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吴征使力太大,撞击之声太过响亮时,也埋怨地瞪一眼吴征。
“来了来了……好酸……呜呜呜……”悬在半空的娇躯忽然剧烈颤抖,吴征停下撞击,只将肉龙插至末柄。
少女筛糠一般地抖动,胶合之处汁液淋漓,翘起的双腿让幽谷全无遮拦,花汁刚出穴口就顺着春囊涓滴而落。
顾盼这一泄几至逼命,吴征不需任何动作,深埋花穴的肉棒自然而然地被花心吸住钝尖,剧颤的娇躯也让花肉摩擦着肉棒。
从剧颤到渐渐平静,好像垂死挣扎,再到时不时地娇躯一抖,少女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吴征这才将她放倒,轻吻着圆润的耳珠似在温柔抚慰。
好一会儿顾盼才从剧烈的快意里回过神来,媚目睁开,爱意无限地看着情郎,正是极度满足之后情意缠绵,难舍难分。
“坏人!这么用力,人家都快晕过去了……”轻咬红唇,瑶鼻微皱,少女的娇憨此刻活灵活现。
吴征看得心头大动,恨不得再抽送两下。
可顾盼刚刚大泄了一回,不堪征伐,终于还是以极大的毅力依依不舍地抽出肉棒。
刚高潮过的花肉分外敏感,依然勃涨的肉龙抽出时刨刮着花肉,顾盼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好像又是难熬,又是不舍。
螓首微动,这才看见陆菲嫣独自坐在一旁,把这一刻的甜蜜完全留给两人。
顾盼心中一紧,颇多自责。
母亲虽安安静静地坐着,可是呼吸微促,目若滴水。
同是百媚之体,顾盼如何不知陆菲嫣心中感受?
她推了推吴征道:“让人家歇一歇。”说着扶在吴征胸膛前的玉手抓了抓。
吴征会意,又在顾盼唇上吻了一吻,起身从后抱住了陆菲嫣。美妇身心一暖,也不知道是情郎的爱意更让她心动,还是女儿的体贴更让她快慰。
“湿成这个样子,菲菲居然坐得住……”
目睹一场春宫,陆菲嫣的春潮就没有停过,强迫着自己在旁不打扰,忍得甚是辛苦。
吴征的大手轻轻拍打着臀儿,正是两人间惯用的暗语。
陆菲嫣忸怩不安,这姿势太过羞耻,在女儿面前多有不雅,一时有些难以抉择。
“还不快把臀儿翘起来,让为夫看看够不够白,够不够香,翘得够不够高,穴儿那里还浪不浪?”
吴征的呢喃如魔音灌脑,陆菲嫣娇躯向后彻底软倒在吴征怀里。
这些话从前出自她自己口中,那时的她病体初愈之后功力大进,首胜强敌,心情激动之下不知如何报答情郎,只有将自己一片柔情蜜意献得干干净净。
“是……妾身遵命……”新婚之夜,夫君不仅是夫君,还是为自己重新铸造了人生之途的恩人,不仅救了自己的命!
美妇心中旖旎,从来不知如何拒绝吴征,与他成亲更是久来的夙愿,又怎能在这时左右犹疑,空留遗憾?
美妇娇羞地朝顾盼看了一眼,乖乖顺顺地平平趴下,上身不动,双腿保持这一条支线蜷曲而起,丰隆的梨臀如海上日出一般跳出,升起,高耸……支撑着娇躯的一双长腿一前一后……这般姿势不仅是这具娇躯曲线毕露,还似狗儿一样在摇尾求欢,情与欲并重,任谁都抵挡不住!
雪团雕凝般的臀瓣肥嫩白皙,美妇腰肢一塌一塌,梨臀随之一拱一收,美人摇臀,媚态无端,世上再无任何舞姿能更比得上优美动人。
吴征抽着凉气,两片花唇像张贪婪的小嘴张合,嗷嗷待哺。
深埋在臀瓣间深处藏着的更是诱人的春光,那时陆菲嫣身上的至羞之处,也是吴征每一回都要品尝,每一回都回味无穷的滋味。
此刻高耸的梨臀借着长腿前后支起,平日深深隐藏的后庭娇花如含苞未放的小菊一样翘天招展,似正迫切地等待被开采之后彻底绽放……
“娘子……”吴征心情激动,陆菲嫣终于不再拘束。
虽然此刻的她好像当成与吴征独处,还未彻底展现她的无边媚力。
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人把持不住。
“夫君……”陆菲嫣心中一荡,自此之后,她就是吴征名正言顺的娘子。
她并不强求,一贯也觉得这件事无可无不可,并不在乎,但是真的开诚布公地拜堂成亲,美妇才知道心中一直都是这样期盼的。
情升欲起,陆菲嫣绷紧了腰肢,却扭动起玉胯来,高翘的梨臀摇摆着画出半圆,羞怯道:“请夫君品尝……”
一颦一笑,媚骨天成。
吴征手一撑站起,以绝顶高手的功力扎了个坚实的马步。
陆菲嫣身不动,眼不看,臀后的一切如在眼前,她深深吸了口气。
无论何时,只要自己展现出媚意,情郎都会欲发如狂,此刻他正要用最凶猛最彻底的姿势征伐自己,向自己索取一切。
一想到接下来的激烈,不由又是紧张,又是自傲。
肉龙贴着花唇滑过,两片唇瓣夹着肉棒,中间的嫩肉一路吮过棒身。
从顾盼体内抽出的肉棒本已干透,于是滑过的这一面棒身上便染下一条水迹。
乌黑的棒身,晶亮的水迹,本已被吴征的姿势吓得心惊肉跳的顾盼看见这道湿痕,更觉性感已极!
“砰!”终于连龟菇都抹过,肉棒发出声闷响向上弹起,昂首翘立。
吴征又以肉棒底面贴合花唇滑下,虽看不清,也想象得到棒身的这一面也饱蘸花汁。
只抹得两下,肉棒就润得透了。
更让顾盼看得目不转睛的是,吴征沉腰而下,钝尖正至穴口就停立不动,好像被花肉给牢牢吸住。
而吴征腰一挺,陆菲嫣娇吟一声,唧唧之声响起,正是肉龙破体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