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一下午时间,整本功法几乎被他透彻,接下来不会有任何阻碍,只需要用时间来积累至圆满。
按照他的估算,不消一年时间便可臻至第九重的最高境界,届时他便可一跃成龙!
一切仿佛命中注定,这《神阳宝鉴》就是为自己量身订造的!
它注定要在自己身上大放异彩!
少年如是想着。
日轮西斜,深秋的寒阳映在少年眼中,绽放出璀璨的光华,像是黎明的曙光。与母亲并肩,他终于看到了希望。
匆匆十数日,风胜雪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在青萤谷度过,而那两本秘籍则是被他藏在二楼的杂物间,他并不想要母亲知道这一切。
在洛清诗看来,这是爱儿的刻意疏远。
当初归程途中爱儿的分别,虽无有确切的依据,但她心中笃定所谓访友只是借口,即便真个思念义兄也只占三分缘由,余下七分她不知道,想知道又怕知道。
这段时日不光饱受爱儿疏离之苦,更纠结于风云梦所言关于她身体的问题。
姑妹救治爱儿时展现出的种种神妙医术令她大开眼界,心中更是叹服,她所言必然不虚,可要吃儿子的那个东西……
洛清诗博览群书,当初为了将来爱儿婚后懂得周公之礼,更是收藏了数百年前的大文豪白行简所着性学名作《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以及春宫杂绘若干。
书中记载有关于女子用口舌取悦男人的技巧,其中言道女子吞咽男伴阳精亦是一种别样的床第趣味。
若她不知这些,性命攸关在前,怎么着也能想办法吃到嘴。
而对于“见识广博”的她,吃爱儿的那个不单纯只是吃,本属无奈的救命之举,被染上了别的颜色。
为此这几天她不知多少次暗叹:“为之奈何?”
又一日过去,不知洛清诗怀着怎样的想法下定了决心。
是夜,她熬了一碗安神的汤药,哄骗爱儿说是补气血用的,风胜雪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不多时少年沉沉睡去了,洛清诗见爱儿睡得香甜,仍是不放心的浅点了他的睡穴。
她深呼气长出气,不知往返了几次,最终她拍了拍胸口,像是在拍打心中的忐忑。
风胜雪带回的夜明珠被置于桌案,柔和的幽光不强烈,却能照亮屋堂。
洛清诗掀起被子一角露出爱儿的下半身,将他的亵裤褪下一节,令他的屌儿裸露出来,刚欲动作却突地顿住了。
她下床又取来一床被子盖上爱儿的双腿,仅是令她想要露出的地方露出,毕竟时节已近深秋了,可不敢让他着凉。
这下万事俱备,再没任何其他事情需要做了,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手去触碰他的它。
夜明珠的映照下,肤如凝脂的玉手光可鉴人。
这只美丽的手曾战过绝世高手;这只美丽的手曾一掌将狼国盖世军神了账;这只美丽的手曾持剑独对千军万马。
这只手很强,很稳。
这只令无数人胆寒或心惊的手,很畏惧,前方不过是根无害甚至可爱的肉条,这只手却微颤着小心而缓慢的在靠近。
三寸、两寸、一寸……母亲葱白的纤手终于触上了爱儿同样白嫩的那里。
一触之下,灼热的触感令她心潮翻涌。
洛清诗不解,明明两年前她还能不顾爱儿的反抗玩弄他这里,明明前几日姑妹医治时,她还能找准时机弹上一下,为何此刻心中……这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害怕,说不上原因,但切身的感受到了那种恐惧。
她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玉手终于有所动作。
随着她轻柔的爱抚,爱儿的回应来的很快,软趴趴的肉条很快就充血膨胀,变成了一根坚挺的肉棒,同时她的眼睑很有默契随着爱儿阳物的昂扬而打开。
她撒手起身,接着虚空一握,斗大的夜明珠被她摄入手心,将其放在窗台后床前更明亮了。
她向前探头,仔细端详着爱儿的男根,那是好大好一根玉茎,茎身白皙无暇,端头粉嫩圆润光亮,实在可爱极了。
玉茎在夜明珠的幽光映射下颇有晶莹剔透的质感,洛清诗爱怜之意涌上心间,赶忙又抓了上去爱抚着,这一次她看得更真切了,那根玉茎只被她堪堪握住一半。
宝贝儿子长了一根好宝贝,儿子是自己的,儿子的宝贝当然也是自己的,这叫她如何不欢喜?叫她如何不自豪?
肢体的动作回应着她心中的雀跃,慈爱的手向上挪了挪,柔嫩的拇指肚恰好能触到粉色的肉冠,她细细的上下摩挲着,玉茎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的,爱儿可爱的睡颜也发生了变化。
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舒爽,一如当初被那沈月盈“亵弄”之时。
思及那个女人那个时刻,洛清诗像如有神助,她压下一切未知的恐惧,奋起平生余勇,手上愈发娴熟,又渐渐变得放肆,空闲的左手也开始揉搓起爱儿的子孙袋,两颗鸽卵似的精巢被她像盘核桃一样的玩弄着。
事到如今,初衷暂且洛清诗被搁置脑后,见到爱儿完美容颜上舒展的笑意,她亦痴痴的笑了。
她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她的乖宝贝儿很快乐,让他快乐不正是身为母亲的她应尽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