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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印澄昏睡到中午才醒来。
他艰难地睁开眼皮,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宛如被超载的重卡车碾。过,他居然浑身都在痛。
宋屿好像把他从里到外都拆了一遍。
斯文不见,昨晚的那个,好像是什么野。兽,让人稍微回想就觉得胆寒。
虽然,过程中印澄也对他进行过一定程度的引。诱。
但,呃。
宋屿疯成那样,实在过分。
印澄努力想翻个身,尝试数次无果后,选择求救。
“宋、宋屿……”
救命,他下午还有戏呢。
这可怎么办。
他不想因为这种事误工啊!
某位缺乏分寸的始作俑者很快推开了门。
宋屿脸上挂着绅士的浅笑,挽起袖子,仿佛没察觉到印澄的怨念,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浴室,放入刚调好水温的浴缸中。
印澄“嘶”了一声,扶着他的小臂,尽量适应被水浸。泡的感觉。
好疼。
明明昨天离开那个地下停车库之后,还没什么异样的。
这种事居然有点像登山,当天可能会累,但总体来讲还算好,等第二天一醒才被后遗症教做人。
宋屿出去一趟,再回来时端了个小餐板,有果汁、吐司片,还有去过皮、切成块状的苹果。
小餐板搭在浴缸上,宋屿搬过椅子坐在旁边,含着笑帮印澄洗身。
印澄低头,咬住吸管喝橙汁,开胃后想开始吃,却发现手臂抬得有点费劲。
宋屿注意到他的不方便,欣然代劳。
他用小叉扎了块苹果,喂给印澄。
印澄将苹果咬走,嚼了两下,吞。咽后,一口咬住宋屿的虎口。
宋屿失笑,不躲也不避,任他就那样叼着,用牙齿不断咬。磨他的手。
才咬几口,印澄就心疼了。
他放开宋屿,用舌。尖怜惜那片红。痕。
宋屿呼吸悄然变重。
他抚上印澄的侧脸,拇指轻。蹭那柔。嫩的唇。
片刻后,宋屿选择探访印澄口中,任意翻。弄。
印澄轻。仰着头,被。迫发出“呜呜”的声音。
等宋屿终于肯放过他,印澄舌。尖微。伸,只顾喘,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
宋屿紧紧盯视着他,仿佛单用眼神,就把印澄又上。了一遍。
可怕。
印澄咬住宋屿递过来的吐司片,细细咀嚼。
可怕,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毕竟,是男朋友呀。
印澄歪头,在宋屿凑过来时,笑着亲他一口。
水花飞溅,某人的高档衬衫,到底还是被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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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屿按。摩手法很高超。
只用一个小时,印澄便原地复活。
出门前,他思虑再三,选择将玫瑰花藏在卧室里的衣柜内,以防被打扫房间的清洁人员看到。
接下来的两天,印澄和宋屿暂时进入茹素阶段,每日照常拍戏,收工后也只是单纯地腻着,老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