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因其质薄,在舞者身姿作旋转运动时,部分亮人眼球处,会被衣衫贴紧,时隐时现,比如腰、腹、手臂等部位。
要想全面看到舞者的整个优美形体,就必须用较长的时间来凝视、观察,反倒能明显地提高观众的关注度,更加吸人眼球,这是许多漂亮的女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她俩下身穿着当时最流行的黑色紧身踏脚裤,脚踩粉色的高跟高筒的女式雨靴,靴筒比一般的女式雨靴还要高几公分,全院女生包括老师,也就是她俩的雨靴是粉色的。
路上,学院的一辆大巴出了问题,这辆车的人包括朱琳,全部上了另一部车,而那个女孩原本就是那部车上。
她原本为了锻炼形体,不落座,就站在车门口不远处。
她侧身让过其他上车的学员,朱琳为了显示风度,最后一个上车,那个女孩看到朱琳上了车,便挺着胸脯横在那里,不想让朱琳顺利过去。
朱琳侧着身子想挤过去,那个女孩的身体就挤过来。
朱琳知道那个女孩是诚心找茬,干脆也不过了,打横立在女孩面前,反正后面也没有人。
车上站着的人很多,因此开得很慢,也故而更加闷热,大家都把雨衣脱了才上车。
朱琳与那个女孩子穿着同样的紫色罗衫,隆起的胸峰将薄透的面料撑得鼓鼓的,凸凹起伏异常惑人。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眼睛不看对方,彼此避开的脸都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两对丰胸却是彼此对峙互不相让。
忽然,车子一阵晃动,两人隆起的丰胸的尖部相互狠擦了一下,那个女孩子和朱琳都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那对碰擦后分开的饱满胸峰瞄了一眼,又迅速地向对方的脸投去一瞥,未曾想与对方冷冷的目光相互接住,然后便索性不再分开,直到两张小嘴的一角同时挤出一丝冷笑。
朱琳原本就是双手扶着头顶上的把手,那个女孩子一只手扶在同一排把手上,另一只手扶着车门边的扶手,这次她干脆把那只手也握在头顶的把手上,这下两人贴得更近、更正了。
两人胸峰那尖尖的部位正好接触到一块,两人的膝盖也碰到了一处,脚上那两对粉色的高跟高筒女式雨靴的靴尖也互相交错地贴挤在一处。
车似乎与两女获得了某种默契,后面一路不停地晃动着,她俩的两对胸峰也不时地顶一下、蹭一下的。
每次触碰时,朱琳都感觉自己鼓胀的双乳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好像有两路细微而又钻得很深的电流,从以乳峰为中心的蚁穴状网络震颤着她挺直的脊梁,一窜一窜地来到脑后,给一个让人麻醉、娇羞、体温上升的机构供电。
她相信那个女孩子的感觉也不会与她有什么区别,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两个女孩子不由得进一步向对方深贴过去。
她们不知不觉微闭了眼睛,因而看不见彼此开领的罗衫下清晰的变化:四座挺拔高翘的峰尖消失了,峰体向周围均匀地挤压,两人双峰间那深深的沟壑被挤成两条相对的缝,犹如四只压平了顶部的半圆球体挤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也都开始微微地颤抖。
似乎她俩觉得给对方带来的刺激还不够,既然容貌、身材不相上下,那么能向对方显示实力的地方还有哪里?
此时此地正好成了给对方施压的好机会,为了向对方显示自己丰乳的实力,两女不但用胸峰相互挤压,还有意识地左搓蹭、右摩擦,让彼此压倒的胸峰辗转扭拧。
没多会儿工夫,两人原本粉嫩的双腮犹如涂了胭脂般泛起了桃红色,两双半闭的美目滢滢的,快要滴出水来。
那个女孩子紧咬下唇,双足踮起,身体微向前上倾,将自己胸峰挣脱出来,稳稳地跳到朱琳的双峰之上,在两对胸峰碰擦的瞬间,竟然蹭住朱琳罗衫的领襟边缘,朱琳的衣襟被对方领口的衣扣勾住了,也用力一蹭,可能是用力过猛,将自己的罗衫衣领也被带向一侧,结果两人藏于在罗衫之内,你左我右,两粒早已跃跃欲出的暗红色小豆豆顷刻间弹了出来。
那个女孩身体移回时,两人跳到衣外的两粒小豆豆轻轻地互点了一下,两人挣开的衣领襟缩回来时,却被那弹出来的小豆豆卡住,拒绝了它的遮盖。
本来也是的,刚刚获得了解放,岂肯再受压迫?
那个女孩不失时机地再次返回,让立于峰顶处的那粒小豆豆急不可待地搜寻它的好友兼死敌,再次碰到了一处,这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相互拨弄轻触,顶挤碾压,玩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
问题是它们的主人有点受不了了,两个女孩子被刺激得心都开始颤抖,胸腔及小腹紧缩,宣泄出一股激流,窜过喉管,挣出齿龈,让她俩头额高举,星目微闭,脖颈侧扬,两只樱桃小嘴虽是轻声慢送,发出的呻吟传到彼此耳中却如同柔腻的和弦,耳畔“呵”“哼”“唔”的娇吟,令两人荡魂撩魄。
实在忍不住了,两人再次挤贴到一起,那两粒暗红色的小豆豆此时犹如未开刃的枪尖直刺对方柔软嫩白的凸峰,瞬间被掩埋在粉嫩的白花花的软肉堆里。
两女的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两双美腿不禁交错得更深,脚下蹬的那两双表面光亮却又带着黏性的女式粉色高跟高筒雨靴,足尖顶挤,靴筒互磨,为了保持平衡而相互勾缠、彼此搓蹭,“吱吱咯咯”地发出不小的摩擦声,在车轮磨过石子路的咀嚼声中潜于无形。
正当两人被激情冲撞得快要忘乎所以时,车停了,领队发出了准备下车的指示,两女一下子从陶醉中惊醒,两只俏脸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骤然清晰,腾地变得红彤彤的。
彼此狠狠地瞪了一眼,连忙收回交错的腿脚,收紧衣领,再次给那两粒余情未了的小豆豆关了禁闭,穿好雨衣下车集合。
这里原来是一片动迁房,现在改成了绿化带,正收拾平整,等待植入新的生命。
学院里的人两两一组分开,朱琳与一个男生一组,那个女孩与另一个女生一组,这两组挨得很近,其他组却分得很开。
地上到处是积水泥浆,多数人穿的都是雨靴。
这时节真是植树的好时节,大家都开始忙活着做自己的事。
刚才车上那一番惊情的对峙,直到这时候都让朱琳感到周身麻软,回想起来如梦如幻,脑子里空荡荡的。
她心不在焉地拿着铁锹,挖土,刨坑,立苗,培土,灌水,动作单调而又机械,别人向她交代着什么,脑子都转不过来,全凭感觉去做,在泥潭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身为舞者连步态都不再稳当。
男生过来给新苗铺熟土,她的双脚还站在坑里,男生说了几次请她让开,她都茫然未觉,直到被轻轻地推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后退,无意中碰到了身后一人,她的一只脚正好踏到那人的脚面上。
那个人反应似乎也很慢,并没有马上缩回自己的脚,只是无意识地向脚上看了一眼,看见自己浸在泥水里的这只粉色的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被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踩住,这只女靴的脚弓正好压在自己的脚背上。
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认出这只雨靴属于谁了,全院除了自己的死敌朱琳,不会有别人。
那个女孩原本显得呆滞的目光突然变得很亮,猛地扭过头来向朱琳看去,朱琳也正好搞明白自己踩到谁了,转头望向她。
两人对视片刻,那个女孩漂亮的脸蛋突然颤抖起来,她收回自己被踩的脚,用力回踩到朱琳的脚背上,接着使尽全身力气推了朱琳一把。
这时朱琳还未缓过神来,一下子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一脚踏到灌满泥水的树坑里,靠到了树苗上,差点摔倒,被刚才浇水的男生扶了一下才站稳。
朱琳被激怒了,不顾一切地扑向那个女孩,冲着她的脸部扇了过去,结果打到那个女孩的头上,她的头上还带着雨帽,又有头发作缓冲,没感到太痛,那个女孩也挥出的一掌打到了她的肩上。
朱琳和那个女孩陷入了不顾一切的相互乱打中,两人脚上的粉色女式高跟高筒雨靴也互相乱踢。
扭打中,朱琳一把揪住那个女孩胸前半透明的粉红色塑料雨衣,一手去抓她的头发结,结果只是抓牢了她的雨帽;那个女孩扯住朱琳的雨衣袖子,另一只手则伸向朱琳的肩后,连雨衣带头发一起揪住。
那个女孩看起来还是很精明的,而朱琳缺乏考虑,她们这些搞舞蹈文艺工作的女孩子,按照规定,发型与那些搞体操的女孩相似,都是将头发尽量向后梳理,或者盘成卷,或者集成一束,再根据自己的特点,用发箍或丝带等固定,头顶上的发丝常被收得很紧。
朱琳和那个女孩的长发都用一条白色带粉红的纱巾固定,而后结成很漂亮的鲜花造型,长长的发丝自然地垂于后肩,因此朱琳的头发被那个女孩抓了个正着,她自己却没达到目的,吃亏的也自然是她。
那个女孩揪住朱琳的头发用力后扯,朱琳疼痛之下只好将头后仰,一把将那个女孩连在雨衣上的雨帽从头上揪了下来,两人的身体也贴到了一起。
那个女孩趁机勾住了朱琳的一只脚,两人的脚踝纠缠着又一起抬离了地面,可是她却忽略了脚下,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很滑,她自己的另一只脚忽然打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反而把朱琳带得压在了她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