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房间中间的热水桶,二话不说就跳进去。
“哈啊~舒服了。”我惬意的叹了一声。
塔妮娅也一起进了热水捅给我搓背,清洗身上的精液。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去当个娼妇接客,现实这玩意儿还真是……”
不过仔细想想系统穿越性转魅魔这种东西都出来了,当个娼妇反而一点都不值得吐槽。
再看看地球上的那个打工仔……
唉,人生呐……
之前还在说另一个我的生活过于平淡无趣,现在又开始羡慕了,真的是……
“算了,不想了,那我们继续来讲昨天的故事吧,嗯……说到哪了来着。”
“你不恨吗?”
“嗯?”我转头诧异地看了塔妮娅一眼,笑笑说道,“今天倒是突然,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了。”
“…………”
“恨啊,为什么不恨。等我们逃出去我就把他们全杀光,哈哈哈哈。”
“…………”
“可是恨有用吗?把他们杀光了有用吗?所遭遇的这些能改变吗?你能改变的,只有将来。”
“…………”
“复仇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然报了仇后你就只是一座空壳。再也没有了希望。”
“真的……逃得出去吗?”
“哈?这不是废话吗?为什么你还在在意这些东西?我说了我会带你逃出去的,那就一定可以。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现在思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我担心的……是别的更重要的事情……”
其实刚开始被男人干的时候我也不能接受,但是后来……因为被干得太爽而且每天都能被精液喂饱突然就有点沉迷了(*ω\*)。
咳咳。
“…………我,我不理解。”
这些天来经过休息,塔妮娅的身体也在一点点好转,嗓子也在逐渐恢复,声音也不在那么沙哑,但还是不太敢大声说话。
听到她这个弱弱的语气,我不禁声音又柔了几分。
“傻孩子,你怎么会是傻孩子呢?”我摸摸塔妮娅的头,“你年纪还小,等你以后长大,等你遭遇了更多的苦难,你会发现你现在的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这……也算安慰吗?”
“为什么不算?我承认,刚开始遇到这些是有点慌,但是一个多月过去我已经大致搞清楚了状况,这几天我就在踩点。
比如我发现这里的管理其实并不严谨,连普通监狱的安保程度都达不到,只要想逃,多的是机会逃出去。
比如我前段时间发现他们会给一些抵抗较为激烈的少女强行喂一种粉色的液体。
比如我这个所谓的禁魔项圈只不过是个低质量的垃圾装备,显示的是蓝装,但是效果和属性根本达不到蓝装的平均强度。
甚至不说别的,单就硬实力,这里人的战斗力之低,你都想象不到。
别说上百级,连四五十级的都见不到几个,平均等级20不到,血比更是低到可怜。
讲道理,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不要什么先天畸形营养不良啥的。
有个30级,很正常吧?
更不要说经过点训练或者有点天赋,那等级只会高不会低。
刚开始我还在想就凭这群弱鸡凭什么敢这么跳,他们都不怕教会的吗?后来我明白了。
这里八成就是某个大陆边角的小国,或者什么还未被主世界人发现的某个小位面,所以才这么跳。”
这一连串说完,我在心里继续叹道。
这也解释了她这个幸存的魅魔是怎么回事,竟然没被发现,甚至大家也都不在乎。
不过目前还不适合告诉淫魔界的事情,这些对现在的她来说还太过遥远了。
塔妮娅没有说话,我想了想转过身来,跟她面贴着面,盯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逃不出去吗或者没有人逃吗?”
“…………为什么?”
“因为心,这里关住的其实是你的心,物理上的束缚其实根本就只是表象,如果你真的被那些调教师操到开始变得堕落,哦你是魅魔堕落不得,我意思是,如果你被操到沉浸于肉欲,开始自己一心求死,或者坐以待毙,那么谁都救不了你,你的心,永远是自由的。一个人要是真的想逃,再严密的监狱也能逃得出去,你知道肖申克的监狱吗?”
“…………”
“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希望,如果一旦放弃,比赛就已经结束了。”
“比赛?”
“……没什么,串词了,这么说吧,打个再夸张一点的比方。”我握住塔妮娅的肩膀认真地说道,“塔妮娅,你是魅魔,你的寿命是普通人类的好几倍,实在不行,你就熬,就拖,等把这些人全都拖死,你不就赢了吗?你说是不是?”
“…………真实情况会是我被人类从父亲到儿子再到孙子一直这么传下去然后操到死吧……”
“……我给你一拳,你这娃娃咋这么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