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从那被扩张到几乎崩裂的穴口中倒灌出体外,薇薇安耷拉着脑袋,舌头下意识地伸到外面,口水一滴滴的流下,下体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那被欺负得过分了的身体,膣穴撕裂的鲜血混在精液里,看上去触目惊心。
“哈啊……”
等薇薇安醒来的时候,大厅上方悬挂的窗户投射进了黄昏时刻的橙色阳光,阿德勒坐在那张机械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被蹂躏了数个小时的薇薇安此刻连动一下双腿都会感觉到股间传来一阵难忍的剧痛——
“我给你的里面上过药了,剩下的药放在你的法师袍里了,坚持用一阵子你的里面就会恢复的。”阿德勒嘟哝着,像是在梦呓:“别担心嫁不出去,会恢复到和来之前一样紧的,你坚持按时用药,说不定连膜都给你恢复了——不过确实会疼上好一阵子,最近不要轻易走路了。”
“知道了……”
薇薇安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勉力站立着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她的腰腹被之前过分用力绷紧而分泌出的乳酸折磨着,这会儿无时无刻不在发出剧烈的酸痛,大腿内侧也是如此,被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奋力耕耘撞击让她的四肢和筋骨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的疼,腰和腿软绵绵的,连站立都会剧烈的颤抖,胃里一阵阵空落落的恶心,嘴巴里全是异味,皮肤黏糊糊的,脑子发晕发沉。
“你需要的东西我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出门右手边的架子上,是一个圆圆的盒子,涂在阴道里用的,我调整过配方了。”
“呼……能杀奥卡姆吗?”薇薇安问。
“杀不了。”阿德勒的答案很干脆:“元素魔力浸透了他的全身,那种程度的魔法师,你凭什么觉得能被毒杀死?”
薇薇安听完这话之后心里“咯噔”一声,随后少女的鼻子狠狠地一酸,委屈的泪水立刻涌了出来——合着自己白白受这么多的苦,最后居然被耍了吗?
“但是我本来也没准备毒死那个家伙。”阿德勒继续嘟哝着:“还记得刚刚我准备告诉你的王廷七卫的秘密吗?”
“………”薇薇安用袖子擦着眼泪,忍住不发出抽噎的声音。
“第一,王廷七卫最开始的设计不只是守卫奥卡姆,它们守护整个康斯坦丁家族,或者说守卫每一任人王。”阿德勒伸出了一根手指。
“第二,王廷七卫首先绝对服从人王的命令,其次会服从康斯坦丁家族成员的命令,它们会自己判断谁更值得效忠。”阿德勒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三,奥卡姆已经不完全是奥卡姆了,他被来源不明的魔法控制着,随时会被彻底吞没。”阿德勒伸出了第三根手指,秃鹫一般的脸转向了薇薇安,继续说道:
“按照你的说法,奥卡姆迟早会对那个女孩儿下手,那么我的药膏就可以找机会使用了。那药膏不是毒,对人体来说是万能药,可以祛除任何不属于人体本身的要素,我就是靠这个玩意儿才获得了在王都魔法师协会立雕像的资格……”
薇薇安“啊”了一声,又看了阿德勒一眼,只觉得这只老狐狸确实足智多谋——王廷七卫会检测靠近人王殿的人随身携带的东西,会自动将有害的毒素祛除,在此之前薇薇安还在发愁怎么让安洁莉卡带毒进殿,而如果是阿德勒说的那种药膏的话,哪怕堂而皇之的捧进人王殿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异常。
甚至,如果奥卡姆真的疑心病到质问薇薇安为什么突然去元素之庭,也可以用自己生病了,来找爷爷的故友求药这个理由来搪塞。
“但是这个药想要驱逐奥卡姆体内的脏东西是有条件的。”阿德勒思索了一下对薇薇安说道:“奥卡姆如果只是强奸了他的孙女,这药是不会生效的。它得察觉到奥卡姆那能吸收生命的魔法之后才会作用到那家伙身上,这一点你留意一下。”
“知道了。”薇薇安从阿德勒所说的位置拿到了药,药被装载一个圆柱体的小盒子里,薇薇安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倒了自己的口袋。
收集到胜利筹码的薇薇安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讨厌阿德勒这个老变态——如果阿德勒的药膏真的能连带着将她的贞膜一起补上,薇薇安也成功把安洁莉卡推上王位,那这位占星师还会考虑原谅这个老变态。
至于现在,就算了吧。
“走了。”了解到情报之后的薇薇安冷淡的道别了阿德勒,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挪出了元素之庭。
从元素之庭到星轨之塔这段路绝对是她人生中走得最艰难的一段路,她的衣服和裤袜都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裹胸布也被丢掉了,这使她不得不在这个天气有些炎热的季节里裹紧自己的法师袍,走了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嘶……呜呜呜呜为什么一定要遭这种罪……”
哭着的薇薇安又开始感叹自己的穷苦,如果她够富有的话就可以坐马车直接到星轨之塔了,而现在她却不得不以这么不像样的姿态走在大街上,她戴上了兜帽,将自己的脸也用面纱挡住——这要是被人认出来,政治生涯恐怕也结束了吧。
王都的治安最近也不太好,天再黑一点薇薇安就有被小流氓缠上的风险了,这么想着的薇薇安想象了一下下体再被某个男人的大家伙插一次的感觉,不由得毛骨悚然,拼着剧痛挨回了星轨之塔。
至于这个状态下的薇薇安是怎么爬到塔顶的,那就是一段颇具传奇性的佳话了。
时间回到现在。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夜晚的星轨之塔
被隆巴顿凌辱了数个小时的安洁莉卡,身体状况比薇薇安稍微好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
忍着双腿的疲软和股间的疼痛爬上星轨之塔的安洁莉卡在爬到塔顶之后就立刻就瘫在了软绵绵的沙发上,正奇怪着为什么薇薇安没有像以前一样负手而立于瞭望台上的时候,床上的一具活尸发出了虚弱至极的声音:
“您来了……”
“薇薇安?”安洁莉卡挣扎到了薇薇安的床边:“你怎么了?”
薇薇安惨笑了一下,和安洁莉卡那绿色的眸子对视了一阵,那一瞬间安洁莉卡觉得自己在薇薇安的眼眸中读到了许许多多的内容,无论那些内容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安洁莉卡都明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薇薇安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磨难——
正所谓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看断肠人。
事实上此时的薇薇安不知道该怎么和安洁莉卡开口——她精通暗喻和含沙射影,所以向安洁莉卡传递一些信息完全不在话下,她并不为这件事发愁,她在苦恼的是另外一件事:
在她拖着快要被撕裂的身体挪到星轨之塔的顶端时,无意中瞄了一眼天空,然后发现了一个让她叹惋的事实:
象征着莉莉娅·康斯坦丁的那颗星星,已经熄灭了。
薇薇安当然知道安洁莉卡和莉莉娅的感情,也知道莉莉娅的存在正是推着安洁莉卡展开所有行动的动力,所以此时此刻她才会犹豫——如果安洁莉卡因为莉莉娅的死而大受打击甚至萎靡不振,那么这几天以来她们的商讨和苦心布局就全都白费了。
无数偶然或者必然的事件凑到一起才让安洁莉卡的窃国行动变得比历史上任何一次政权更替都轻松,而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这位未来的女王候补若是率先颓掉了,那一切就都白费了。
怎么办,要告诉她吗?要说吗?
“受了点伤……”薇薇安扯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被子,遮住了皮肤上被哥布林抓出来的血痕:“安洁莉卡小姐,记得我一直在和您说的占星术的奥秘吗?”
“记得。”安洁莉卡回答道。
“每一颗星星都对应一个鲜活的生命,一颗星星的熄灭会伴随着另一颗星星的闪亮,这世上没有真正消失的东西……”薇薇安拼命地在脑子里思考着要不要将真相告诉安洁莉卡,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明白了——如果薇薇安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话,那么无论是由薇薇安来告诉她还是由她自己来发现,那么导致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薇薇安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象征安洁莉卡的那颗星——拥有着夺目的红色光芒,在幽暗的夜幕之中就好像是一颗宝石一般华贵。
她会成为王,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