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征想将她抱起时,美妇却怎么也不肯。
脸上两分轻嗔三分薄怒,尤带五分羞意,迷人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沉甸甸的胸脯曲线优美,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起起伏伏,震颤不已。
天阴门三女,对视一眼,均在想着这般妙处若塞进已长大成人的爱子嘴里任他婴儿般吸吮,又是怎生的亲情春色。
“每回都是类似的事情,都说以后再也不敢,人家才不信你。”瞳瞳,人家,母子化作情侣,相互间的称谓格外地暧昧。
祝雅瞳哼了一声,缓缓道:“我们九死一生才能聚在一起到今日。宁家虽困守川中,这里仍是龙潭虎穴,怎可有半点轻慢大意……你莫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我们吴府一个人都不能少。”
一席话又勾起大家的回忆。不仅是故人牺牲的悲壮惨烈,还有母子俩的悲欢离合。那时祝雅瞳最珍视的东西,难怪她会生气。
“师妹……此事我的责任大。”柔惜雪见说到大家的心结,出声道:“来了川中之后,我能感觉得到,每个人的心情都与往常不同。面对千军万马时,我们都不像现在这样进退失据。不能再这样下去……”
“稳扎稳打,宁家只有覆灭一途,大仇终将得报,真的不能自乱阵脚。”冷月玦缓缓点着螓首,又道:“但是我在想,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怕就怕我们没察觉心里的变化,既然察觉了,今后有所警觉,当不会犯错。”
“很有道理。”
冰娃娃所言大称众人之心,吴征趁机将祝雅瞳从身后搂住,手指在嫩嫩的小腹皮上打着圈,美妇吃了痒,咯咯娇笑道:“别乱弄,知道错了难道便罢了?该罚要罚。”
“怎生个罚法儿?”
“掌门师姐有错,你先罚她!”祝雅瞳猝不及防,游鱼般从吴征怀里滑出,吃吃笑道:“我来看看惜儿到底有多乖巧。”
“啊?”吴征听话地挨近身边,柔惜雪万般为难又本能地顺从不知抵抗,只推拒着羞声道:“不要嘛。”
“你犯错,我也犯错,两个犯错的人还讨价还价的……”女尼的每回推拒,都会催升吴征继续欺负欺负她的欲望。
男儿哪里肯听?
伸手勾着丝带,缓缓抽动着蝴蝶结。
极慢的动作,让柔惜雪气都喘不上来。
祝雅瞳缩着身圆睁凤目,看柔惜雪乖乖顺顺,樱口不住地轻轻发出嗯嗯的喘息之声,任由吴征【欺负】。
那样子又是可人,又有些好笑,祝雅瞳抿了抿唇瓣。
明明晶莹玉润,却总觉干燥欲裂。
就像胯间幽谷一样,明明有了湿意,却觉像团火在烧得难受。
玉体滑如脂,腰带刚解,衣衫就从香肩自行滑了下来。
胸前两团粉妆玉琢的豪乳春光毕现,柔惜雪垂眉顺目不敢看人,藕臂缩了缩遮掩胸前羞处。
可豪乳圆润硕大,虽被遮去峰顶红梅,雪玉般的乳廓仍似藕臂旁绘出的圆弧,将漏未漏,更增香艳。
祝雅瞳悄握的手心一紧,偷眼去看冷月玦与倪妙筠。
冰娃娃盘膝而坐,似笑非笑,双目睁得大大的看着目不转睛。
倪妙筠抱着双膝瑟缩着,媚目慌乱地左右乱瞟,偶尔与祝雅瞳的目光一对立刻躲闪开去。
衣不蔽体,半身裸露。
吴征在柔惜雪粉颈上吸了几口,映上两朵红印。
麻痒交加之下,柔惜雪缩身躲颈,轻哼一声。
吴征一边吻着柔惜雪的玉骨香肩,一边伸手捉住冷月玦。
“人家等一下。”冰娃娃嘻嘻一笑,侧倚在吴征身边轻哼道:“先看你疼爱惜儿。”
柔惜雪一直盼着冷月玦能救一救场,总好过自己一人被所有的目光注视。
在她耳中每个人的呼吸都已变了样,情欲升起时虽觉难耐,但羞羞的事情被一同注目,还是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娇羞不已。
“帮我诵篇经文。”吴征被两具温香软玉般的柔躯倚靠,怒龙张扬。
再看柔惜雪樱口微张,洁白贝齿之内水红色的艳舌水津津,香润润,绮念横生。
柔惜雪羞怯回头看吴征盘膝坐着,胯下怒龙将衣摆挺起,并无改换身姿之意。
这般姿势之下,自己岂不是淫靡毕现?
女尼瘫软似地嘤咛一声,百般羞涩终究敌不过千般顺从,乖乖巧巧地回身俯躯,埋首在情郎胯间。
她平日诵经之虔诚,宝相庄严。此时一双豪乳自然而然地悬垂而下,玉腿分张跪起,丰满的肉臀迎身撅翘,个中差别之大,让人血脉贲张。
丰臀就翘起在祝雅瞳与倪妙筠眼前,淫荡得让人心悸难耐。
倪妙筠唇瓣微撅,羞怯怯地白了吴征一眼。
总觉得情郎老是【欺负】掌门师姐,刻意叫她为难不太妥当,但掌门师姐又对他百依百顺,嘴里再怎么不依,行动没有半分不从,无可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