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年初春,在衡阳白马寺见了你娘后,心中就像着了魔一般,只觉得过去自己所见女子都不过是庸脂俗粉,竟一心爱上了你娘,当时我也如你一般施展功夫,追踪夜探,只觉其乐无穷。只是心中爱之甚深,终究不忍坏了你娘的名节。想我当时浪荡天涯,一文不名,而你娘乃当时衡阳城中大家闺秀,命中注定我们此生无缘,就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此后我在衡阳城中一住六年,只为能时时见你娘一面,直到你四岁那年,突发疾病,你父母百般求医却无法治愈,我当时一心只想与你娘有些瓜葛,便以为你治病为名强行收徒,致使你娘饱尝母子分离之苦,如今想来心中甚是歉疚。”
长长叹息一声老者接着说道:“如今你却在走我当年的老路,福兮祸兮,为师也不敢妄加猜度。不过你不似我当年那样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员之子,与那女子倒也门当户对。只是你要切记,凡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吧,不然也是徒增烦恼。”
益谦听完师父的诉说,心潮起伏,不但不怪罪师父觊觎自己的娘亲,反心生同情,为师父和娘没有缘分而深感遗憾。
嘴里不自觉道:“可惜可惜……”
老者道:“可惜什么?”
益谦回过神来,就想起黛玉现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师父,可她……”竟说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说不出的和蔼可亲,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道:“这里有两粒药丸,你可拿去让她分两日服下,只要不再受刺激,可保她一年无忧,要去病根待为师慢慢筹划。”
益谦心中欢喜,接了小盒纳入怀中问道:“她的病定可治么?”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虽非扁鹊华佗能起死回生,却也能使沉船扬帆,枯木逢春。可惜你当年只愿习武,不愿习医,不然也不会怀中揣着金针却只能在女孩儿屁股上刺字。”说完竟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益谦羞得无地自容,原来自己所作所为,自觉隐秘,却不料难逃师父法眼。
陪着师父干笑了几声,低声下气地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她,她患什么病。”
老者道:“善易者不占,善医者不诊,老夫仅见过那女子一面,便知她有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为‘少阴绝脉’,来自娘胎,凡患此病者年不过二十,非一般庸医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针度穴之术方可保住性命,你与这女子相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顺而为之,或许能成全你两一段佳缘。”
益谦此时一喜一忧,喜的是有师父帮助,小美人性命无忧,忧的是自己对小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单相思而已。
忽想到眼前便有一忧要求助师父,伸手摸摸怀中的小盒问道:“师父,弟子与她……可说是素不相识,这药弟子如何……”
老者皱眉道:“徒儿,有些事师父也无能为力,只有靠你自己,佛度有缘人,你就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吧。”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可记住,越简单的方法越是有效,理事不可太过繁琐。你定听过英雄救美的故事,虽是老套,但千百年来百试不爽,据老夫统计,一百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中,有九十个美人是自愿投怀送抱,以身相许,还有九个是感念英雄相救之恩,虽非自愿亦是无奈。”
“师父,还有一个呢?”
益谦听的兴致勃勃忍不住插嘴问道。
“还有一个英雄相救太迟,已被歹人所欺,羞愤自尽了,你若还在此罗唣,只怕美人命不保矣。”
益谦听说,朝师父磕了几个头说声“师父,徒儿去了。”话音未落,人已遥遥。
黛玉病危,宝玉疯癫,整个荣国府上下人心慌慌。
又因连日多雨,天气转凉,年逾古稀的贾母忧心过甚患了风寒,卧床不起;贾赦不理家务,整日只躲在书房任天塌下来也是充耳不闻;二老爷贾政整日长吁短叹,一叹黛玉命薄,二叹孽子无辜,三叹自己才过中年就阳物不举;而襄理家务的贾琏趁家中混乱、凤姐无暇顾及,竟在外边养了个戏子,双宿双飞,如鱼得水。
如此一来家中一应大小事物就全落在了凤姐的头上。
这凤姐虽是一个娇娇滴滴的美人,但性子却是极要强的,每日五更开始起身理事,大到家政开销、田租盈亏,小到请医问药、下人纠纷、夜间烛火,端的是事无巨细样样操心,一日下来腰酸背疼,筋疲力尽,尽管如此美人却咬紧牙关从不诉苦,令她伤心的是夜间独寝竟得不到自己男人的怜惜。
唯有贾母虽在病中却看在眼中,痛在心头。
“我儿,你也早早回去歇息吧,你瞧,短短几日人儿都瘦了一圈了。”
凤姐服侍贾母躺倒床上,老太太伤心地说道。
“老祖宗,你就别为孙儿操心了,倒是你老人家的身子早早好起来才是正事呢。”
凤姐故作若无其事道。
贾母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今日去瞧了瞧两个小人,宝玉尚无大碍,只是黛玉那边你也该早早做个准备吧,看来是不行了……”
凤姐含泪道:“老祖宗这么疼林妹妹……她一定不肯去呢……”
凤姐辞别贾母,也不带丫鬟婆子,自己照着灯笼往住处走,一阵凉风吹得她打了个寒噤,院子里此时竟见不到一个人影,在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凤姐突然感到一种无可言喻的孤独。
守夜的婆子们一定都躲到屋子里睡觉去了,明日定要整治整治。
凤姐心中恨恨的想道。
回到家中,凤姐一眼看见俏平儿坐在那里打盹,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心里又心痛又好笑,这几日也把这小丫头折腾坏了,别的丫头婆子早就偷偷溜去睡觉了,可平儿每次都要等自己回来才肯睡下,心中微微感到一点欣慰。
凤姐上前轻轻摇醒平儿道:“困了怎不到屋里睡,看着凉呢。”平儿睁着朦胧的睡眼说:“二奶奶回来啦,我这就打洗脚水去。”
凤姐道:“我不是说过么,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然后用手指指屋里问道:“那个人还没回来?”平儿摇摇头。
凤姐冷哼了一声怒道:“把这不当家呢,平儿,从今儿起你的身子不准她碰。你若不听仔细你的皮。”平儿红了脸低着头走了出去。
黑暗中,凤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贾琏对自己的寡情薄义双眼泪汪汪的只想哭一场,这个短命的此时正搂着那个戏子睡呢,说不定正将平时用来哄自己的甜言蜜语说给那个戏子听呢。
还有男人身上那本该属于自己的丑物此时正插在那女人的身里呢。
“贾琏,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你厌倦我的身子,稀罕的人多呢……”
凤姐红了脸愤愤地想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凤姐只当是平儿,便头也不回地说道:“好平儿,姐姐今日身子乏了,你,自己睡吧!”良久没有声息。
凤姐又道:“平儿,你不睡就帮我柔柔身子吧,说完一转身趴在了床上。”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捏起来,时轻时重,凤姐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感到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脊背慢慢向下揉去,不一会儿就揉上了自己柔软的圆臀上在那里流连着。
“好平儿,你今日揉得姐姐好解乏好舒服……”才说完,就感到那双手伸进了被里,一手在腰眼上揉着,另一只手隔着绸睡裤捏弄着自己两个臀瓣。
几天没和平儿亲热了,这小蹄子熬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