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棒没有给她更多缓和的机会,此刻正艰难地尝试着向魔王的体内顶撞,顶到少女的阴唇都在发痛,在男人身旁的奥威尔和守门人,此刻各自抱着魔王的一条腿,让魔王无法将双腿并拢,而皮克则抓着魔王的腰肢,将魔王用力地拉向自己的股间,以完成这恐怖的插入。
不要啊……我的纯洁要在这里被夺走了,我的处女……即使在对血液饥渴的状态下也没能轻易交付的处女……就要被这种可怕的男人,就要被这种可怕的生殖器给……
好可怕!好想逃走!好屈辱!好后悔!可是自己又无计可施,该死!该死!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这种无力的感觉!好恨啊啊啊啊……
对于失贞的恐惧和对于眼前这根巨物赋予的生殖层面的畏惧,在此刻终于击溃了少女在战败之后一直维持着的骄傲自尊。
她的泪水在有生以来第一次决堤,在敌人饥渴的目光之下,她再也无法忍耐来自心底的屈辱和恐惧,声音中开始带着哭腔,并又一次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求你们……别……这东西真的…进不来的啊……”
“哈哈哈哈哈……”9号被这一幕逗得捧腹大笑,他看着发出凄厉哭声的魔王,只觉得心里获得了极其巨大的满足,只要能看到这一幕,他之前受到的那些苦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他用一只手抓着魔王的角,将魔王的上半身又一次提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了魔王的身后,充当AO的人肉靠垫,为的就是让魔王看着自己失去处女的样子。
不仅如此,这个恶趣味的男人还用手指擦干了魔王脸上的泪水,用哄小孩的语气劝慰着已经被恐惧给击垮的AO:
“乖哦乖哦,不哭了魔王大人,您是魔王,您怎么能哭呢?”
“滚开!滚开啊!你这阴险的男人!”AO哭着在9号的怀里挣扎,而9号则用自己的臂弯抱紧了魔王,让魔王无法乱动,他一边看着眼前皮克涨红着脸向魔王的体内突刺,一边用牙齿啃咬着魔王那深褐色的角,并充当了加剧AO恐惧的解说:
“开始感觉疼了吧,魔王大人,肉棒已经分开您的阴唇了,您能看得见吗?”
不必9号解说,AO的哭声就已经停下了。
她感觉到了身体被分开的突兀感,此刻那相对光滑平整的巨大龟头已经在皮克的蛮力之下轰穿了AO阴唇的防线,攻入了少女的身体内侧,并借着这个势头,继续一往无前的向前冲着。
魔王的这具身体本就没有任何性经验,紧张和仇恨更是加剧了AO小穴内里的紧致,让插入对双方来说都变得更加折磨,也让AO因为强大的压迫力而再也无法言语。
“您的魔力量真的很可怕。”9号看着被疼痛刺激到闭紧一只眼睛的AO,同时看着从AO身体被源源不断抽取出去的红色魔力光芒:“抽了这么久,您还是看不出衰弱的迹象。如果是全盛的您一定能把我们不留痕迹的在世界上抹除吧。”
“嘶……哈啊……呃……”
听不到了。
此刻的AO已经听不到9号的声音了,她靠着9号的身体,满眼都是皮克涨红的脸和逐渐埋入自己身体的巨大肉棒。
疼痛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她能感觉得到男人的肉棒正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地塞入,将肮脏的炽热埋进自己紧闭的躯体,随后,她便感受到了更进一步的痛苦——
她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的阴道口被蛮横地撑开,那层用以证明贞洁的薄膜被肉棒所冲击的痛苦。
“真紧,我靠。”皮克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一脸兴奋和邪淫地看着脸色逐渐转为铁青的AO:“魔王大人能感觉到了吧,你就快和自己的处女告别了哦。”
“碰到处女膜了吗?”皮克好奇的蹲了下去,用手按压着魔王小穴上方的肌肤:“魔王大人的身材真的棒耶,能够隔着肚皮摸到逐渐插入的肉棒。”
不要,不要啊!不要按我的肚子!好难受!把那玩意儿拔出去!
“准备和您的纯洁告别吧。”9号在魔王的耳边说道:“就算您以后有机会回到那个身体,那个身体又还保持着处女,今天被这种巨物破处的回忆也永远会烙印在你的脑海里,我们会让您未来的人生中,永远忘不掉这个为您搭建的地狱。”
“准备好了吗?”说完这句话之后,9号用手扶着魔王的肋骨,对皮克说道:“能一次把整根都捅进去吗?”
“我会帮他的。”守门人这么说着,举起了法杖,为皮克加上了力量的增幅。
AO忘记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无法思考。
甚至忘记逃跑,甚至忘记抗拒和求饶。
只能放任眼前的一切发生。
有些失神的眸子中涌出泪水,惊惧的颤抖从手臂蔓延到指尖。
没有给少女继续做心里建设的时间,9号猛地一用力,将魔王的身体向皮克的方向狠狠地推去。
疼痛,从身体内部把自己磨成齑粉的疼痛。
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身体被逐渐扩张开的异物感,失贞的恐惧。
自己高傲的身份,自己往昔的荣耀,自己的一切。此刻都成为了一触即破的泡沫。
“上了!!”在自己股间耀武扬威着的皮克,借着力量的增幅,奋力地向前一挺腰,同时将少女向自己的身体又一次狠狠地拉了过去。
随着这样动作的进行,少女的身体终于被迫将那根巨物吞下了三分之一,而那层象征着魔王的纯洁与骄傲的薄膜,终于在男人的暴力与强硬下,彻底粉碎成了铭刻满痛苦与凄楚的痛苦破片。
塞拉比乃至全盖亚最为威严美丽的一枝冰之花朵,在一瞬间完成了凋零与盛开。
AO长大了嘴巴,爆发出了一声让人不忍听下去的凄惨痛呼。
与此同时,在尼米亚斯魔王寝宫的那具躯体,如同被人抓住向上提起一样,纤细的腰肢高高弓起,几乎要把腰椎给拗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