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当初放的那盒是一个牌子,不过生产日期是新鲜的。
一切都没有变。
好像他那次下车后,又立刻回去了一样。
走进熟悉的大堂,印澄笑着和几位前台打招呼。
这酒店,他们一起住了四个月,明天就要退房了。
还真有点舍不得。
乘电梯的时候宋屿还算老实,一抵达18层,便又变得不安分起来。
他将印澄的衣服撩。开一角,不轻不重地捏。揉着他的侧。腰。
印澄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摄像头,没有制止。
宋屿和他保证过,这层楼的监控画面将全部回收,不会有外泄的风险。
如此,印澄的胆子也大了些。
他们秘密幽会那么多次,整日宿在对方的房间里,若真传出去,那就只能认栽。
不差这一点。
印澄本以为宋屿会跟他回1832,没想到这次,对方却带着他在1833门前停下了。
这是宋屿的房间。
瞧宋屿掏出房卡划门,不知怎的,印澄竟生出了期待感。
他觉得,这里面可能有惊喜。
毕竟比起1833,宋屿一直都更喜欢他的房间。
屋内的灯依次亮起,照亮隐藏在黑暗里的浪漫。
印澄看见了铺满目之所及处的红玫瑰。
地面、沙发、餐桌……
那些玫瑰被剪去了叶杆,只留下最柔。软的花。瓣,宛如一条芬芳馥郁的长河,以绚丽的姿态在他脚下蜿。蜒流淌。
房门在身后关闭,印澄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他记得,宋屿只欠他32朵而已。
宋屿没法再忍。耐。
餐桌上还有他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但他当真等不及了。
喘。息中,印澄坠入了这片花海。
宋屿很急,但在理智即将消亡之际,他还是强撑着,去屋里拿来辅助剂。
他不会像在刑房里那样,再伤害印澄。
这次,他挤得很多。
庭院明明已经很久没被光顾过,宋大人到访时,却没受到丝毫阻碍。
印澄闷。哼出声,被辅助剂的冰凉和宋大人的火。热弄。得瞬间失。神。
宋屿没敢乱动,颈。侧青。筋跳。动。
“可以吗?”他祈求地一下下亲。吻印澄光。洁的背。部,希望能得到爱人的垂怜。
印澄咬。着唇,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可以。
当然可以。
只要是宋屿,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视线摇。晃,迷。乱中,印澄看见餐桌上有丰盛的美食,还有自己最爱喝的那种红酒。
奇妙的是,明明现在正专注于别的事,他的胃口,却突然好起来了。
印澄忽然感到很饿。
和宋屿分别的这些天,他总是食不下咽,甚至还出现过低血糖的现象,曾在休息室里昏倒过。
后来情况愈发糟糕,为了能坚持拍戏,他开始像吃药那样,按部就班地吃吴鸿阳准备的食物。
饶是如此,他的身形仍是一日比一日消瘦。
眼下,倒是好起来了。
“我饿。”做第二次时,印澄勾着宋屿的脖。颈,可怜兮兮地说。
“好,好。”宋屿将印澄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向后拢,痴。迷地凝望这张魂牵梦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