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她在划完了一个“木”字就不动了,我的上半身像被血洗了一样,身下的床单也变的黏黏的。
森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或许她已经看传了我的心思。
她把自己手中的刀摔在了地上,正当我以为事情有转机的时候,她却用右手紧紧了掐住我的脖子。
好大的力量,用单手就能让我将近窒息,她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开始用力的抽起了我的脸,三四下之后,我的脑子已经开始便的有些模糊了。
就在这时,她终于停手了,我还来不及喘气,就被她霸道的强吻了。
森子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疯狂的搅动,用力的拉扯着我的舌头,她的唾液如同洪水一般向我袭来。
不行,我快要闷死了,我的四肢开始不住的颤抖,却被手铐绑的死死的。
看我快不行了,森子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我的嘴,舌头扯出了一丝长长的唾液。
在重获自由后,我开始大口的呼吸。
而森子则开始舔舐起我的全身,这是她在做爱时最喜欢的前戏,我虽然觉得变态,但是每次却都被搞地很兴奋,当然这次除外。
她从我的耳朵,眼睛,下巴,乳头,肚脐,一路舔到,睾丸,大腿和脚趾,然后就开始舔我从鼻子里和胸上的伤痕上流出的血。
她雪白的面孔上皮肤,印着一朵朵血花,好像印第安人的战纹。
她直到把我的血舔干了才停了下来。
“陆言君,舒服吗?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呢!”
惊喜。
惊确实不少,喜是一个也没有。
我已近懒得再想下去了。
只看森子跳到了床下,从自己的双肩包里开始掏东西。
终于她掏出了惊喜,原来是一团黑丝。
森子把丝袜放在我的面前,好重的味道!
我下意识的扭过了头。
“陆言君是一个足控吧,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正经,心里却是个变态。我这条丝袜已经穿了一个星期了,怎么样,鸡巴是不是硬了?”森子一把拿起自己的丝袜忘情地闻了起来,这个场面,变态,但是,实在是太性感了。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确实有了反应。
森子把两条丝袜分了出来,她拿起一条在我面前晃悠,然后把它塞到了我的嘴里,还把溢出来的部分塞到了我的鼻子里。
丝袜酸臭的味道瞬间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想要反抗,森子却把另一条丝袜套在了我的头上。
这下,我彻底被她的臭丝袜包围了,森子味道开始凑从四面八方入侵。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我的眼睛开始失神,我的脑子便地奇怪了。
“陆言君现在满脑子应该都是森子的味道了吧,你的鸡巴都已经硬的不成样子啦。我来用脚给你泄泄火。”
只见森子转过了身子,用两只脚夹住了我的肉棒。
再用自己的唾液润滑过以后,森子的美足便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的动作好熟练啊,不但脚的力量适中,还不时地用脚趾头刺激我的龟头。
这个场景只曾在我的梦里出现。
“我的脚穴是不是很舒服,嗯?怎么不说话了,你这只变态猪!哦,不好意思,忘记了你的嘴里还喊着我的臭丝袜呢,呵呵呵。”
“像你这种变态,废物,也只配和我的脚做爱了。真是后悔让你插过我。”
“不是吧,这才几分钟你的鸡巴就开始冒水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射?你真是一只无药可救的变态受虐猪!”
森子的言责和脚臭如同巨浪一般冲击着我的精神防线。
我似乎便的越来越性奋了,难道真如森子所说我是一个受虐狂?
我已近没有精力去思考了,心中的欲望已经战胜了我的理智,我现在只想射精。
森子也渐渐加快了足交的速度和力道。
我要射了,对,就差这么一下,我要……
肉棒的刺激戛然而止,我抬头看去,原来森子的脚已经离开我的肉棒。
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我不满的叫了起来,当然,叫声在穿过森子的臭丝袜以后只剩下了“呜呜”声,如同悲鸣一般。
“哎呀,陆言君似乎很不满呢,不过森子才不在乎你这种变态呢。”说罢,她又把身子转了回来,随即把嘴里的丝袜抽了出来。
不等我说话,我便被森子埋在了她浓密的黑森林之下。森子的大腿紧抱着我的脖子,她的蜜穴贴死了我的鼻子和嘴巴。
“森子想要,陆言君就得侍奉。这是我们今后的约定,懂吗?”说罢,便自个自的开始扭动臀部,在我的脸上摩擦。
看得出森子已经兴奋的不行了,她的淫水如同潮水一般流了出来,当然大多数还是被我头上的丝袜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