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撞击势大力沉,将烛音强暴得不住摇晃,而这摇晃对于利维坦来说更是一种视觉上的无上享受。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通过下体的饱胀感和痛感,意识到被自己亲生父亲强奸的烛音在绝望和屈辱中发出了与破处时无异的凄厉叫喊,她紧闭着眸子,狂乱地左右甩动着自己的长发,被迫感受着自己父亲肉棒的形状和长度,最后更是耻辱的发现自己父亲在肉棒的长度上有着相当值得称道的资本,她父亲的肉棒是微微向上弯曲的,每一次大幅度插拔的时候都能恰如其分的刺激到她阴道里最敏感的位置,这种本不该发生的罪恶事情带来的快感让烛音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在呻吟中发出了悲鸣:
“别动!!别动啊父亲!您清醒一点!我是您的女儿!我是您的女儿!!咕……真的不要动……求您了……这是乱伦……这是乱伦啊……”
卢修斯下令让广场暂时安静下来,让所有有翼族都看向这个曾经被用来纪念有翼族挣脱大地束缚的雕像底座,看看他们的国王如何强奸他平日里最宠爱的女儿。
而那会儿的利维坦还有着一点点的神智,只不过是无法克制自己,所以在强暴着烛音的身体时,利维坦的话是一直都没有停: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女儿!对不起有翼族的子民!我背叛了你们……我是懦弱的国王,啊,啊,烛音,你的里面真的好紧……”
本就因为连续几天被勒令不许休息观看广场上荒淫狂乱景象而发狂的利维坦此刻在春药的作用下疯得更加厉害,他一会儿感叹烛音阴道的紧致,一会儿恸哭着向有翼族全体的臣民道歉,一会儿则会狂笑着用最下流肮脏的语言辱骂自己女儿的身体,但无论他说什么,胯下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哈哈哈哈哈哈,烛音你的骚货小穴比你母亲的小穴紧多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天生欠干的婊子女儿!”
“住嘴!住嘴!求您别这么说!我求求您!至少留一点……留一点皇家的尊严呜嗯嗯嗯嗯!!”
“爸爸的大肉棒插得你爽吗?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啊啊,你不用回答我,咬得这么紧肯定是爽歪了吧,流了这么多口水,看起来父女的相性才是最好的呢!我要为你的极品骚穴做一首诗哈哈哈哈哈,到时候让乐师们每天唱给我听!”
“求您清醒……一点!求……您了!清醒……哈啊啊啊…点吧,清醒一点啊父亲大人……”
在利维坦肉棒的征伐下,烛音高潮的速度不知为何要比与其他有翼族做爱的时候要快上许多。
在极度的不甘和屈辱中达到高潮的少女依旧没有得到父亲的饶恕,男人扶着烛音纤细的腰肢奋力地肏干,曾经被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百般骄纵的女儿此刻只是他最下流最淫荡的泄欲肉壶,利维坦毫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让烛音那悲惨阴唇的红肿加剧,也不在乎自己拔出的时候究竟将烛音膣道的嫩肉带出了多少,他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
“不……噶啊啊啊……等一下爸爸……不要再……不要再动了呃嗯嗯嗯嗯!!”不断被父亲赋予的快感冲刷身体的感觉让烛音那被无数的肉棒开发到敏感无比的小穴达到了难以抑制的高潮,她本想坚守住“不因为和父亲的交媾而感觉舒适”的底线,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利维坦的肉棒总能最精准地骚弄她阴道里最为敏感舒适的位置,高潮的感觉来得是如此激烈,比之前的每一次高潮都要激烈,烛音蜜桃一般的臀部在利维坦的冲击下陷入高潮的颤抖,而少女那写满悲哀的眸子里则久违的又一次流下了泪水。
“怎么了我的婊子女儿?刚刚高潮了是不是!别想着能骗过你爸爸!”感受到烛音的小穴因为高潮而夹紧的利维坦一边咆哮着一边用手奋力地抽打着烛音的臀部,清脆的巴掌声中,男人的手掌在烛音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和掌印,而这一刻这个男人也彻底的走向了癫狂无法自拔,他索性抛弃了所有耻辱,用最大的声音羞辱着烛音:
“现在是谁在和你做爱!说!是谁!”
“是……咕……是爸爸……是爸爸啊啊啊啊啊啊!!!”被绝望的现实给一次次殴打的烛音放弃了抵抗,顺着利维坦的质问给出了同样大声的回答,当这番话从她口中吐出之后,烛音那高贵的公主之心彻底碎掉了,她绝望的双眼看向天空,却看不到一丝光明,她无助地承受着自己亲生父亲的强奸,明明心中在大声高喊着抗拒,可已经被开发完毕的阴道却还是会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折磨她的意志。
与父亲交媾的滋味让她反胃,族人们的视线让她如坐针毡,可无法离开的她却还是要在肉体的撞击声与快乐中被欲望裹挟。
她的双腿不断地颤抖,可因为木枷高度的原因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弯曲双腿,大概也是察觉到自己女儿一直这样站立着很疲惫了,有翼族国王一把抱起了自己女儿的两条细腿,让烛音保持着与地面平行的体态承受他的抽插,和其他有翼族的男性一样,他也将烛音完全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
而卢修斯的扩音魔法一直在运作着,全广场的有翼族都听到了这对儿父女那超越现实,过于荒诞的对话:
“爸爸插得你爽不爽?爸爸的鸡巴和其他有翼族的鸡巴相比怎么样?!”
“爽……呜……爽!爽!!您又要把您女儿干得高潮了!满意了吗!满意了吗!满意了吗!!!”烛音癫狂的咆哮着,这其中的情感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这三声诘问一直深深地烙印在广场上所有有翼族的脑海深处久久没能散去。
至于利维坦此时已经不在乎烛音到底怎么回答了,他的抽插力道越来越重,龟头被烛音绵密膣穴摩擦的快乐让他双目泛红,他丑陋不堪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要……要射了烛音!给爸爸怀个孩子怎么样?”忘我扭动腰胯的利维坦在喘息中发出了如同死刑判决一样的宣告:“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到底是和你平辈还是比你小上一辈?你这婊子肯定是不配做我的妻子,那么就当你是给我生了个孙子好不好?”
“你在说……说什么疯话……别射!求你了!已经把你的女儿强奸得高潮了这么多次了还不够吗!不要射精!求你了!无论如何只有……哈啊……只有内射不要啊!”
绝对不想在这场乱伦中怀上自己父亲女儿的烛音拼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肢,而已经癫狂了的利维坦则用手抓紧了烛音的腰不让她逃离,在一次又一次贯彻小穴的抽插中,利维坦的精液已经积蓄到了顶点,这个多年来一直沉醉于诗歌的国王,如今在性事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和精神,他将抽插的速度提升到了最快,激烈的撞击剪碎了烛音的哀求和理智,而即使如此,烛音也依旧在向自己的父亲告饶:
“求你……求你了!爸爸!清……嗯嗯嗯……清醒一点!做…这种事情……哈啊……呜嗯嗯嗯……会被诅咒的啊啊!!不要……不……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一切最终都化为了无用,利维坦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撞肉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响成一片,又在一个时间点戛然而止。
那一刻烛音感受到了自己亲生父亲的精液在自己那又一次屈辱濒近高潮的小穴中扩散开来,只是烛音的肉体已经不再完全属于这个女孩儿了,精神上虽然对被父亲内射极度厌恶,肉体却为这种内射的感觉而无可抑制的陷入了崩溃一般的高潮之中。
这一次的高潮更为盛大,几天以来粒米未进的烛音喝下了不少的精液,如今那些精液中的液体全部转化成了高潮时失去控制的尿液,从烛音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在烛音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可悲又可耻的金黄色水流。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怀你这种男人的孩子……我不要……不要……”
在高潮的余韵中用虚浮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又一声低微的控诉,因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的双腿,时不时地还会从股间滴落几滴爱液或者尿液,那是耻辱和情欲的残渣。
可身后的男人完全不在乎这些,他拍打着烛音的翘臀,开始新一轮的强暴,他听了很多的诗歌,读过很多的故事,脑子里的新奇句段很多,羞辱起烛音的语言也是一刻不停:
“婊子女儿的骚屄夹得真紧!是根棒子你都不挑对吧?”
“我干你母亲的时候她叫得都没有你响,你这么骚到底是遗传了谁啊?”
“这婊子贱穴居然还主动凑上来吸自己亲爹的鸡巴!你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伦理对吧!做爱比你的命都重要是吧!”
时间就在这样的屈辱中不断的推移。
烛音的思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了停滞。
她的亲生父亲一直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了五次才被卢修斯如同牵着一条狗一样拽下去。
羽翼广场的乱交派对继续进行,而烛音脑海中的时间也就此定格,她什么都无法思考,什么都没法做,只是被男人们继续侵犯着,等待着自己生命的衰竭,或者整个有翼族迎来最后的末日。
直到这个中午,烛音突然听见自己的附近传来了女孩子的声音:
“还有意识吗?振作起来!”
空气中突然刮起了没来由的劲风,吹乱了烛音的长发,也让烛音那已经在逸散边缘游离的意识突然被捡拾起来。
她错愕的睁大眼睛,寻找着这个声音的来源,最终她惊讶的发现这个声音来自于她的头顶。
“狮鹫,狮鹫,请在半空中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