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少许潮湿感的脚掌时而左右旋动,时而上下擦动,似春雨浸润万物般把雌性的香汗和体温融入这根桀骜不驯的大铁棒里。
“怎么样……卡律的足技还不错吧……?”
她娇笑着拢紧小脚,加速了对柱身的搓弄,可是当沉甸甸的阴囊出于射精的需要而往玉杵根部缩的时候,卡律布狄斯却陡然放开两脚,导致快要喷薄而出的精液宛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射射不出,有苦难言。
所幸女仆在服侍主人时绝不会让任意一只脚闲着。
坚硬得不行的秽根转而被踩在余有指挥官温度的椅面上,灰瞳女仆的左脚在按住茎体的同时前后搓动着它,细嫩的脚踝亦会为了管教这个“没教养”的坏东西而下压,迫使精浆逆流回去。
空出的右脚则不时掂玩对过那颗储存着大量种子牛奶的春囊,且用大拇趾和二趾去夹、去玩弄睾丸那极为脆弱的表皮,反之亦然。
面色绯红的舰娘固然每时每刻都在体味脚上这份几近贴肉的滚烫,但卡律并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求饶声。
但见濒临极限的指挥官一味地紧咬牙关,用力过度以致下唇都快给他咬破了。
而颜色与天狼星瞳色无异的少量血液正从他的嘴角淌下,之后在口水的稀释下默默地变淡,被他半脱的制服给吸去。
这名青年或许虚弱得不能反抗性侵,或许受药剂的干扰而接近癫狂,可他始终没有忘记天狼星,为此竭尽全力地忍耐着。
初吻、处男还有……衣兜里的誓约之戒,这些他都还没有给予他的那位意中人。
他不能背叛那位坦率的女孩啊。
然而临时秘书舰仍然媚笑着望向对面的男人。
“看来卡律还需要更多、更多地治愈主人大人呢……”浅灰发的轻巡用脚尖挑起了硬邦邦的肉菇,并重新把双足合拢,构建出比先前更狭窄的足穴。
随后她便以近乎套撸的方式运动起包夹着阳具的足掌,有着完美弧线的足弓令指挥官无处可逃:“……只不过在治好前,可能会有点痛哦。”
话还没说完,卡律布狄斯就急不可耐地开始新一轮的侵犯了。
吸饱了先走汁和汗液的丝足这回真正地展露出其顺滑细腻的触感,光是轻柔地刮过,便能让指挥官品味到足交的个中妙处。
如打磨玉石般细致的磨动推动着这等新鲜的舒爽感朝男人的身体深处蔓延,逐步加快的套弄则使得他愈发难以克制住自己的欲念。
纤足一上一下地刮蹭不断变得越加烫脚的巨龙,交替着为心爱的男子带去语言所不能诠释的快乐。
微微分开的足趾像钳子一般从两侧卡在冠状沟中,不久前才翻开的包皮被上下翻动,包皮系带亦被一再地拨弄着,让他一时分不清何为疼痛,何为快感。
趾间拉开的那一小片丝袜越显稀薄,由此而生的独特感觉让当下对外界变化的感知异常敏锐的指挥官立时爽得不能自已,一向谨守的牙齿更是被撬出了不该有的门缝。
而今,酥麻入骨的快感牵动着男人的全身,他却由于卡律蓄意施加的痛楚而强制残留着一丝理性。
待到发泄肉欲的渴望与刺痛感交织成一张能轻松捕获他的天罗地网的那一刻,它们的合力终于硬生生地压垮了青年。
“……呜!”不成体统的哀吟有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
卡律布狄斯梦寐以求的阳精旋即便从马眼中发射出来,继而如间歇泉那般强而有力地直冲天花板而去。
少女的美足、黑白相间的女仆裙、指挥官半开的军服……这些东西尽皆沾染上了这富有男人味的“雨露”,连稍远一点的指挥官与天狼星的合照都无法幸免。
仅过了数秒,一滩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淋在了相框的玻璃上,正好蒙住了天狼星的脸,仿佛相片内的人都不忍见证近处的这一幕一样。
而灰瞳的女仆没有因此罢手,她那久经锻炼的足底在巨根连连冒出不输喷泉的生命精华之时,还在忘我地蹭弄、挤压竿身,意图榨出“奶汁”至最后一滴:“主人的爱……好多……好热……”
在这期间,指挥官像条奄奄一息的鱼般喘着粗气,全无余力去阻止女仆的淫行。
不过这对轻巡小姐而言只是暖身,挤不出“奶”的她促狭地对自己的恋人笑了笑,脚上的功夫则毫不含糊。
温润的丝袜将青年的性器团团围住,精细入微地揩去残存于其上的白汁,凝结在袜子上的汁液想来片刻以后便会干涸,变为许多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大块精斑。
不晓得是幸运,还是不幸,恰是这双过会儿将要变成那番色气光景的脚以近似凌波仙子的轻盈落于铺平的地毯之上,而后自然而然地让这具娇躯的主宰蹲了下去。
男人惊愕地凝视着用W型坐姿跪坐着的浅灰发女孩,她先是用香腮蹭了蹭眼前的大肉棒,然后用中指轻弹了一下这个小家伙。
果不其然,被弹开的长龙即刻又执拗地倒撞回来,打在卡律娇嫩的脸蛋上,逗得她欢畅地发出了银铃似的笑声。
“主人的这儿很健康,很有活力哦。”她蜻蜓点水地吻了吻爱恋之人的阴茎末端,接着站起身来,“但似乎还需要更有效的治疗手段,人家就先给您一个爱的亲亲吧~”
时至此刻,指挥官还妄想着把卡律布狄斯给挪开,可女仆小姐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他。
如兰似麝的红舌轻而易举地探进青年的唇齿之间,处女的甜津香唾源源不绝地被渡入他的口中,以爱欲为名的大洪水顿时冲毁了他所剩无几的堤防,且卷着他奔向性交的殿堂。
假使将目今的指挥官看作一名喝一盅酒就会醉的人,那卡律的体香就类似于勾兑酒,卡律的唾液、淫汁则相当于纯粹的粮食酒原液,可见其杀伤力之巨。
为卡律所扣住的手腕缓缓地减轻了挣离的力度,男人的眼睛亦趋于恍惚。
这助长了灰瞳秘书舰的气焰,她的灵舌谨细得如同在清理自家的府邸,要把爱郎口腔内的每个角落都舔弄一遍。
她还屡次含住指挥官生涩的舌头,想尝出蛋糕在舌尖余下的甜味,奈何蛋糕的味道没尝出来,爱情的味道反倒使她越发沉湎于对青年舌肉的吮吸。
除此以外,柔若无骨的素手也引导着情人的十指,循序渐进地伸向女性那尤为私密的花园:“您是不是……咕啾……很想要了呢……?”阴阜部位的黑丝在指挥官返归前就已被撕开,而蜜唇内湿漉漉的淫肉现下堪比丛林间的无底沼泽,湿泞得能够吃人。
这团媚肉刚一碰到指挥官的指头,就如获至宝地黏住了对自身处境一概不知的猎物。
从来没睡过女人的大男孩因而身不由己地把更多的手指送到少女更为隐秘的地方,纵使灰色的阴毛预先被剃了个干净,男人还是亲手摸到了卡律肥厚的阴唇和硬化的阴蒂。
特别是阴蒂,在通过摩挲这粒肉豆,察知轻巡小姐会随这边的频度而轻颤后,他差不多是无师自通地专挑这一处揉弄起来。
同情郎激情舌吻的秘书舰则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含在嘴中的另一条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