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澄双眸睁大,被这句话击得浑身酥。麻。
火焰燎。动,他伸手,碰触宋大人。
宋屿呼吸一滞。
印澄的主动让他欣喜,连心跳都在顷刻间变得紊乱。
受到邀请,宋大人倏然抬起头。
宋屿闭上眼,与印澄唇。舌相。缠。
明天还有戏,两人的身。体都不能留下痕。迹。
所以,印澄让宋屿不要乱动,自己则躲进被子里,像吃蜡甁糖那样帮宋大人润。
宋屿双手搭在被子上,紧握成拳,望向被面轻微移动的小谷堆。
那是印澄脑袋的形状。
宋屿将拳抵住额头,手臂青。筋暴起。
片刻后,被子掀开。
印澄坐在上方,主动接纳宋大人。
他让宋屿别乱动,宋屿便真的听话了。
承担这种事,比他想象得要累一点,尤其是最初,他完全是在凭借本能。
持续了会儿,印澄才找到窍门。
他寻到省力的方法,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不断颠簸。
宋屿扶住他,帮他保持平衡。
印澄生怕发出响动,一直小心翼翼的,以免被隔壁听见。
毕竟出租房不隔音,有时敖乐盐在那屋打个喷嚏他都能知道。
可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很难克。制。
尤其是在宋屿照顾到小小澄和樱桃之后。
宋屿没吃樱桃,只是用手快速地揉。
印澄像离了水的鱼般张着唇,终究还是没忍。住。
他觉得木板床肯定是发出声音了。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像木轮车被推动那样。
恍惚间,印澄听见隔壁也传出奇怪的动静。
似乎是敖乐盐短暂地叫了一声。
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微妙情绪。
“宋屿,”快要到时,印澄抓住宋屿的手,颤声道,“我爱你。”
木轮车每转动一次,他便说一次。
宋屿豁然加快。
他在下面,想要掌握节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但宋屿做得很好,而且坚持了很长时间,直到印澄脑海中烟花绽放,摔躺下去。
墙上海报中的宋屿抱着吉他,气质青涩,对屋内的两人露出温柔的笑。
印澄脱。力,任由宋屿抱着,坠入梦境。
***
第二天醒来,印澄慢吞吞地坐起身,思维异常清晰。
他知道昨晚不是该做那种事的时候,毕竟今天还要拍摄亲密戏。
但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