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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姜叙知道他话里有话，没有在意：“姜先生，林清苒的死和你有关，对吗？”
姜辰安听到他这么问，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没有。”
“另外，清苒已经死了，之前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
姜叙唇角勾起一抹冷意：“姜先生，我是为了帮你。”
“帮我？”
姜辰安疑惑。
姜叙开门见山地说：“我接近林清苒，无非就是为了钱，现在她走了，我们天弘律所当然要另寻大客户。”
“这京北，除了林氏，就是姜氏。”
“姜总现在只是保释，嫌疑还没有洗清姜，所以姜总有兴趣跟我合作吗？”
姜辰安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原来你和林清苒是为了钱。”
“那洛小蝶呢？你也不要了？”
姜叙顿了顿，说：“没有男人，能忍受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背叛。”
“姜总，你说呢？”
姜辰安听到这话，脸上浮起嘲讽：“当然。”
而后，他问姜叙。
“姜大律师，你想怎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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