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阴沉着脸,目光嫌恶无比,“免得让你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额头被砸得青紫,我愣在原地。
眼说着让我去死的人,是我的父亲。
他这次来也不是关心,而是兴师问罪。
“您别动怒。”许思思故作担心,可眼里的得意毫不掩饰,“姐姐虽然做错了事被人报复,但现在还是个病人,我们对她宽容一点啦。”
我抬眼轻声问:“你张口闭口就是我做错了事,试问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许思思小脸一白,眼泪啪嗒掉下,“姐姐,你是在凶我吗?我哪里说错了,我给你道歉。。。。。。”
一见许思思落泪,傅临渊什么也不顾了,熟练地将她揽入怀中,扭头就是对我一声呵斥:
“你知道思思身体不好,为什么一定要气她呢!?”
浑身无比冰冷,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临渊哥哥,我好累。。。”许思思眨了眨泪眼,傅临渊便当着我的面,将她拦腰抱起:
“岁宁,我带思思先回去,你就在医院好好反省吧!”
我爸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果然,脏东西谁都不要。”
我怔怔地望着那两道亲昵靠在一起的背影,不由自主,一瘸一拐跟了过去。
迈巴赫稳稳停在熟悉的家门口。
傅临渊迫不及待地抱着许思思直入后院我悉心打造的小花房。
“思思,深川对你好吗?”
许思思面容微红:“他对我很好,就是他太忙啦,不能满足我,不知道临渊可不可以?”
傅临渊喉间几番滚动,“但思思,你身体不好,马上就要手术了,能吃得消吗?”
许思思娇羞眨眼:“那请临渊哥哥温柔点。。。。。。”
沉重的喘息与放荡的尖叫很快就在花房里炸开,一阵比一阵高。
我的心也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
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如何离开的。
我只知道睁开眼时,许思思饶有兴致地端着滚烫的咖啡,向我浇下。
脸上顿时一片血红。
“姐姐,临渊是如何疼爱我的,想必你都看见了?”许思思笑得嚣张,“真可怜,你的两个男人都对我死心塌地。”
“你被人轮脏了身子,又失去***和孩子,是我,为了不污染了别人的耳朵,早就一死了之了,哪有姐姐这般厚脸皮啊。”
“不过,我好像听深川提起过,你死不了。”她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更加恶劣,“我就想了一个完美的办法,帮你了结自己。”
心中一寒,我陡然睁大了眼睛,“所以,你没病!”
许思思轻笑道:“是啊,我只是随便找了个医生说我有多功能器官衰竭的隐患,他们就决定把你的器官给我了。”
“不过,我可嫌脏,你的器官到时候拿去喂狗好了。”
她说着像是想到什么,掏出手机,怼在我面前。
“对了,你那五个月的孩子,也被我拿去喂狗了,留着你的脏血不如给狗吃。”
视频里,我眼睁睁看着一个被捅成筛子的胚胎,被恶犬一口口吞下。
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她都下得去手!
极度的愤怒、绝望冲向全身。
我浑身剧烈颤抖,抬起双手狠狠扑向她。
而许思思却先一步倒在地上。
脸上猖狂的笑也变成了可怜,“姐姐,你为什么要打我?”
下一秒,傅临渊突然冲进来,扬手狠狠朝我脸上扇去。
他阴狠地盯着我,“思思好心在家门口附近发现你,把你送回医院,你却这么对她?”
许思思趁机哭得梨花带雨,“临渊,我好疼啊。。。。”
“思思,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你!”
傅临渊抬脚就是踹向我的胸口,“许岁宁!思思身体本就不好,你竟然还下得去手!”
胸口密密麻麻疼,我苦笑着直视他,“许思思身体不好?你到底有没有调查清——”