭人的胸前轻轻爱抚,一边对了袭人的耳朵柔情蜜意道。
袭人一把打开酥胸上的魔掌,娇嗔道:“放人家起来!有一个欺负我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我怎如此命苦。”
说着干脆靠在宝玉身上小声哭起来。
宝玉见袭人哭得伤心,便起来几下帮袭人脱了鞋子和外衫将一个泪人搂在怀里。“亲亲,快告诉爷是谁欺负你来着。”
袭人边哭边想:可不能告诉这个人呢?
那林姑娘心细,知道了还不说我挑唆呢。
于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说话,双手只为宝玉解着衣衫。
宝玉一把推开袭人的手,在床上跳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呢。”
说完作势要下床。唬得袭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恨道:“你又要耍酒疯呢,告诉了你又能怎样。”
宝玉恨道:“你告诉我看我明天打断他的狗腿。”
袭人一听又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说“别闹了,看吵醒别人,你睡下我与你说。”
宝玉只得让袭人为他宽衣,待宝玉躺进被窝,袭人过去熄了灯,在黑暗中脱了自己的衣裳,只着亵裤和肚兜睡了进来,宝玉一把搂进怀里贴了脸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说完将手伸进袭人肚兜摸着那娇嫩的双乳。
袭人扭扭身子,抓住他的手道:“是你的好表妹呢,你明天可要打断她的双腿?”
宝玉停下在袭人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说“怎么会,黛玉可不会欺负别人,只有别人欺负她呢。”
袭人听宝玉说完冷笑一声道:“是呀!你好表妹自然不会欺负人,合着是我欺负了别人呢。”
说完挣脱了宝玉的魔掌,转过身给了宝玉一个后背。
宝玉厚着脸,贴上身去,双手伸到前面包住一对酥乳,柔声说道:“我何曾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到现在也没和我说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袭人心想:也是,自己又没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又想到刚才见自己被人欺负时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一丝柔情,更何况这魔王胯下的坚硬之物正顶在自己的娇臀上,心下慌慌的,便转过身搂了宝玉的脖颈,吹气如兰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准多事,别明日又跑去告诉她,让人说我挑唆呢?”
于是小嘴贴在公子的耳边说了一五一十。
宝玉听完哈哈笑道:“你确是受了委屈,只是怪不了黛玉,还是怪你找错了地方,你今夜如果不去黛玉那里找,而是到宝姐姐那里去找我,你不但不会受气,宝姐姐还要赏你好吃的呢”
“……”
宝玉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两个小美人,这性子怎么相差如此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