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城主府·密室
赛特城城主府顶楼的密室在此前是波隆·赛特以及他的家仆用以存放无用杂物的房间,在一个多月之前还被以“杂物间”称呼。
如今则改头换面,加了重锁,成了一间不允许其他人轻易接近的密室。
曾经一直沉寂着的密室,如今在一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有着悲鸣声和黏液被搅拌的声音从隔音很好的大门中透出。
密室内最清晰的声音便是动听又让人心生垂怜的少女悲鸣。
“哈啊…别…别再动了…”
凌虐的戏码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形式上演,房间内,两个男人夹着一个被锁链吊住手腕,相比男人来说体型过于纤弱的少女。
象征男性欲望延伸的生殖器官分别塞进了女孩儿下体的两个肉洞中,无论是前庭还是后庭都被扩张成了不合时宜的大小,被迫承担着性的暴力。
只看那两个窄洞挛颤着想要夹紧的可怜模样,就知晓这对于少女来说隐私又重要的地带正经受着多大的摧残。
可两个将她夹在中间的高大男人完全不在乎,他们只是仰着头抵挡着少女膣穴带来的无上快乐,同时忘我的摆动自己的腰——阴道与直肠都被肉棒塞满,两个男人的生殖器隔着一层被挤到促狭的肉壁互相摩擦,对于男人来说这感觉即恶心又刺激到极点。
可对于少女来说这感觉无疑是一场剧痛又令人作呕的折磨。
“呃啊啊啊…疼!快停下…不可以…这么粗鲁的撞啊啊…”
撞肉的声音不绝于耳,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少女痛苦的悲鸣证明着在赛特城城主府这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中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只是从少女那凄厉的悲鸣与时不时的怒骂便可以知晓:这绝不是一场两情相悦的男欢女爱,而是一场倾泻着蛮横邪念和以强欺弱,以多欺少的凌辱。
甚至只看人数上的差距便足以知晓此刻的少女正在经历什么,在少女后庭抽插着的男人很快就因为肛穴的紧窄而缴械,剩下那个男人却抵挡得住少女阴道的夸张刺激,愈战愈勇地将少女手腕上的锁链解下,按在地上继续实施侵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代表着精液已经在男人的子孙袋里蓄势待发。
“呜哎哎哎啊啊…太快…太快了…你这畜生也要射…也要射进来吗…?”
少女的悲鸣中带着极度的厌恶,从地上干涸的精液和房间里那挥之不去的精液臭味来判断,这女孩儿不止被轮奸了一天,可这个时候的她依旧在尝试着从男人的压制下起身反抗。
只是乏力的身体无法组织出任何像样的抵抗,只能让男人一边用力抽打她的臀部一边更猛烈地掏挖她的可怜膣穴。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白浊的精液以将少女子宫烫伤的势头喷出,少女的身体激烈地一颤,另一个等待良久的男人在看出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之后,便直接将肉棒塞进了少女的嘴巴里,让少女在腥臭的味道中险些窒息。
纤弱的身体在密室中崩溃,已然无所谓意志,无所谓时间,甚至无所谓生与死。
此时此刻存在于这间密室中的事物可以说是大陆上的一个生灵,但若是说这个存在只是一个道具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也完全没有问题——毕竟除了心跳和呼吸之外,只有被迫高潮时的痉挛和承受痛苦时肌肉的紧绷能够证明这个事物还活着。
“呜……啊啊……啊……哈啊啊啊……”
叫骂声中混杂着男人们七嘴八舌、粗声粗气又不堪入耳的羞辱,时间推移,一个男人发泄完毕,另外一个男人便立刻补上空缺。
被按在地上的那位少女没有并拢双腿的力气,就好像是一个随取随用的道具一样任凭男人玷污她那可怜的秘部,每一次那看上去超过了蜜穴容纳极限的肉棒塞进那逼仄的窄道中时,少女的身体都会因为疼痛而剧烈地哆嗦一下。
等到这场轮奸的中后期,这女孩儿便再没力气反击那些下流的羞辱了。
视线中,自己的双腿正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无力地随着男人们的撞击而小幅度摇晃。
随着男人们对敏感位置粗鲁的玩弄,少女被一次次扔上机械性的,甚至没有快感可言的高潮,在高潮或是下一个男人插入身体的间隙,少女的头会无力地歪向窗户那一侧,看小小的窗户中露出的一角天空,推断自己被折磨的时间——她逼迫自己这么做,生怕自己的意志彻底松懈下去之后就会彻底沦为麻木到任凭摆布的玩偶。
太阳从窗口划过,她连早饭都还没有吃就要被十几个男人不当人的糟蹋,体力和意志力早就已经到衰竭的边缘了。
她是被肉棒插入身体的疼痛唤醒的,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一圈男人,这样的事情重复了很久,起初她还会因为惊愕而尖叫,如今当股间的剧痛叫醒她时,她会选择暂时不睁开眼睛,因为她不想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
眼前的景物一次次的模糊又一次次因为疼痛而清晰,股间鲜血和精液那黏糊糊的感觉已然不值一提,体表被暴力对待留下的新瘢盖在了之前那些还没有变淡迹象的淤青上。
时间在一次次的伤害和羞辱中流逝,她记不清同一个男人以不同的姿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那可以愈合的处女膣穴被蛮横地贯通了多少次,意识模糊到好像被浓雾包裹,直到那些男人们全都在她身上发泄够了欲望时她也未能清醒,其中一个男人用力踹了一脚她的肋骨,将她踹出几米远,这才让她悠悠转醒。
肥胖的身影和赤裸的士兵们正在穿衣服,这会儿那些赤裸的身体上裹了一层闪亮的汗水,那是激烈运动的痕迹,在场的除了那个胖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身强力壮,肌肉线条分明,高大得像是一头站起来的牛,而现如今他们已经耗尽了体力,气喘吁吁的,连走路时的脚步都那么的虚浮,至于走在正中间的那个肥胖的男人,更是需要别人搀扶才能走出这里。
但兴致似乎是很高昂的,一边走着一边讲着极其下流龌龊的话语,品评着刚刚的性事。
被留在密室里的她,就好像是一个被用过之后随手丢到一边的破烂抹布般无人问津。
密室的门打开,城堡走廊的灯光招了进来,少女的身体因此而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抓住这个机会离开,但那具身体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调动的力气了,甚至连喘息都会让大脑发晕,最终这个身影只能发出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呻吟声,颤抖着目送这些男人们关闭并从外侧锁上这扇钢铁铸就的门扉。
“啊啊……啊啊啊啊……”
等到那些人猥琐的声音逐渐远去,躺在一堆干草上的小小身影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小声的哭了出来——并非不想嚎啕大哭,而是现在的她只有发出这种低微哭声的力气。
若是冒险者公会的人看向这个身影,恐怕会立刻露出淫邪又喜悦的神色吧,此刻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的女孩儿的脸上覆满了男人的白浊液体,可即使如此也无法掩盖那张俏脸的美丽,只是气色看上去实在是憔悴至极,泪水自眼眶中流出,遇到精液的肮脏结块时,有一部分会改变方向,从另一个角度流淌到干燥的枯草堆上,而另一部分则融入了那昂脏的白浊之中。
那冰蓝色的眸子,原本如同极北冻土那终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冷冽澄澈,但现如今这对儿眸子似乎只是盛在眼眶中的两轮黯淡之物罢了,但这些影响不了少女那让人窒息的美貌:她的五官依旧精致绝伦,身材也依旧纤长饱满,虽说是偏瘦的类型,但完全不至于瘦骨嶙峋,那具躯体此刻精光赤裸,白色的裤袜在股间部分开了一个粗野又残忍的破洞,其中流出的血液与男人的白浊液混杂在一起,随着少女的颤抖,不规律的从少女那看外表白嫩如雪的阴阜处流出,精液堆积在地板上,散发出恶臭淫靡的气味。
她是伊莱欧,屠龙者伊莱欧,单枪匹马杀死魔龙希伯特的精灵,精灵的族类分支非常复杂,而在此处也不必特意阐明伊莱欧究竟隶属于精灵族的哪一个分支,或者说此时此刻,伊莱欧属于哪种精灵已经不重要了。
伊莱欧曾经信仰月神,这是在精灵中很古老也很少见的信仰,时光的流逝和生灵整体实力的提升,让神的地位逐渐降低,神的存在越来越接近于“仅仅是实力强劲的普通人”,而在一千多年前的战争中,所有“神明”都被证实全部凋零,而后也再也没有类似于“神”的存在活跃在盖亚大陆上的传说,这也就让神的形象变得越来越模糊,或者说虽然有人去信仰,但这样的信仰却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帮助,没有庇护,没有加持,只是让自己空虚的心灵多加一份寄托而已。
但伊莱欧是个很特殊的家伙,她在精灵族里实力是顶尖的那一批,更是拥有着许多人都不曾拥有的信仰,她曾经坚定不移地信仰着月之女神的存在,她会祷告也会礼拜,在精灵族的聚落时她会在重要的战斗或者出行之前向一处破落教堂里的月之女神像祷告,最后一次祷告之后,她开始了在大陆上的四处云游冒险,她的终点站在赛特城,此前已经在大陆上到处转了几十年,在大陆各处履行冒险者义务的伊莱欧,带着想要成为英雄的梦想远离格兰沃斯,却从未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没人知道伊莱欧的心中是否还有那份信仰,在探讨这个问题之前似乎更应该讨论这个孩子是否还能进行正常的思考:在一个月之前,她来到了赛特城,为了报答曾经被老赛特城主帮助的恩情,帮助现任赛特城主讨伐了盘踞于此的魔龙希伯特,而在此之后,受到了人类的埋伏,希伯特的皮铠附着在身上之后为她刻印上了抑制魔力与身体特定位置的状态永远凝滞在固定时间的魔咒——波隆赛特为伊莱欧设定的位置是双穴和乳头。
拜此所赐,这一个月里伊莱欧品尝了无数次失去处女的痛苦。
无数根或大或小,或持久或短促的肉棒翻来覆去地开掘了无数次精灵那孱弱的牝穴,但魔龙的加护亦是诅咒,少女的生殖器看上去依旧维是从未有人插入过的状态。
哪怕掰开满是鲜血和精液的阴唇向内部看去,那粉嫩的肉膜依旧存续于少女逼仄的膣穴入口。
乳头也是绝对无暇的樱色,肛门周边的那圈肉褶,颜色更是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粉嫩,若是将她的身体以清水冲洗干净,便完全看不出她在刚刚的几个小时,乃至过去的一个月里经历的事情。
这一个月以来的生活,未曾在伊莱欧的股间留下印记,但却在伊莱欧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在那个晚上冒险者们残忍的轮奸了伊莱欧之后,已经没有力气的伊莱欧就被城主回收到了城主府的密室。
最刚开始的一周里,波隆一直在以最能够勾引起女性快乐的手法调教着伊莱欧:挑逗阴蒂,轻柔的拨弄乳头,或是以毛刷、史莱姆进行玩弄,但却一直无法收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